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浩天坐在辦公室裏,靜靜的等着那一陣疼痛過去,等了好一會兒,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幾天沒有換衣服了,今天回家一趟吧。
反正他已經派人出去找蘇柔了,只要他們還在華盛頓……不,只要他們還在這地球上,他都要不遺餘力的將她給揪出來!
溫浩天坐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起身,提着公文包就準備回家了。
溫家
姚羽正坐在沙發上,脖子上敷上了一層綠色的藥膏,看上去挺奇怪的,溫浩天見狀,並沒有爲自己的失手而感到抱歉,而是徑自的走到臥室裏準備洗澡,洗完澡了他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先生,太太,可以用餐了。”月姨衝他們說道。
溫浩天和姚羽默默的走了過去,一語不發的就開始喫起飯來,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喫着飯,而且都很統一的不提起那天發生的事情,對於姚羽來說,溫浩天現在已經變得很陌生了。
喫過飯後,溫浩天也和姚羽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剛好看見一則新聞,一個男記者表情很是嚴肅的說道,“今日又發生了一起故意殺人罪,但是這次的罪犯竟然是一個大學生,而且還是溫室集團的千金!”
聽到這裏的時候,原本沙發上兩個沉默的人頓時看向電視裏,然後瞪大了雙眼看向屏幕裏的那個記者,他剛剛說什麼?溫室集團的千金?是他們的英文退步了還是裏面的記者說話說的太快,他們怎麼會聽的是……溫室千金呢?
“等等,溫室千金……說的是,瞳瞳,還是小柔?”可別忘了,溫家可是有兩個女兒的。姚羽一時間被這個消息嚇到連話都快要說不清了。
溫浩天也沉默了一會兒,“不是蘇柔,我並沒有對外界公佈過她的身份……”那這麼說來的話,那個殺人犯,是瞳瞳?!
不可能!不可能的!
新聞的畫面被轉向了溫徹斯特家族的醫院裏,手術室的燈光一直亮着,看的出裏面的醫生正在進行搶救。一個女記者又跳了出來,“現在病人正在全力搶救,據說整個臉部都已經花了,留了好多的鮮血,溫氏的千金總共砸了她兩下,一下在後腦勺,還有一下在太陽穴,醫生說情況非常危急……啊,出來了!”記者看見手術室裏走出來一個醫生,立刻走過去問道,“醫生,請問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脫去了染血的手套,衝着鏡頭搖了搖頭,“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那扎進了太陽穴的啤酒瓶碎渣實在是扎的太深了,我們沒能搶救成功……”
此話一說完,旁邊的一對夫婦便頓時哭倒了,哭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接下來,那位犯人已經被逮捕了,警察會調查詳細的原因的。”
溫浩天看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看不下去了,奪過來遙控器就將電視給按掉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溫瞳怎麼回去殺人呢!
姚羽顯然也有些驚魂未定,一隻手撫着自己的胸口,看起來有些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溫浩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接聽起來,“溫先生,我們是警察局的,關於您的女兒殺人的事情,我希望您能過來
“……好的。”
溫浩天將電話掛斷,“走,去警局看看。”
到底還是心繫着女兒的,姚羽緊跟着就站起來,也不管自己這個樣子會有多奇怪。
兩人趕到警局的時候,溫瞳的雙手被戴上了手銬,低着頭坐在椅子上,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着。
姚羽心疼不已,“瞳瞳!”
聽到姚羽的聲音,溫瞳擡起頭來,整張臉上已經被她哭花了,“媽咪……”說着,溫瞳就站起來撲了過去,“媽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溫瞳怎麼說也還只是個孩子,才十九歲,找珊迪算賬的時候,一半也是因爲自己喝多了,借酒壯膽的緣故,其實……要是換做平時了,她哪裏敢這樣做呢?
溫浩天看了看溫瞳一眼,然後轉過頭去衝警察說道,“警長,是不是有哪裏誤會了?”
溫浩天在華盛頓好歹也還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警局裏的人也都清楚,所以對待溫瞳也還算是客氣的。但是,溫瞳的確是殺人了,儘管再怎麼不是故意的,她確實是殺了啊!
“溫先生,是這樣的,溫小姐呢,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失手用酒瓶砸死了她的同班同學,對此事呢,我們只能對她進行心事拘留,後面的事情還需要再審問。”
溫瞳賴在姚羽的懷裏,每個人在受到挫折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總是爸爸媽媽。“媽咪,我不要帶在警局裏!”這裏陰暗又潮溼,她纔不想呢!
“警長大人,您看……”姚羽也是不忍心。
警長搖了搖頭,“對不起溫太太,請不要爲難我們。”他們也只不過是個小警察罷了,禁不起折騰的。
溫浩天沉吟了一會兒,“好吧。”
“爹地!”
“自己做錯了事,還好意思叫我!”溫浩天冷聲怒斥道,他前兩天才把蘇柔給弄丟了,現在溫瞳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沒有一個能讓他省心的。
“我不……媽咪!”溫瞳哭的眼睛都腫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當時只是……氣急了!
“瞳瞳。”姚羽心疼的看着她,“我們會來接你的,你先乖乖的,好不好?”
“真的嗎?”溫瞳怯怯的問道。
“嗯!”怎麼着也不能讓女兒變成這樣子啊!
“那我等你們……你們一定要來接我啊。”溫瞳握着姚羽的手,依依不捨的說道。
……
蘇柔和蘇羽澤像往常一樣膩在一起看電視,當看見那條殺人案的時候,蘇柔“嘖嘖”了兩聲,“溫瞳竟然爲了你去殺人耶!”蘇羽澤的面子好大啊!
“女人的嫉妒……”還真是可怕呢!
“我也是女人。”蘇柔白了他一眼。
“她們是野女人,沒有人管的。”
“那我呢?”
“你是,我的女人啊。”
算他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