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宮女的眉頭竟也少許着參雜着這些,雖沒有茜妃那麼好看,但是也美得極致。
渠夜不免心中一動,看着花溪的眼眸也摻雜了些許複雜。
“起來吧!未央宮這裏已經朕已經調了幾個能事的上級宮女來,等會兒你就跟朕回養心殿。”渠夜看着花溪的眼睛說。
楊即墨聽了,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往上揚,要是這裏沒人他估計大笑幾聲,喲西,看來這個花溪蠻讓皇上喜歡的嘛!男人啊……都是一個字,色!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做宮女多可惜啊!哈哈,楊即墨真想笑,只要一想到皇上撕開花溪的衣服,竟然發現他是男的,那表情,那場面,他要是在場估計肯定能笑趴下來!
花溪的眼底不着痕跡的帶了一絲狠歷,同時眸低儼如寒冰:“是”
“那個皇上你找……臣妾有什麼事嗎?”楊即墨稱臣妾是很不習慣,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沒事就儘早把這貨給帶走吧,省得在他這折騰。
“朕許久沒和皇后一起用膳了!”渠夜漫不經心的說着,他以後都要來這裏用膳了,估計他的老胃病也又要犯了,不行,他得趕快在找個機會讓雪傲天離開京都,不然他的日子真的會很慘。
用膳?這多久的事情了?怎麼又來他這裏用膳了?楊即墨猜出多多少少和字畫書有關,在多多少少和雪傾城那個護國將軍有關。
“那個……臣妾的身體剛剛恢復,恐怕不能和皇上一起用膳了,不如皇上回養心殿用膳吧?身旁也有美人伺候着。”楊即墨詭異的笑着,眼睛看着渠夜但是餘光卻是掃向花溪的,喲,這小子,定力不錯哦,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不好情緒流露出來啊!!
“是嗎?那皇后可要好好休息,明日再讓成太醫過來複診。”渠夜求之不得。
“是,臣妾在這裏……恭送皇上了!”楊即墨立馬向渠夜行了個禮,最後一句話卻是斜着眼睛看着身旁的花溪說的。
而花溪自然也在斜視着他,那眼神充滿了殺戮,充滿了血腥,充滿了暴力,恨不得要把他千刀萬剮在放到油鍋裏炸,可惜,卻必須強忍着,不能發作。
“嗯”渠夜衝楊即墨點點頭,估計是唯一一次的讚許吧,讚許他這次很明智,很識時務,也很明白此刻他的心思。
隨着一聲“皇上起駕回宮”花溪就一臉仇恨滿是殺氣的跟着渠夜離開了未央宮。
楊即墨看着花溪和渠夜離開的背影,別提有多興奮了,終於讓一個男人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了,娃哈哈,幸好他這具身體醜了點,要不然有個這樣的皇帝丈夫,尼瑪被人壓着,別提有多鬧心了,額……真的不知道那個皇上知道花溪是男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啊!
春秀一
看是皇后,立馬就流着淚跪下來了:“娘娘,春秀平日裏對娘娘冷嘲熱諷的,這次娘娘竟然爲了奴婢交出三國皇帝都想要的字畫書,奴婢真的是做牛做馬都無法報答您,奴婢給你磕幾個響頭,以後奴婢誓死追隨娘娘,今日,奴婢才知道娘娘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說着春秀就衝楊即墨狠狠的磕着頭,磕得砰砰響,讓楊即墨好生心疼,連忙拉起春秀的身體。
這件事本就是因爲他的一時心軟,一時敬佩那個殺手忍耐的精神,當他是英雄,誰知道他不報恩就算了,還恩將仇報!要是春秀真的不能說話了,他真的會恨自己一輩子的,他可不是冷血無情的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穿越到這裏和春秀相處的最多,她要是不能說話,每天面對着自己,他的心會被自己的內疚折磨死的。
“娘娘,奴婢終究是奴婢,只是一個奴才,但是娘娘爲了奴才這麼做,真的讓奴婢好生感動,不管怎麼樣,以後奴婢都只效忠娘娘你一個人。”春秀堅定的說着,眼裏滿是感激和感動。
她自進宮的那天就知道奴才的命和一隻螻蟻一樣不值錢,主子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活你才能活,因此她一直都想找個好主投靠,只爲讓自己過得好點。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貴爲皇后的主子竟然會爲了她要交與刺客那個字畫書,那麼寶貴的東西,娘娘都沒有將字畫書交給最喜愛的蕭帝,而僅僅是爲了她,爲了能讓她說話,娘娘竟然就這麼做了。
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動,怎麼能不讓她誓死效忠,以前她對娘娘的態度多是冷嘲熱諷,現在想想她覺得真對不起娘娘,她那樣對娘娘,娘娘還保護着她,她真的無以回報,所以她只能在娘娘面前做牛做馬的報答娘娘的恩德。
“好了,你別說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楊即墨聽到春秀要誓死效忠他的時候,他無奈的笑了,雖然被春秀這麼抱着,這麼信任,感覺很好,但是楊即墨還是恨自己不是男兒生,不然直接讓春秀以身相許了!!!苦逼啊!!!
“娘娘,那……刺客呢?”春秀問,她真的擔心娘娘已經把那字畫書交給那刺客了,比起那本字畫書,她一百條命都不值。
“嘿嘿,誰讓丫的長得那麼漂亮,做了女人還那麼驚豔,剛剛皇上來了,被皇上領到養心殿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楊即墨一說起這個就超想笑,真想帶着春秀去養心殿看熱鬧去,然後笑他個三天三夜。
春秀一聽,嚴肅的臉蛋也撲哧撲哧的笑了起來。
養心殿內,德公公已經將今晚的晚膳準備好了,渠夜走到座位上,架起一個娃娃菜放進嘴中,看到一旁站着的花溪,便對她說道:“你今年多大?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