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你怎麼不自己留着獨享呢
郭旗風看着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郭千鶯捧着臉看着他,可憐巴巴,“你喫完了就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這麼肥膩的肉,誰稀罕
不過,被小姑娘的眼神看着,郭旗風還是將那塊肉塞進了嘴巴里。
郭千鶯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純真無暇,“你原諒我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簡潔明瞭的兩個字,“快喫”
不用郭旗風多說,郭千鶯已經捧着碗開始大快朵頤。
郭旗風也沒再呆坐着,雖然喫的不多,但也陪着郭千鶯又吃了些東西。
只是,喫完飯,郭旗風起身便走。
郭千鶯傻眼,一陣狂拍桌,“還有我呢,還有我呢你把我掉了”
“你不是會跳嗎”
“我”郭千鶯一噎,恨不得將這老鐵樹撕下一層皮來,看他還冷的跟冰塊是的,可如今只得忍着,咬牙切齒,“喫太多,跳不動了”
郭旗風微微一愣,倏然笑了。
郭千鶯一下愣住,呆呆的看着他那張風華絕代人神共憤的臉,呆愣的失了魂。
身子騰空而起的瞬間,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
“以後再說謊就把你丟了”
“我纔不要呢”
男人的步子極大,快步朝外走去,小姑娘微微側頭枕在他的肩頭,耳畔有心跳一聲一聲,郭千鶯聽的有些恍惚,她覺得,這是她走過最美妙的一路。
雖然路程極短,雖然男人一言不發。
她微微笑着,望着他的臉,世間面孔千百張,英俊瀟灑者不再少數,可唯獨這一張,入了她的眼,刻進了她的心裏。
郭旗風是像親生母親多一些,原本面部線條是偏柔和的,可他偏偏一身冷硬,將這柔和徹底給中和了,但顏值高,絲毫不顯女氣。
纖細的指尖落在他的臉上,輕輕戳了戳。
男人的目光便射過來,她嘻嘻一笑,“摸一摸而已,不要這麼小氣吧。”
郭旗風仍是看着她,一動不動。
“好吧好吧,你如果覺得虧了,你可以摸我啊,我不介意的。”
“”
“嘿嘿,”她雙眼彎彎,“要不要摸”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摸別的部位。
男人眉角狠狠跳了跳,“閉嘴”
“好嘛。”她懶懶的應了一聲,現在她覺得每次男人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忍耐就到一定的限度了。
回程的路上車不多,不過,郭旗風的車速還是開了近一個小時纔到家。
回家之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沙發上,郭旗風去冰箱裏取了塊冰塊用毛巾包了遞到郭千鶯手邊,“自己敷一下。”
自己敷
小姑娘眼睛忽閃了一下,“要怎麼敷五分鐘拿起來一次嗎還是一直敷着冰塊會不會化”
“”
論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是什麼樣的,無疑,就是郭千鶯這樣的。
男人看着她無言了片刻,郭千鶯再次眨了眨眼,望着那黑寂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睛,“你說啊。”
心累
他活了三十年就沒這麼心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