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郭千鶯的臉白了白,咬着脣點了點頭,“哦。”
“收拾東西”
“可是”
“我沒女人可往家帶”他粗暴的打斷她的話。
郭千鶯似是不信的多看了他兩眼,郭旗風更氣,“現在還學會懷疑我了”
她俏皮的吐吐舌頭,嫣然一笑,眸光流轉風情無限。
“這個哪裏是我相信不相信你啊,”她倚在窗邊,歪着頭,身體曲線越發玲瓏,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恣意而放肆,“對,你是我哥,可我再相信你,你也是個男人啊,男人的話有幾個是可信的,我不去。”
這話說的,活像她已經談過多少次戀愛一樣
“必須回去”
纔來了兩天,就學會穿短裙了,如果在這裏住上兩年,那還不得翻了天
迎着男人凜冽的目光,郭千鶯癟了癟嘴,“真的不會影響你嗎”
郭旗風咬牙,“不會”
“那好吧,如果我影響你了,你就告訴我,我可以再回來住。”
她一臉勉爲其難,哪裏是說什麼影響到他了她再搬出來,分明就是期盼着自己能影響到他,然後回來宿舍裏住
郭旗風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咬着丟下四個字,“收拾東西”
一說完便轉身快步出了宿舍,再多留一分鐘,他怕自己會掐死她
然而,等那宿舍的門一合上,郭千鶯的臉上一掃先前的不情不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狂喜。
“yes”她狠狠的攥了攥拳。
然後飛快的跑到宿舍的角落裏扯出一個行李箱,直接將牀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塞了進去。
正要提着箱子走人,郭千鶯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裙子。
短
短怕什麼,對付這不開花的老鐵樹管用就行唄。
對着鏡子,郭千鶯扯開一個燦爛的笑,三十六計第一計以退爲進,完美
開門出了房間,郭旗風正在外面等着,見她出來就從她手裏接過箱子,拿在手裏一掂眉心便皺了起來。
“這麼點東西”
郭千鶯抱着枕頭跟在他身後,聞言懨懨的點了點頭,“對啊,我本來也沒帶多少東西,以後難免有個急用什麼的,我就在宿舍裏留了幾件衣服。”
郭旗風低頭看了眼這箱子,心說恐怕不是幾件吧
他反手又將她懷裏的枕頭抽了出來,正要拿着下樓,郭千鶯急急忙忙又扯了回去,“枕頭我自己拿就好,沾了別人的味道我睡不着。”
郭千鶯有個毛病,就是無論走到哪裏必然會帶着她的枕頭,否則,換了新的她就睡不着。
這隻枕頭已經很舊很舊了,甚至上面的枕套已經洗的發白,這是她來到郭家之後用的第一個枕頭,至今已經十年了,無論走到哪裏,就會帶到哪裏。
郭旗風一開始不懂,後來學了心理才知道,這叫做戀物。
郭千鶯的戀物有點趨向於小孩子,每天每夜必須和自己的小毯子、小枕頭在一起,否則便會焦慮。
只是,他什麼時候成了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