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得不到,也要膈應別人
果然,許惜文聽了,眸色一黯。
儘管她掩飾的很好,但卻瞞不過顏芷晴的眼睛,她滿意的勾了勾脣角。
“就是因爲她是殿下心尖上的人,我纔看不慣她,看不慣”薛紫屏怒氣衝衝。
“看不慣又如何,我勸你沒有那個本事就別去招惹人家。”
顏芷晴冷冷一哼,在薛紫屏這裏稍稍坐了片刻,便回了房間醢。
皇后上午的時候在寺裏上香祈福,下午的時候便聽師太講經,直到申時一刻才由張嬤嬤扶着回了房間。
陪着皇后聽經文的是許惜文和薛紫屏二人,她們也一同入了上房。
許惜文是爲了能夠在皇后面前多多討喜,而薛紫屏則是等待着告夏侯音的狀。
這時,夏侯音在皇明寺後山處,身邊只跟了鳳辭。
不過片刻,衛升趕來,直接單膝跪在夏侯音面前,“屬下見過公主。緹”
“起來吧,最近兩天有什麼消息麼”
“回公主,這兩日七殿下一直派人跟蹤樓蘭人,只是今天突然跟丟了,這怕是要打草驚蛇了。”
夏侯音微微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了,你繼續盯着,一有什麼事情立即來通知本宮。”
衛升沒有應命,而是大着膽子道:“公主,這件事交給七殿下就好了,您可以不必這麼費心。”
“我自然是信他的,只是不時時瞭解樓蘭人的情況,我心裏終究難以心安。你們也知道,這種事情,月子衿向來對我是報喜不報憂。”
緊接着,鳳辭淡淡開口,“公主,今天下午,許小姐和薛小姐都陪着皇后娘娘去誦經了。”
夏侯音心中釋然,淡淡一笑,便帶着鳳辭回房。
然而,她剛剛來到上房的時候,便聽到了房間裏的說話聲,頓時頓住了腳步。
“皇后娘娘,那慕容初欺我柔弱,不僅將我推倒,還,還在我的臉上動了手腳,若不是師太,臣女現在只怕只怕已經毀容了,還求皇后娘娘爲臣女做主。”薛紫屏哭哭啼啼開口。
皇后本來就對薛紫屏有了些許芥蒂,如今又聽她哭哭啼啼告狀,眉頭微微皺了皺。
許惜文人精一般,看出了皇后的不悅,忙勸道:“薛妹妹,這件事到底是你有錯在先,還是不要再怪慕容姑娘了,若不是你非要搶皇后娘娘的安神湯,慕容姑娘也不會難爲你的。”
立在房間外面的夏侯音聽到這裏,嘴角冷冷一笑。
這許惜文真真會做人,不僅在皇后面前扮了好人,還點出了事情的關鍵是她爲難了薛紫屏
將一句話說得如此將就的,只怕也就只有許惜文了
夏侯音收起嘴角的冷笑,笑盈盈的進了房間,給皇后請安,“民女給皇后娘娘請安,剛纔民女見娘娘的野山蘭有些枯萎了,就去後山新採了些。”
她說完,鳳辭便將手中的野山蘭插在了花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