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風微微一笑,夾起那塊排骨啃了起來。
郭成功和程英見狀不由紛紛搖頭,這樣的狀況這兩天兩人已經見了許多次。
雖然做這些的時候兩人誰都不說話,可是,無聲勝有聲啊。
白露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等了四十多分鐘,滿心歡喜以爲會等到郭旗風,可誰知等到的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憨厚中透着精明,不過那模樣實在太醜,讓白露連半分相處的慾望都沒有。
到了酒店更是二話不說給她開了房間就走,只給付了兩晚的房錢,錢都沒多給她一塊。
白露委屈,她的行李物品是真的丟了。
不過,不管是真是假,郭旗風並不在意。
他不在意的人,死活都不會與他有什麼關係。
說他冷漠也好,涼薄也罷,郭旗風向來如此,不會給人不存在的希望。
而且,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郭千鶯。
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郭千鶯那樣的纏人神功和厚臉皮。
是夜,郭旗風又悄悄摸入郭千鶯的房裏。
郭千鶯的牀頭燈還沒關,小姑娘懷裏還抱着一本專業書,不過眼皮已經睜不開了,正在打瞌睡。
聽到門聲,郭千鶯一下就精神了。
“你怎麼又來了如果讓媽知道了多不好”
“知道什麼早晚會睡到一個房間裏,早一點晚一點兒有什麼。”
郭旗風把書拿過來,揭開被子躺進去,房間裏很熱,郭千鶯身上也很熱,反而是他身上有點涼,郭旗風沒着急捱過去,小姑娘卻一骨碌滾進了他懷裏。
郭千鶯把書從他手裏拿出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被涼的一哆嗦,卻沒給他拉出來。
郭旗風身上熱了,心也熱了,偏頭過去吻她,薄薄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不嫌涼”
“你還揹着我呢,不嫌我沉”郭千鶯反問。
男人失笑,索性埋頭在她的脖頸間,“那我可得好好取取暖。”
郭千鶯纔不怕他,甚至她覺得他忽然明白了郭旗風怎麼會喜歡呆在南江那麼熱的地方,他似乎從以前就是這樣,身上有點冰冰涼涼的,不是很嚴重,但比起其他男人來,體溫肯定有點低。
“來啊,暖多久都行。”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
男人驀然翻身而起,興味灼灼。
郭千鶯:“”
冷不丁的她想到一個詞,羊入虎口
她眨了眨眼,苦巴巴的一張臉,“我可以收回我的話嗎”
“要我教你破鏡難圓覆水難收的道理嗎”男人興趣盎然,望着她目光悠悠。
郭千鶯苦哈哈的看着自己的睡衣被解開,她忙伸手抓住,“這是在家”
話音未落,被人吻住。
纏纏綿綿的吻,帶着男人的絲絲柔情,深情不負。
一個吻結束的時候,男人的手撐在她的臉側,長指撫過她的髮絲,“不用理會別人,不會有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