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喝問道:“我問你,杜宇清受傷,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這一次,他沒有否認,可隨即又笑起來,“可那又如何”
“你該死”
“嘭”的一拳,擂在他的胸口。
也不知趙簡用了多大的力氣,一拳下去,趙簡咳了兩聲,竟吐出一口血來。
“我該死”他咳着,抹去嘴角的血,“如果不是他告訴你三年前的事,這會兒你早該和我一起回倫敦了,又怎麼會這樣對我”
他雙眼死死的盯着趙簡,一字一字的道:“他活該”
“那杜茵呢”趙簡瞪着他,目眥欲裂,“那杜茵何錯之有被你逼着斷藥,沒有醫院敢接收最後甚至被你活活逼死”
“怪只怪她是杜宇清的妹妹”
“混賬”
“活該,誰讓他和你在一起這就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
趙簡怒急,胸口快速而劇烈的起伏着,她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攤無藥可救的爛泥。
良久,她才說:“我一定會爲他們討回公道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所有的代價,她都會讓他付出
趙簡說完便站起身來,一甩袖子朝着門外走去。
可是,剛走了兩步她就停住了腳步。
季如風正站在那裏。
不知道他來了多久,也不知他聽去了多少。
趙簡臉色的血色瞬間抽去,手足無措。
身後傳來趙承桀桀的笑聲,漸漸的,那笑聲越來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趙簡面色大變,她尖聲喝道:“趙承”
趙承卻看着季如風,一張臉腫的如同豬頭,臉上的笑讓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扭曲。
“要知道,你的枕邊人曾經可是一個”
“如風,我們走,我們走”
趙簡一頭撞過去,直把季如風撞的後退了幾步,出了房間的門,便拽着他用力往電梯間拖去。
她的脣在發抖,她的雙手也在發抖,站在他的面前,第一次,自慚形穢的感覺那麼強烈。
她不敢看他,也不敢鬆開他,哪怕她的手痠疼的沒有力氣握住什麼,卻死死的扣着他的手,手指陷入他的肉裏猶自不覺,只有口中喃喃不斷叫着他的名字:“如風,如風”
她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該解釋,還是該說讓他不要相信。
她的確是爲杜宇清兄妹出氣而來的,但,也僅僅限於回報當初杜宇清的一腔深情和對杜茵之死的愧疚,三年了,很多事都過去了,她絕沒有再想過和杜宇清如何,可是,這些季如風會信嗎
季如風一臉複雜,先前離開是有人告訴他那邊缺一個助理,他急着把蔣雪柔送走,因此親自去聯絡了一下,確認完之後擔心趙簡會出事便急匆匆趕了過來,可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