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一閃,一聲慘叫,從山崖之中傳來。
正是那田叔光的聲音
原來,那幻劍盟的劍客雖然退去,但卻埋伏在了附近,山崖之下,正好隱藏着兩名凝脈巔峯的高手。
韓蕭身形一閃,一把將葉萱摟入懷中,憐惜地替葉萱將紗裙穿起,左手死死摟住她的腰肢,擡手輕輕拭去她面頰上的淚珠。
“傻丫頭,下次不許你再犯傻了,知道嗎”韓蕭只覺得腦海脹痛無比,卻依舊死死打起精神,盯住葉萱的眸子,沉聲道:“若是你真以那種方式救了我,你讓我還有什麼顏面繼續活下去”
“嗚嗚萱兒不管。”葉萱死死咬住嬌脣,“萱兒只要公子活下去。”
葉萱將臻首深深埋入韓蕭懷中,低聲啜泣了起來。
韓蕭頭暈難忍,但偏偏葉萱正需要人安慰。
無奈之下,韓蕭只得抱住葉萱,靠坐在牀頭上,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面頰,輕聲安慰了起來。
不一會兒,幻劍盟的八名劍客重新回到韓蕭房內,見他坐擁美人,只好尷尬地退了出去。
良久,葉萱悠悠擡頭,看到韓蕭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緊張地問道:“公子,你還疼嗎”
韓蕭淡淡笑了笑,“放心吧,我的體質你還不知道嗎”
邪龍焚天輪入體之後,韓蕭雖然受了八年萬火噬心之苦,但他的體質也異於常人,無論收到多麼重的傷,只要不死,恢復得都無比迅速。
現在又修煉了邪龍霸體,這種自愈能力就變得更加變態了。
葉萱小心翼翼地給韓蕭包紮好傷口,柔柔問道:“公子,你怎麼會輕易被那個淫賊抓住呢”
“額”韓蕭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樑,還不等他開口解釋,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是仙劍門的張若虛,不知公子可好我這兒有療傷止血的藥物,希望可以對公子的傷有所幫助。”
“進來吧。”
得到韓蕭的答覆,張若虛緩緩步入房中,仔細打量了一眼韓蕭的傷勢,發現韓蕭除了有些疲憊之外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道:“這次是我們幻劍盟佈置不周,殃及了公子,還望公子勿怪。”
“原來你們就是幻劍盟的大俠啊。”韓蕭淡淡笑了一聲,在鐵山城的時候就聽說過幻劍盟的名頭了。
這些人的實力的確不俗,每一個都不比玄冰宮的那位掌門之子姜辰差什麼。
“對了,剛纔那個傢伙,死了嗎”韓蕭忽然想起那個可惡的田叔光。
剛纔他強行運轉一絲龍氣,一掌震飛了他,再加上山崖下等候多時,蓄謀已久的幻劍盟劍客,那淫賊應該是必死無疑纔對。
“按道理應該是死了,只不過還未找到屍體。”張若虛嘆了一聲,“那傢伙實力不強,但逃命的手段卻是千奇百怪,沒有找到屍體,誰也不敢斷定他就死了。”
韓蕭輕哼一聲,眸中一道殺意一閃而逝,冷聲道:“我倒是希望他沒死,讓他落到我手裏,我必定叫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張若虛看了韓蕭一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驚訝,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韓蕭只有凝氣一重的修爲,可是在那田叔光墜崖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韓蕭的房中傳出一道紅光。
那股力量,恐怖絕倫,他當時在數十丈之外,卻依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公子請放心,現在我幻劍盟的幾位師弟們都在全力追查中,一定會將那淫賊死無葬身之地。”張若虛給韓蕭遞過幾瓶丹藥,又道:“剛纔造成的一切損失,我幻劍盟一力承擔,另外,我還未兩位準備了一間乾淨的上等套房,還請二位移駕休息。”
“嗯,那就多謝張兄了,我正好睏了。”韓蕭點了點頭,暗道這傢伙倒是蠻有眼力見的。
葉萱聽到“一間套房”的時候,俏臉唰的紅了,看來今晚,註定要和公子同房了。
葉萱的擔憂顯然是多餘的。
韓蕭靈魂受到反噬,這一睡,足足睡到第二天黃昏的時候才甦醒過來。
葉萱一直坐在牀頭,靜靜守候着,見他悠然甦醒,連忙服侍他洗漱用膳。
“萱兒。”韓蕭一把拉住葉萱的玉手,淡淡笑道:“你知道,我從沒有把你當成婢女,所以,你不必如此的。”
“萱兒就喜歡服侍公子。”葉萱抿了抿紅脣,坐到韓蕭身旁,替他解開脖子上的繃帶,發現傷口果然已經癒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裏面新長出來的皮膚如同嬰兒一般柔嫩。
葉萱早已經習慣了韓蕭變態的恢復力,見怪不怪,吩咐小二打來熱水,準備給韓蕭沐浴。
韓蕭經過一天的休息,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一雙壞手又不老實了起來,一把摟住她的纖腰調笑道:“萱兒,要不然我們洗個鴛鴦浴啊”
葉萱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早就洗過了啦”
韓蕭低頭在她的粉頸間嗅了嗅,果然聞到一陣淡淡的花瓣馨香。
“好啦,公子不要胡鬧了,快去洗澡吧。”葉萱輕輕推開韓蕭,轉身便離開了。
韓蕭撇了撇嘴,只好哼着小曲自己去沐浴了。
等他洗完澡返回到臥室的時候,卻發現葉萱那丫頭已經靠在牀上睡着了。
只見那一襲透明的長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透過薄薄的絲被,隱隱可以看到高高聳起的豐滿胸脯。
韓蕭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涌,腦海中閃過無數亂七八糟的念頭。
“上上上推倒她佔有她”
“不行,趁着萱兒睡着了侵犯她,我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兩個念頭,在韓蕭腦海中天人交戰。
終於,韓蕭緩緩走到了牀前,輕手輕腳的掀開了絲被,緩緩躺倒下去。
“我就抱着一起睡,肯定不會幹壞事”
韓蕭暗自點了點頭,側臥着和葉萱靠在一個枕頭上面。
看着葉萱嬌嫩的紅脣,韓蕭腦海一陣暈眩,輕輕把嘴巴印了上去。
“我就親一親”
突地,只聽葉萱輕輕嬌吟了一聲,睫毛微微顫動着,俏臉越來越燙。
“好哇,這丫頭原來是在裝睡”
韓蕭深吸一口氣,以他的經驗,自然知道一般這種情況下,其實就是女方已經默許了,只是因爲害羞,才假裝睡着的。
想明白了這一層,韓蕭哪裏還能把持的住,挽起她的纖腰,輕輕解開她的衣裙,三下五除二,就把最裏面的肚兜也褪了下來。
然後,擁抱着她柔軟的嬌軀,緩緩倒在了被褥之上。
芙蓉帳暖度春宵,始是新乘恩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