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早就想這麼做了,他整日陪着趙簡那麼長時間都不曾出事,自己剛和趙簡分開,卻接二連三的出事,他心中怎能不惱怒不窩火
甚至趙簡手臂上的傷深的可達一釐米,他不敢現象,若是沒有那輛大貨車,他和警方都沒有趕到的情況下,趙簡又該如何自救
趙戾聽不懂漢語,但能感覺到季如風殺氣騰騰的模樣,他混的時間長了,本也不懼怕這些,可誰知季如風一拳砸下來帶着呼呼的風聲直奔面門。
趙戾下意識朝一旁躲去,奈何一隻腳卡在他的脖子上,只能往旁邊偏了幾釐米。
季如風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眼睛以下,嘴巴以上,他幾乎都能聽到骨頭裂開的聲音。
“shit”趙戾大怒,英國人素來高傲,何況這種被人踩在腳下肆意毆打
隨即,季如風的第二拳就到了,同樣落在了他的臉上。
趙戾疼的慘叫一聲,緊接着,第三拳、第四拳隨即而至,審訊室裏響起趙戾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
刑警隊長站在外面聽得腿直髮抖,他在警隊這麼多年,什麼樣的手段沒見過,可偏偏第一次見人只用毆打的方式便把人打成這個樣子。
此時,他總算明白季如風先前爲什麼問他審訊室的隔音效果好不好了。
片刻後,季如風發泄夠了,那慘叫聲才慢慢消了下去,隨之響起的是一陣陣嘔吐的聲音。
刑警隊長隔着監視的窗戶往裏看去,就見趙戾趴在地上一通狂吐,地上紅中透白,他仔細一看,那白色的竟然是趙戾的牙
季如風哼了一聲,慢慢蹲下身子。
此時,趙戾望着他的目光已經含了幾絲懼怕,見他蹲下,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肩膀。
季如風看在眼中,心中冷笑一聲,從口袋裏摸了摸,只聽“啪”的一聲,一柄沒開刃的水果刀丟在了趙戾面前。
“知道阿簡身上有多少傷嗎”他用英語問道。
趙戾一愣,季如風又道:“大大小小十三道傷痕。”
趙戾再看向那把水果刀的眼神就變了,他混了這麼多年,自認算個人物,可誰知剛來南江就被季如風歐成了這副慘樣。
“你,你這是仗勢欺人”趙戾說。
季如風笑了,佈滿冰霜的臉緩緩笑開,如春風送暖霎那花開。
趙戾看的一呆,可隨即,季如風臉上笑意一收,冷冷的望着趙戾,“說這話,你自己不覺得噁心嗎”
趙戾再次呆住,如果說季如風是仗勢欺人,那他和趙家的做法算什麼呢人多勢衆嗎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季如風再次哼了一聲,“找阿簡要錢,不如找我。”
趙戾不解,“你什麼意思”
季如風勾脣,露出一個邪魅又神祕的笑容,俯身,緩緩在趙戾耳邊吐出一句話。
趙戾眼睛隨即瞪大,不可置信中透着駭然。
季如風笑了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污漬站了起來,不耐煩道:“動作快點,我耐心可不好。”
“你,你竟然敢”
“我說了,趙家欠她的,我都會給她拿回來”
趙戾無言,他哆哆嗦嗦的撿起地上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