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視線裏帶着笑意,情意綿綿。
郭千鶯還不知道郭旗風已經直到薑湯是她讓人熬得了,頓時有點懵,然後提起裙角上樓。
她洗澡換衣服,一出門就看到郭旗風正坐在自己牀上。
彷彿那鍋薑湯給了郭旗風無盡的勇氣,他朝她笑笑,站了起來,從善如流的伸出手扶她。
郭千鶯側身避開他的手,沒讓他扶,而是問道:“你來找我有事”
“以前不是也常來”他含笑應對。
郭千鶯皺了皺眉,覺得自己只是出去了一圈回來這人便跟變了個人似的
“今時不同於往日。”她努力保持冷淡。
郭旗風不接這個話,生硬的轉移話題,“最近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她搖搖頭,看了看時間準備下樓喫飯。
郭旗風立刻跟上,亦步亦趨。
郭千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站在門口說道:“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什麼都可以的。”
男人的心裏卻陡然一疼,今天程英告訴他孩子已經30周了,40周足月生產,不知道這麼久以來她是怎樣過的,今天他摸到她的手已經不復先前的柔滑,已經有了些粗糙。
沒了自己,沒了家人,她也可以成長爲一個什麼事都可以自己做的女人。
她終於長大了,原本該是件他覺得開心的事,可不知道爲什麼,郭旗風開心不起來。
“郭千鶯,你說,你讓我怎樣啊,你讓我怎樣才肯相信我”
郭千鶯嘆氣,搖頭,推了推他。
郭旗風不肯鬆手,“你說,你說一個答案我就放開你”
死纏爛打,郭旗風還是第一次,一張老臉燒的厲害。
“相信你怎樣不相信你又怎樣”她仰頭望着他,這麼久之後第一次提及這件事眼圈依舊有些發紅,“喜新厭舊,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就算你說你沒有,可你爲什麼衣衫不整的和白露共處一室爲什麼秦子樾會看到你們在親吻”
他曾用來讓郭千鶯死心絕望的畫面如今成了他被質問的源頭,郭旗風卻有口難言。
他說什麼,他故意的
郭千鶯大概得撓死自己
“我,我”他欲言又止,想說那是個誤會,卻不知郭千鶯早已將他所有的行徑都分析的透徹
郭千鶯冷笑一聲,一把推開了他。
敢做不敢說,其實就是不敢正視他曾經做過的事做出的選擇罷了
“千千”
郭千鶯充耳不聞,直接下樓。
兩人一下樓就對上父母和一衆傭人驚疑不定的目光,郭千鶯扯開脣角笑了笑沒說話,將那一絲淚意逼了回去。
父母各自看了他們一眼,郭旗風又收到兩束警告的目光,心中卻猶如吃了黃蓮一般,若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他便不該自作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