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衙內闖三國 >第334章:武士道的開山怪
    劉璋很羞愧!

    他不是爲自己羞愧,他是爲這個新收的小弟羞愧!作爲一個日本人,竟然問他武士道是什麼?那啥,我想問問,你是日本人不?劉衙內覺得這個小弟,簡直就是不學無術!

    對於主上的鄙視,一郎小弟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一邊迷茫於主上口中的名詞,一邊也深深羞愧於自己的淺薄。

    好吧,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求教嘛。一郎小弟很想唱一句:我無知,但我很好學,一點耐心,一點陽光,我就燦爛…………

    於是,在一郎小弟的虛心求教下,在甄逸等人驚歎的目光下,劉衙內很是臭屁的,開始了一場日式掃盲。

    “……介個,武士道嘛,就是忠誠和勇敢的結合體。是一個武士最基本的行事準則,以爲主上不怕死、不要命的覺悟爲根本。需要你爲主上奉獻時,要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顧忌的死、毫不猶豫的死……”

    滔滔不絕,唾沫星子亂濺之中,劉衙內將後世所知的種種武士道傳聞,一一擺開,灌輸給眼前這位可憐的一郎小弟。

    其實,一郎小弟確實可憐的說。不但可憐,還很冤枉!武士道?天知道啊,武士道那是江戶時代纔出現的產物好不好?在如今這彌生時代後期,不過纔是奴隸社會的時段,哪裏來的武士道喲。

    武士道,古稱“葉隱”。

    所謂葉隱,乃是取如樹木的葉蔭,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爲主上舍身奉公之意。是江戶時代,一個叫左賀藩的傢伙折騰出來的東西。

    武士道的思想,是借了儒家的“忠”“勇”,佛教禪宗的“生死如一”,還有後期日本的神道思想,以及對天皇信仰的理念,整個一大雜燴糅合的產物。

    而真正的武士道,初期出現時,也是帶有一些進步意義的,比如其理念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義、勇、仁、禮、誠、名譽、忠義幾項。

    所謂義,就是要求武士遵守義理和道德;勇,不但要求武藝高強,還要有敢作敢爲、堅忍不拔的精神;仁,是要求武士不能只癡迷武事,更要兼具寬容、愛心、同情、憐憫的美德。而後禮、誠、名譽、忠心等等,都有相關的細則要求。

    但這些東西,對於本就對武士道一知半解,甚而是通過很多拋棄了這些優秀思想的,早已將武士道扭曲爲一種,盲從的日本野心家利用的工具,所衍生出的記載而得知的劉璋來說,根本不可能解釋的清楚。

    於是,就在這個下午,這個比原本武士道出現早了數百上千年的後彌生時代,一個大漢的皇帝之叔,信口開河的灌輸給了,一個還是極爲弱小的倭國的奴隸腦中。

    當然,這位皇叔大人可是狡猾大大的,灌輸的中心思想,也都全是對自己有好處的。總而言之就是,對皇叔主上和主上的親人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夏天般熱情,要有比鑽石還要堅硬百倍的忠心和愛戴;而對於皇叔主上的敵人,則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像冬天的冰雪一般酷寒,要毫不留情的、堅決的,按照主上的意志進行打擊,或者毀滅。

    當然,如果做錯事兒,或者做出了對皇叔主上不忠的事兒,那是一定要切腹自殺謝罪的,不然,那就不拉轟了。

    對於皇叔主上要求的這些,描述的種種,讓甄逸等人聽的瞠目結舌,讓珈藍小公主聽的目瞪口呆。

    但一郎小弟,卻是聽的心潮澎湃、熱血賁張,最後發誓,一定誓死按照主上的要求爲今後的行事準則,並暗暗籌劃着,將之發揚光大。

    武士道的鼻祖,一代開山怪,就在這個午後,新鮮火辣的出爐了……

    愜意的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皇叔主上感覺很有成就感。至於說會不會因此,才造成後世小日本近乎變態的行爲引導,皇叔主上一來是毫不知情的。這二來嘛,就算知道了,也一定會嗤之以鼻。

    毛!小日本天生變態,就算沒哥今天的引導,後世還不是一樣演變出那些變態,衍生出那些沒人性的軍國份子?而且,說不定因爲哥今天的橫插一手,反而改變了後世很多弊端也說不定呢。

    一郎小弟剛接受了這麼高端的教育,心中愈發感動,等到皇叔主上話頭兒停下後,猛然想起自己的進奉。連忙告罪一聲,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下去,不一會,招呼着人將那個箱子擡了上來。

    “這些,都是好寶貝,值好大的錢的,獻給主上。”恭謹的弓着腰,將箱子打開,一郎現學現賣,將春天般的溫暖和夏天般的熱情都發揮了出來,諂媚的向主上進奉。

    玳瑁、珍珠、珊瑚、彩貝,各種角漆、雕飾,滿滿的裝了一箱子。翻了翻下面,竟然還有幾小塊金塊和銀塊。

    這一箱子玩意兒,果然價值不菲,劉璋看的眉花眼笑,很是誇獎了幾句。這讓一郎小弟不由的眉飛色舞,無形中,頭都昂起了幾分。

    “嗯,一郎啊,不錯,很不錯。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對了,你先前說你們那個女王……..”劉衙內得了大便宜,心中欣慰之餘,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茬兒,便假作無意的順口問了起來。

    “哦哦,是的,是的,是女王閣下。”一郎小弟連忙接口應着,雙手扶膝,低頭躬身聆聽。

    “嗯,你們那個女王,咳,她那啥,嗯,長的啥模樣啊?這盤兒、條兒的,可還入眼?這個,作風又如何啊?”

    劉衙內一手端着杯,眼皮兒抹搭着,只盯着茶盞中的茶水,似是毫無意義的問着。

    一郎小弟被一系列的新詞兒,雷的暈頭轉向,完全就是“母雞”了。

    旁邊甄逸也是瞪着眼睛,竭力思索着這位主公那些詞彙的意思。話說好歹他跟劉璋相交多年,對於劉某人口中的詞兒,多少總是有些免疫力和理解力的。

    嗯,長的啥模樣這句很明確了,至於那個盤兒、條兒的,還有什麼作風的,又是啥意思呢?甄逸老頭兒想不通,只是對於能明白的那句,卻又覺得,咳咳,那啥,實在是有些輕薄了。這哪有還未見面,卻先打聽人家相貌長的如何如何的?

    況且,人家不但是女子,還是貴爲女王的,這般直接相問,哎呀,委實是有些有辱斯文啊。

    老先生雖是商賈,卻以君子自省,心中有了這個想法,目光瞄向劉衙內的神色中,便多了些莫名的含義出來。

    “咳咳,那啥,這個,我沒別的意思。這不,畢竟素未謀面嘛對不對?既然一郎是中間人,你們那女王又有那個意思,那麼好歹有個大體的描述,讓彼此有個初步的印象總是好的對吧。嗯嗯,這個,其實我的意思呢,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介個,easycome—easyto嘛是不是,合適的話呢,偶爾一兩場友誼賽還是在接受範圍的,嗯嗯,你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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