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感謝書友心機喵的打賞,昨晚睡覺之前看到,激動的我差點沒睡着……當然還要感謝每天投推薦票的書友,你們還在支持,對我來說就是莫大的鼓勵。)
近月樓中,蘇景與樓少遊兩人,舉杯對飲。
兩人喝的是百敗道人留下來的葫蘆酒。
這個葫蘆通體酒紅,光滑若玉,小巧玲瓏,煞是好看,裏面也是內藏乾坤,拿着足有百來斤,容量似乎更大,二人各自喝了約有二三十碗,其中的酒水卻好似沒有減少。
不過這酒卻不怎麼烈。
蘇景估摸着,也就是地球三十多度的水平,遠不如之前在齊聽潮那償到的“半山雲霧”,抑或是金玉船的“金玉滿堂”。
所以兩人都只是微有醉意。
但是有一點卻十分特別,便是這酒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太多靈藥的原因,喝到肚子中就如同是一團火一般,越燒越旺,隨後順着血液流遍全身,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讓人有了一種特別的“衝動”。
這種感覺他曾經有過,而且強烈到難以抑制的地步。
便是在松江別墅中,中了康敏的“陰陽和合香”的時候。
但是說實話,蘇景還真沒往這方面想。
一來這酒是百敗留下的。
雖然僅僅見過兩面,但百敗自身經歷與他在武道之上的見識,都讓蘇景極爲佩服與尊敬。
前輩高人又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
二來這酒很明顯是藥酒,而且效果十分顯著,喝了這麼多下去,他明顯感覺這具分身的真氣更加活潑靈動了幾分。
所謂腎爲先天之本,腎火便是先天之火,既然是藥酒,又怎麼可能不加上幾味補腎的藥呢?
基於以上兩點,蘇景便很放心的品嚐這藥酒,同時還琢磨着,何時向樓少遊開口,與他一探秀山。
不過很快,蘇景就發現自己錯了。
飲酒正酣,忽然聽見有人啪啪啪怕了幾下手掌,接着他明顯感覺周圍人的呼吸聲急促了起來。
連對面的樓少遊亦是如此。
“這是……”
蘇景心頭疑惑,接着一股濃郁到極致的幽香鑽入了鼻孔。
漫天花瓣降下,一隊隊年輕豔麗女子快步進了近月樓,口中歡笑,腳步輕快,來到衆人四周,搖曳着魅惑的舞姿,盡顯身上最有魅力的地方。
就如同是樓外天梯兩旁的天魔圖景象。
只不過這一次,是真的……
轟!
肚子中的火焰炸開,一股熱氣直衝腦海,蘇景霎那間便有了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蘇景深吸了一口氣,急忙閉上眼睛,定住心猿意馬,隨後開始運轉體內磅礴如海的真氣。
李愚自身的真氣雖然雄厚,但卻偏陰,有一種水的屬性。
蘇景之前便仰仗着此種真氣從之前的“紅霧流殤”中清醒過來。
可是這一次……
之前無往而不利的真氣卻難以起到作用!
肚子中的那團火焰反而越燒越猛,甚至是將丹田內的真氣海洋都燒的沸騰起來。
“這樣在運功下去,恐怕就要起到反作用了......”
“樓兄你可害慘了我了。”蘇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幡然醒悟。
怪不得他讓我喝那麼多葫蘆酒!
“怎麼能說是害了你呢?”樓少遊嘿嘿一笑,一指大廳中那高臺,“李兄請看,你惹得那風流債又來了。”
蘇景順着看了過去,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
高臺之上,八個婀娜身影從天緩緩而降,各個手持長劍,身着紅色勁裝,衣衫輕薄,英氣而又不失嫵媚。
春夏秋冬,梅蘭竹菊。
赫然正是醉花三關第二關,那迎客八女。
八女容貌豔麗,各具風情,皆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幾乎難分高下,便如各自的名字一般,各擅勝場,
她們一出現,幾乎是所有人,便都不自覺的將目光從身旁的舞女身上挪開,放到了她們身上。
之後就再也移不開了。
等八女落到臺上,便有鼓聲琴樂響起,八位佳人,揮劍起舞,一時間劍光如潮,紅光閃爍,引人入勝。
其中七人越舞越疾,並向外圍挪動,形成一個圓圈,將一人圍在了中央。
那人二十來歲,臉上的妝容比其他七人濃上三分,也美顏上三分,卻絲毫不落俗,反覺清麗。
長眉入鬢,肌膚如雪,一雙鳳目,勾魂奪魄,蘇景看得分明,這個此時獨美的女子,正是之前借劍給自己的冬尋雨。
僅僅一眼,蘇景就覺心神一震,感覺體內的火焰像是被澆上了燃油,剎那間就要將自己燃成灰燼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閉上雙眼,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是緊緊盯着臺上那個玲瓏有致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鼓樂停止,劍舞終了,蘇景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是比與凝碑高手生死大戰還要艱難的考驗。
體內藥酒作祟,臺上冬尋雨的一雙媚眼,也似有意似無意的,時刻盯着蘇景。
若不是提前動用了底牌,右手緊緊抓着腰間的長刀,跨越無盡的時空,從中汲取一絲清涼氣息,蘇景怕是就把持不住了。
跳完了舞,八女齊齊衝臺下衆人行了一禮,除了冬尋雨外的七人徐徐退去。
之後,冬尋雨輕輕吸了口氣,略微停頓,便從一位侍女手中接過了一個晶瑩剔透,散發着絢麗光芒的酒壺,在衆人嫉妒到要噴出火的目光中,向蘇景緩步走了過來。
一步一生姿,那雙無限風情的眼睛,時刻盯着蘇景。
有嬌羞,有畏懼,有自怨自艾,也有甘心認命,複雜到了極點。
短短的距離,咫尺便好似天涯,同時煎熬着兩個人。
終於,冬尋雨到了近前,將那酒壺放在了桌子,輕聲說道:“主人請兩位公子嚐嚐這不醒釀。”
聲音清冷,且隱隱發顫,彷彿出身之人有些害怕,隱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這樣的模樣,最能激起人最心底的欲.望,可這句話,卻讓在場差點失去了理智的衆人驚醒了過來。
竟然是不醒釀,那一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