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二十多名玄宗在天空中大戰,不過他們所處的位置比較高,足足在數千米高空,所以大戰爆出的靈力餘波雖然兇猛,但並未對在地面上戰鬥的士兵造成多大的損失。
隨着靈力餘波緩緩消散,蕭寒和楊勇兩人的身影也慢慢的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兩人相隔五十米懸浮在空中對視,臉色都有些白,身形狼狽,再也無法保持先前的那般風度了,兩人的衣服上都掛着幾絲破裂的布片,而在蕭寒的胸前,甚至出現了一道血痕,從胸口拉到腹部,將衣服都給染紅,明顯受傷了,不過他手中的雙子星仙器投影本源力量,依然散出純淨的如同實質般的色彩。
楊勇畢竟是一名五重玄宗,由他施展出的地品玄訣威力之大,即便是蕭寒也免不了受傷的局面,但也僅僅是輕傷而已,並不致命。
而蕭寒對面的楊勇,提在右手中的破山刀已經變得一陣暗淡無光,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那般色彩,而在刀口上,一道莫約兩隻大小的缺口是那麼的顯眼。
“噗”忽然,一口鮮血從楊勇口中噴出,吐出這口鮮血之後,楊勇的臉色顯得更加的蒼白了。之前和蕭寒交手,他並沒有受傷,但就在玄兵和雙子星仙器投影的本源力量相碰的那一刻,他的玄兵就脆弱的如一塊豆腐,輕而易舉的就雙子星仙器投影的本源力量所破壞,而他自己也因爲受到了玄兵的牽連,受到了極爲嚴重的內傷。
楊勇臉色無比凝重的看了眼破山刀上的那道缺口,驚駭的神色自眼中一閃而逝,旋即目光落在蕭寒手中的雙子星仙器投影本源力量上,沉聲道:“能不能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麼力量,竟然這麼強大。”真正見識到雙子星仙器投影本源力量的強大之後,楊勇心中對這股力量也生出了忌憚之心,這簡直是所有強者的剋星。
“無可奉告”蕭寒說道。
楊勇輕哼一聲,道:“如果拋棄這股力量的話,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蕭寒嘲諷的看着楊勇,冷笑道:“如果我和你同樣的年紀,就算不用這股力量,你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
聽了蕭寒這句話,楊勇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暗罵一聲自己糊塗,竟然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和一個後生晚輩鬥起嘴皮子功夫了。
“楊勇副門主,你的實力雖然強過我,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阻攔不了我滅金鵬帝國的行動。”蕭寒面無表情的說道。
楊勇面色一冷,道:“蕭寒,我們的確阻止不了你滅金鵬帝國的行動,但今日的事我大隋宗記住了,雖然我大隋宗的實力不如大秦帝國,但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來日方長,咱們走着瞧。”丟下這句話,楊勇招呼一聲衆人,轉身就飛走了。
大隋宗其餘強者見副門主撤退,也紛紛捨棄自己的對手,轉身就飛走了,眨眼間就消失在天際一線之處,扔下金鵬帝國幾名強者在那裏不管。
對於他們的離去,大秦帝國十三名強者也沒有阻攔,大隋宗也是一個頂尖氏族,實力不俗,他們也不想和他們的關係鬧得太僵,爲大秦帝國樹立這樣一個敵人。
“不打了,我投降”擁有四重玄宗的紅老者先投降了,他是金鵬帝國內一個門派的老宗主,和金鵬帝國皇室的關係雖然不錯,但還不至於爲了他們爲付出自己的生命,在明知不可力敵的情況下,第一個投降了。
大隋宗乃是金鵬帝國這些強者最後的精神支柱,隨着大隋宗的人退走,金鵬帝國也失去了和大秦帝國抗衡的能力,其餘幾名金鵬帝國的玄宗也不想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失去自己的生命,因爲他們都是被帝國的事情牽扯進來的,本身和迦南帝國就沒有多大的恩怨,犯不着如此,所以也全部都放棄了抵抗投降。
大隋宗的人是金鵬帝國這些玄宗的支柱,但這些玄宗又何嘗不是下方那些普通士兵的精神支柱了,隨着金鵬帝國剩下的玄宗全部被擒,下方的士兵也全部都失去了再戰的勇氣,最後紛紛投降。
蕭寒讓人找來幾根粗大的鐵鏈,讓辰南幾人將金鵬帝國的這幾名玄宗捆綁起來,雖然這些鐵鏈束縛不了玄宗階別的強者,但是這一幕落在普通士兵眼中,意義卻截然不同了。
而對於大秦帝國這般對待自己,金鵬帝國的幾名強者也是敢怒不敢言,但也只有默默的忍受着侮辱,雖然這讓他們在數百萬大軍面前丟盡了臉面,但只要能保住性命,這一點臉面又算的了什麼呢而且他們栽到大秦帝國國師手中,也是一點都不冤。
“辰南,你們十人就留在這裏看着他們幾人,如果敢反抗或者是有別的不良心思,就地格殺。”蕭寒對着辰南等十名國師說道。
“是,護國國師大人”辰南應答一聲,然後十名國師就壓着金鵬帝國幾名強者降落在了城牆上。
蕭寒目光看向王翦三父子,道:“王翦,白起,甘羅,你們三人率領十萬八荒軍團的士兵隨我去圍剿皇宮。”不知不覺間,蕭寒說話的語氣中都帶着一股威嚴在內,或許是長期處於高位號司令的原因吧竟然讓蕭寒也養成了這種氣勢。
“是”王翦三父子立即下去調集人手了。
蕭寒從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然後來到大軍最後方見到了迦南帝國的皇上一羣人。
“寒兒,前方的情況怎麼樣了,金鵬帝國內怎麼突然之間冒出了這麼多強者。”蕭戰第一個忍不住開口問道,對於前方的戰事,他也非常的關心,只是因爲這裏距離前線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對於前方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
“父親,沒事了,那些玄宗是金鵬帝國找來的幫手,不過都退走了,現在金鵬帝國的強者已經全部投降,被我們俘虜,皇城也被我們控制了,就等去皇宮抓捕皇帝了。”蕭寒的語氣很平淡,這對他來說,彷彿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根本就引不起他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