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是前幾天在青城時秦子樾託她從青城的一間老字號中醫館訂做的蠟丸,因爲是藥,郭千鶯也不知道他是否急用,所以纔給送了過來。
兩人在s大外面的一間奶茶店坐下,郭千鶯就見到秦子樾的臉色不太好,還沒說話,秦子樾就掩着脣咳了幾聲,臉頰泛着蒼白。
“藥是你用的你不舒服”郭千鶯將盒子遞過去。
秦子樾笑了笑,打開盒子剝開一顆蠟丸,混着奶茶店裏送上來的水嚥了下去,這才說:“前幾天下雨,一不小心着了涼就犯病了。”
郭千鶯覺得奇怪,以往她還真沒看出秦子樾有病在身。
“小時候留下的毛病,一着涼就咳個不停,這麼多年都是用那家的藥,前幾天着涼我才發現藥用沒了,那家店藥不外送,何況是藥,家裏人怕快遞會出問題,所以才麻煩你了。”秦子樾帶着歉意解釋。
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秦子樾從小接受精英式教育,何嘗不是一個通透人,因此郭千鶯和郭旗風在一起之後,便不再怎麼和郭千鶯聯繫了。
郭千鶯搖搖頭,“沒事,我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秦子樾笑了笑,忍不住又咳起來,這次咳得比較久,足足有兩三分鐘才堪堪停下來,郭千鶯忍不住問:“沒有別的辦法嗎一直咳嗽,也不好吧。”
“最近”郭千鶯有些詫異,“我還以爲再怎麼也得到寒假那會兒呢。”
秦子樾無奈的笑起來,“你都沒關注過嗎前天上午法院方面在微博上公開的消息,這個案子從案發一直備受關注,想來法院方面也是想盡快做個了結吧。”
郭千鶯聳聳肩,對此不甚在意。
做錯了事就該得到懲罰,就跟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一樣天經地義,所以郭千鶯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更不會在這種時候發揮自己那所謂的善良。
兩人又聊了片刻,秦子樾提出請她喫飯,但郭千鶯拒絕了,秦子樾也沒有勉強,兩人並肩走出奶茶店,分道揚鑣。
騎車回到家,郭千鶯正好看到郭旗風的車子先自己一步進門,她想下他一下,就悄悄的放輕了步子跟在他後面。
然而,輕手輕腳的推開家門,郭千鶯摸進郭旗風的房間卻發現他根本不在。
郭千鶯莫名的摸摸頭,又輕手輕腳的摸進自己房間,然而,郭旗風還是不在。
她奇怪極了,分明郭旗風就是在自己前面進的家啊。
郭千鶯把家裏找了一遍,書房沒有,廚房也沒有,她奇怪的四處尋找,卻不料身後的一道門驀地打開把她嚇了一跳。
郭旗風也嚇了一跳,他回家之後例行下去上了三炷香,沒想到再上來竟然看到郭千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