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的磨着牙,正在考慮要不要吩咐小楊帶蘇流火去看個眼科的時候,郭千鶯忽然轉過頭來,一臉“茫然的不解”,“小五哥,你這麼生氣幹嘛你不是和蘇姐分手了嗎”
羅錦程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這不明擺着說他狗拿耗子嗎
他瞪了郭千鶯一眼,“那又怎樣”
“分手就該有點分手的樣子嘛,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又不喜歡人家,在這裏假惺惺的幹什麼對了,你這是在氣這個男人竟然敢猥褻蘇姐呢,還是在氣蘇姐去相親呢如果是前者,那你沒什麼立場去氣人家,如果是後者,你更沒資格了。”她朝他擺擺手,“算了,別看了,洗洗手開飯吧,多喫點。”
郭千鶯說話就沒有郭旗風那麼客氣了,尤其是女人在感情問題上向來是統一戰線的,這個戰線的唯一標準就是:對付渣男
羅錦程直接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幾乎要憋成了絳紅色,難看到了極點,能喫的下去纔怪
郭千鶯起身要走,羅錦程咬着牙說了一句,“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喜歡蘇流火”
“那你的喜歡也太廉價了,喜歡一個人是拼命去記着另外一個人嗎要我早把你踹飛了,我看,蘇姐真是眼睛不太好,白在醫院工作這麼多年,連眼科都沒去看過”
他氣的不想再跟郭千鶯說話,咬着牙上了樓。
樓下郭旗風拉了郭千鶯一下,郭千鶯哼了一聲,“裝什麼情聖啊,真想做情聖怎麼不去給李靜晨殉情啊,一隻手拖着白月光,一隻手拽着女朋友,藉着白月光的名義一次次傷害身邊人,也算是男人說什麼愧疚,懦弱罷了一點兒擔當都沒有,不就是有個家世嗎如果他不姓羅,還不知道現在混成什麼樣子呢也就蘇姐眼瞎了才把他當寶說的好聽點是沒心沒肺,說的難聽點就是狼心狗肺花心就算了,還拿深情做僞裝,真是虛僞”
郭千鶯一口氣罵道羅錦程房門關上才停下來,郭旗風摸了摸鼻子,郭千鶯已經許久沒有這麼義憤填膺過了,看着她不說話了,郭旗風才說:“說完了嗎我們去喫飯吧”
“好吧,嘴巴幹了。”
郭旗風好笑的牽着她的手走了,臨走前深深的看了眼羅錦程的房間,希望他能好好想一想。
情聖二字說來好聽,可這背後的故事往往是悲傷的,誰會想做一個悲劇的男主角呢
至少,他不願意。
樓上,羅錦程靠在門上,郭千鶯機關槍一樣的話像炮彈一樣砸在他的身上,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了,難道,在他們眼中他真的就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