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即墨聽完真的是頭冒黑線,嘴角抽搐,龍蝦那麼美味的海鮮,他孃的竟然逮到就直接弄死,真他媽的浪費,要知道在現代這龍蝦多少錢一斤嗎?知不知道澳龍?就是澳洲大龍蝦?那個頭完全可以做好幾樣的來喫,別提有多美味了。
這些古代人,真是愚蠢的可以,老鼠肉都能喫,那龍蝦怎麼不能吃了?並且還是那麼好喫!
“那這湖裏有不?”楊即墨問,這湖水清澈,沒有水草,應該找出有水草的地方,纔有龍蝦!
“當然有,只是你要怎麼抓上來??”蕭帝依舊疑惑的說。
一般捕魚的人,都是撒網,偶爾能網到幾隻,但是要是用釣魚方式去叼,估計很難!
“給我一根竹竿,一個細繩,一塊肉就成了!”楊即墨很無語的說,抓?用什麼抓?那傢伙一竄能竄多遠的,哪能那麼輕易的抓到。
“就這麼簡單?”蕭帝嘴角努力維持着微笑,眼眸卻要驚愕的掉出來了。
“對,就這麼簡單!”楊即墨回以一個微笑,無力的微笑!
很快就過了那座山頭,楊即墨也看到了在靠近岸邊的地方有着很多的水草,不用說這裏面絕對有龍蝦,哇咔咔,他的美味,他的海鮮,要來了!!!
楊即墨迫不及待的就把鞋子,頭上的玉簪給拔了,至於衣服要不要脫……他可是猶豫了好一會兒,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個女的,只要一浸水,裏面的東東就全部能看出來,款且這個時代還木有胸罩,他一跳下去,他那個小點點肯定露出來。
回頭看着蕭帝和船工微微笑說:“你們能否都到船裏邊去,等我遊好了,你們在出來??”
唯一的辦法只有這個了,他可真的很想下水啊!順便去抓幾條魚,釣個一籮筐蝦子上來。
蕭帝面色遲疑了一下說:“也好,只是雪皇后要是出了什麼意外……”
“沒事,有事春秀會喊你們的!”楊即墨擺擺手,直接用推的就將幾個是男性動物的人都推進了船艙。
春秀也準備彎身要進去,卻被楊即墨給攔住:“你在這裏給我望風,有人了告訴我一聲”
一邊說,楊即墨已經把外衣給脫了下來,而春秀的臉則微微的瞥向了另外一邊。
“撲通”一聲,楊即墨就跳進了湖裏,不見了人影,剛開始春秀還以爲皇后一跳下去就浮不上來了,當即臉色都有些變了,剛準備叫人,楊即墨則早已游到了幾米處,正朝春秀揮舞着手打招呼。
原來皇后娘娘真的會游泳,春秀真的是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遊得越來越遠的楊即墨,驚愕的嘴巴都忘記合上了。
船艙裏的蕭帝慢慢的搖着紙扇,面色冷然的站立在船艙中,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明明就是想讓他看,還把他給推到了船艙中。
不知道她矯揉做作些什麼……一個女孩子除非生長在水鄉,是根本不能下湖的,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這輩子的清譽都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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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可是這皇后本就臭名昭著也沒有什麼在乎的了,下湖游泳不就是等着他去救嗎?然後兩人拉近關係,到時候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就她那身軀要是想要教會她游泳,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等了又等,還是沒有聽見春秀的呼叫聲,蕭帝決定再也不等,挑開簾子就看到春秀愣愣的站在那邊。
糟了,不會是淹死了吧?
“皇后娘娘呢?”蕭帝有些緊張的問,他緊張的可不是雪皇后的命,而是那字畫書,她要是死了,那字畫書也就跟着沒了……他精心設計的一切也都沒了!
春秀指了指遠處的那一個小點:“皇后娘娘已經游到那邊去了”然後又指了指牀板上還在撲騰着的一條鯉魚:“這是娘娘剛剛用削尖的木棍戳上來的”
蕭帝低頭一看,那一貫微笑的臉幾乎都變成了黑色,在看看遠處越來越近的小點,蕭帝此時真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震驚?錯愕?驚奇?各種情緒紛紛都占上了蕭帝的臉上。
這個豬一樣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會游泳的?她不是一無是處,簡直就是一個廢材嗎?簡直會游泳?而且還遊得那麼好,最重要的是竟然還抓了一條魚上來!
難道以前的她,都一直在隱藏着,把自己的光芒都隱藏住嗎?可是那爲什麼現在要顯露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間對這個雪傾城越來越陌生了呢!本以爲已經掌握住她的性格和習性了,但是現在她卻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了,如果她換了一副身軀,他真的完全認不出她來!
蕭帝慢慢的眯起雙眸,裏面迸射出一道很狹窄的危險光芒,到底是她一直隱藏着自己的光芒,故意裝出那副癡傻樣,還是因爲那次古墓中的復生所致?
正想着,湖中心的人竟然不見了,一直注視着楊即墨的春秀,也瞪大了眼眸四處尋找着。
人呢?是遊遠了?還是又潛下去了?或者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帝同時也緊張的在偌大的湖中尋找着,並且讓船也朝那個方向開去,剛纔的那個地方始終都沒有在出現一個小人影,其他的地方都沒有。
“糟了,娘娘一定是精力用盡沉下去了。”春秀緊蹙着眉頭說道,雙手也握得緊緊的。
經這麼一說,蕭帝也立馬意識到了不對,一個人的肺活量在大,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也不露出來,再說水中的阻力是很大的,沒有足夠的臂力和力量是沒有辦法在水中堅持那麼長時間的,而且這個皇后又一下游得那麼遠,她那麼胖,體力肯定不知。
蕭帝忙讓船上的船工跳下去救人,自己焦急的目光也在尋找着。
楊即墨的身體不住的下沉着,他整個人的身軀在水裏蜷縮着,表情是那麼的痛苦,嘴裏不停的冒着白色氣泡,兩隻手都緊抱着他的右腿,在水裏亂蹬亂划着,但是身體卻依舊不住的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