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皇后娘娘中暑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受了內傷啊,而且皇后娘娘已經有三日未食了,想要醒過來還得過一些時辰。”成太醫也沒有辦法,他來診斷的時候皇后娘娘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了。
“這可不行,皇上來了,我們這屋裏的人都得跟着受罰,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皇后弄醒,不然……哎呦……咱家這顆腦袋就要落地了。”徐公公急得汗水冒冒的。忽然轉念一想:“皇后娘娘身在深宮中怎麼有內傷的?”
成太醫立馬把眼光看向牀邊的春秀。
“這……這,奴婢也不知道,娘娘說口渴,奴婢就去給娘娘端水去,等茶水來的時候娘娘就吐血倒在地上了,身上燙得不得了。”春秀捏着手帕,一臉害怕的說。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當時嚇得也不清啊!!
“該不會……??”成太醫腦中立馬產生了一個想法。
徐公公反應快,立馬做了一個噤口的聲音,對着成太醫小聲說:“成太醫這話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是讓雪將軍知道這未央宮進了刺客還打傷了皇后娘娘,這讓皇上的面子哪裏擱啊!咱家這就通知大內侍衛,加強未央宮的巡邏力度,可別讓火眼晶晶的雪將軍看出些什麼。”
成太醫一走,這寢宮就只剩下了春秀一個人。
“在給大爺親一下嘛!呵呵”楊即墨翻了一下身,想要把大腿翹起來,但是因爲太重翹了幾次都沒有翹起來,楊即墨就是不醒,在夢裏說着胡說,嘴邊還是那色色的表情。
春秀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被楊即墨這麼輕佻的言語說得直羞紅了臉。
剛準備起身去將成太醫的藥端來給楊即墨喝,才站起身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花溪冷冷的看着牀上正淫笑着的楊即墨,臉上親而易見的寫着厭惡:“真是一個蕩婦!”
花溪冰冷的說着走上前,拿起一根又大又粗的銀針就朝楊即墨的大腿刺去。
“我他媽X你祖宗。”立即楊即墨就被疼痛刺醒,條件反射性的就座起來大罵。
而這時被打暈過去的春秀竟然被楊即墨的嘶吼給弄醒了,看到楊即墨醒了,春秀也顧不得頸子上的疼痛就開心的大叫起來:“娘娘,娘娘,你終於醒了,成太醫,徐公公,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春秀開心的真恨不得奔走相告,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她的小命算是又撿回來一次了。
楊即墨臉部抽搐的看着大腿上的那根又長又粗可以和打豬的針管可以相比的銀針,臉上真的是烏雲滾滾,殺氣騰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