自己要主動去上門挑戰李嶽,這樣才能造就之前請水軍鋪墊了那麼久的效果。
可萬萬沒想到李嶽是個急性子,連送死都這麼急性子。他都死定了,就不能死之前做點好事麼一次讓自己裝逼裝徹底一點。
他主動上門,這給所有人就都造成了一種感官李嶽不怕你。
而且會讓人覺得,似乎李嶽比神三更期待這次的戰鬥。
這對於神三是很被動的。
早知道自己就不在北極洲停留這麼久了,現在倒好,給外人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打上門來了。
不管神三如何鬱悶,全網炸裂。
全世界各地的媒體記者就猶若嗅到了腥風的蒼蠅一樣,向着北極洲席捲而去。
大家之前都以爲他們肯定要在華夏國內打,但是萬萬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李嶽竟然直接殺到了北極洲。
這讓全世界的媒體集體瘋狂了起來,太刺激了。務必要進行直播,第一手直播。
而沉默了一個小時的神三,也終於發了微博:“修真小主播#,你來,我已恭候多時了。”
然後發了一個座標。
神三在微博上直接發地圖座標了,這讓那些媒體記者也欣喜若狂,花費重金,不斷的從冰島包直升機起飛而去。
根據神三的座標去找神三。找到神三,就能找到那自始至終都神祕異常的修真主播。
“臥槽。我特麼好想去冰島啊、”
“媽蛋,修真主播也不知道提前幾天說。現在去就晚了。”
“現在除非是冰島附近國家的那些外國網友趕得及。咱們華夏太遠了,現在趕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好特麼的想親眼看見修真主播和神三的戰鬥場面啊。”
“有什麼好看的啊,直播上是一樣看的,我不信修真主播不開直播。神三肯定也會開直播的。”
“切,修真主播就是個一招被秒的貨色罷了。我不知道你們這麼期待幹啥”
“就是,鋪墊了這麼多天,到頭來一招被秒。有個啥看頭啊。”
“希望他們能多打一會兒。”
“我也希望他們能多打一會兒,希望修真主播能爭氣啊。至少多堅持幾招。”
“”
北極洲,神三此時也開始準備了起來。
他盤坐在帳篷裏閉目養神,腦海裏過了一遍自己對修真主播的瞭解。
然後在腦海裏演示了一下,究竟怎樣贏,才能贏得驚天動地。
自己應該直接將他一刀封喉麼
一刀封喉的話,觀賞效果是夠了,但是會不會太過血腥了引起小朋友的不適
不適就不適吧。難道老子還用拳頭錘死他麼用拳頭的話,豈不是就要用至少兩招才能結果他了那以後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譽有影響。
自己要的是一招秒殺修真主播的強者這樣的稱號。
而不是兩招擊殺修真主播的強者稱號。
一招秒殺,和兩招,這說出去,距離是天差地別的。
神三摩挲着下巴,喃喃一聲:“必須一招。只能用一招。”
“現在血不血腥老子懶得管了。我只要觀賞效果。
”
“一刀封喉算是比較瀟灑了。但是如果一刀直接將他連人帶兵器劈成兩半的話,那麼效果豈不是更好”
神三不由自主的想着,心中已經決定了,就把李嶽直接一刀劈成兩半好了。
去特孃的血腥不血腥。反正修真界都快降臨了,大家得適應這樣的殘酷世界。
記者媒體紛紛找上了神三:
“神三,修真主播殺來了。您現在作何感想”
神三對於殺來了這個詞很不舒服,皺眉道:“他是急於送死。也許修真主播的心思是,縮脖子一刀,伸脖子一刀。他知道自己死定了,所以乾脆豁出去了。不錯,至少勇氣可嘉,倒是不枉費我神三空出手來賜他一死了。”
“聽神三先生的意思是,修真主播能被您殺死,應該是他的榮幸”
“呵呵,這是自然。我乃鐵衣門弟子,他就一個修真界乞丐罷了。不足一提。”
“”
媒體採訪的第一手新聞,以最快的速度,用衛星信號器傳送了回去。
全球的新聞進行了刊登。
這一次雖然是華夏直播界,兩個網絡主播的恩怨情仇。但卻是一次里程碑事件。
因爲兩個主播都是修真者,這也是全球首例,修真者公開露面生死戰鬥的里程碑事件。
全世界的人都對於修真者異常關注,每個人都會爲了修真者而瘋狂。曾經的什麼歌星,明星,都將成爲過去式。從今天開始,修真者纔是人人追捧的偶像。
而被李嶽這麼一帶頭,似乎有這樣的苗頭了。
好像現在修真者再也沒辦法清心寡慾了,每天抖雨平臺,還有各大直播平臺都會冒出很多新人修真主播。不斷的有修真者開始想出名了。
這是正常的。
當初修真界隱匿的時候,修真者對於凡人無感,幾乎是兩個世界的。
但是靈氣時代即將開啓,大家要融合了。這個時候,修真者的春心就騷動了。
嗡嗡嗡
直升飛機的轟鳴聲不斷響起。
李嶽靜默的坐在駕駛艙中,看着下方的北冰洋大陸,皚皚雪白的一片,何其美麗壯觀
李嶽心裏不悲不喜,沒有緊張,也沒有忐忑。
他不覺得這次的戰鬥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地方,學會了歸來槍的李嶽,別說面對這個練氣五層了。面對凝氣期,他都無所畏懼。
雖然這是李嶽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和別人打架鬥毆,聚衆鬧事。
但是他卻奇怪的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手生的感覺,似乎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爲常了。
也是,一個修真者,註定離不開殺戮。他現在正在習慣,適應這樣的殘酷環境。
守在屋裏的範茜茜關注到了網絡上的消息,滿眼都是擔憂之色,再給李嶽打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李嶽,你個王八蛋怎能這樣去送死呢神三到時候要殺你,我都救不了你。”
“你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北極又那麼冷,好歹你把我給你打的圍巾帶上啊。”
範茜茜在臥室裏抱怨着,然後有些失神的撫摸自己打了一個秋天的花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