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咱們的路天到底去哪裏了呢,在戰爭前這樣的主要人物卻突然玩失蹤,不得不爲圭龜打抱不平。

    當然,路天可沒有閒着,他可是去搬救兵,只不過所去的地方任誰都想不到。

    確實,若以常人的想法確實是難以想象,路天所去的地方並不是金龍的海域,而是在戰爭的前一天就來到了紫錐河馬的海域。

    或許所有人都不解,路天這麼一個大活人來到紫錐河馬的海域卻沒人知道,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路天於紫錐河馬的那一次談話。

    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路天與紫錐河馬一拍即合,只不過是給暴鯊演了一齣戲,製造出了紫錐河馬與古龜一族的決裂,至於路天來到紫錐河馬的海域當然是紫錐河馬的本領,這也是爲什麼圭龜一轉身,路天就消失的原因,那就是紫錐河馬給路天的一張空間移動的卷軸,這張卷軸可是無比的珍貴,可心疼死紫錐河馬,但是爲了大局不得不捨棄。

    路天端坐在紫錐河馬封閉的密室之中,路天可算憋的透不過氣來,紫錐河馬連見都沒見路天一面,路天是什麼人,紫錐河馬很清楚,要是被路天纏着,那還不生不如死。

    路天估摸着時間,應該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路天正想見紫錐河馬的時候,密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紫錐河馬也怕路天發狂,要是在自己的海域鬧騰一番,那還不天翻地覆,滿臉微笑的走了進來,說道:“路天小友,辛苦你了~”

    “哼,老子爲了大局忍受千古罵名,大義凜然的罵了你幾句,你也不用這樣小肚雞腸,不過本大俠心胸寬廣,不與你計較,現在咱們該出發收拾棋盤了吧~”路天這番歪曲是非的調調,幸好紫錐河馬修養好,不然非得氣出血來不可。

    紫錐河馬輕咳了一聲,道:“不急,路天小友來到我的海域海沒有好好招待,怎麼也得招待一下在走不遲~”紫錐河馬說完,還不等路天說話,拍手說道:“來人,給客人沐浴更衣~”

    路天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就被幾人擡了出去,無論怎麼叫喊都無濟於事,紫錐河馬嘴角浮起了一絲笑容,心道:小子,竟敢罵我,讓你嚐嚐被虐的滋味。

    路天悲哀的人生再一次以悲劇的形式發生,據日後紫錐河馬一族記載,某日,一位不俗之客來到我族,忽聞後庭殺豬般的叫喊,其聲音之尖銳,刺耳,足以驚動天地,任何種族都無法超越,吾有生之年得幸一聞,此生無憾也~~

    路天一身作則真實的感受了一番被當做玩偶的滋味,在路天沐浴的池子裏面,路天還以爲紫錐河馬招待的非常不錯,因爲周圍給自己沐浴的都是姿色上等的美女,比起圭龜那片的歪瓜梨棗要好上百倍,看上去都心曠神怡。

    哪想到,路天真準備享受一番時,突然發現眼前的數位原本美貌的女子竟然全部是紫錐河馬幻化的,本來的面貌差一點將路天的腸子都吐出來了,路天着實的感受了一會從天堂到地獄的滋味,最終被衆醜女吞沒以致輪姦。

    紫錐河馬聽着路天那殺豬般的叫喊,心裏那個舒爽,“老李,都準備好了嗎?”

    李隆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紫錐河馬這樣高興的時候,回道:“老爺,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老爺發號施令,這一次暴鯊可算栽了大跟頭~”

    “帶上路天出發吧”紫錐河馬深邃的看着遠方,嘆息一聲說道。

    李隆看了看紫錐河馬,彷彿了卻了一樁心願,才悄悄的離開。

    路天“沐浴”浪費了一番時間,才輕裝上陣,路天還不避諱的鑽進了紫錐河馬的大轎裏面,死皮賴臉都不肯出來,紫錐河馬也拿路天沒辦法,索性就隨便路天,大隊人馬兵分兩路分別朝着金龍與暴鯊的海域而去。

    當然路天也不得不離開紫錐河馬的轎子,自己必須帶領一股力量前往金龍一族,這個時候暴鯊與金龍都是傾巢而出,因爲在出動之前,金龍還專門跟紫錐河馬打好了招呼,以絕後患,可是沒想到紫錐河馬卻趁虛而入。

    不過紫錐河馬並沒有毀約,自己確實沒有攻擊他金龍一族,而是路天帶領着人去攻擊,而且紫錐河馬答應的只是金龍,並不是暴鯊,自然而然將所有的話柄推的一乾二淨。

    然而另一邊,金龍與盾鱷喝的是伶仃大醉,兩人扯關係扯的差一點就拜了把子,不過金龍還是留了一個心眼,雖然也有些醉意,但是相比盾鱷要清醒的多,不過看盾鱷的樣子,似乎沒有突圍的意思。

    “都說你金龍小氣,今天看來傳言並不可信,就拿喝酒來說,金龍你夠兄弟,來,我跟你說個事情,關於暴鯊拿個王八蛋。”盾鱷迷迷糊糊的狀態,酒興大發。

    金龍微微一怔,附耳過去說道:“什麼事情?”

    “暴鯊現在傾巢而出,如果咱們現在抄了他的後路,完全能攻破他的老巢,到時這第一種族就要易位,你說我這個主意好不好,咱們比比誰先攻破暴鯊的海域,就算誰的,怎麼樣~”盾鱷說道。

    金龍大喫一驚,怒道:“難不成你想讓我成爲不義小人~”不過金龍轉念一想,確實,如果此時倒打一把,暴鯊完全可能失去後方,不過這個矛頭金龍不會做,正想着怎麼推到金龍身上,然後自己以救援爲名佔領,金龍剛想說卻被盾鱷打斷了。

    “切,還不說實話,現在路天可能已經去了你金龍一族,咱們都已經是一夥的,還要我跟我藏着掩着,這點作的可不仗義~”盾鱷說道。

    金龍大喫一驚,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難道路天真的帶領人攻佔自己的海域,難不成他一直沒有出現,金龍一想這下壞事了,連忙站起身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真是那樣後悔就晚了,金龍可不想因爲得到龜族的海域因小失大。

    “金龍,你去哪裏,不行,我得跟着你去,不然你又耍詐~”盾鱷一看金龍要走,連忙跟了上去。

    金龍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急速的朝着自己的海域而去,而盾鱷緊緊跟在後面,不過盾鱷還以爲金龍是去攻打暴鯊的地盤呢。

    盾鱷越是跟隨,金龍就越是心慌,難怪出來的時候心裏慌慌的。

    路天帶領的一個部隊爭分奪秒的朝着金龍一族而去,先前浪費了點時間,現在運轉起來,還真有點時間緊迫,路天生怕圭龜無法堅持住,只要在暴鯊攻破龜族之前完成這一切,那麼不僅龜族的危機會解除,暴鯊也會面臨致命的打擊。

    確實,此時的暴鯊瘋紅了眼般攻擊着龜族的地脈虹膜,已經連續攻擊兩個半時辰的時間了,雖然虹膜已經漸漸的虛弱,但是自己一方也可以算是筋疲力盡,暴鯊也沒有想到龜族發起狠來也這麼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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