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單車詭事 >第一百八十七章 疑惑
    周軍的一句話說完,就連身邊的父母,這個時候都是一臉詫異的看着我。

    顯然,就連他們都很奇怪,我這一套套的說辭,到底是跟誰學來的。

    我呵呵一笑,卻沒解釋。

    一直以來,我在大家心中,都是一個普通的小屌絲,甚至就連父母,對我的最大期望也不過就是能安穩的度過殘生,有個小康的生活,也就罷了。

    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沒想着我會有一天飛黃騰達。

    但是從小,其實我這個人就比較能說會道,長了一張巧嘴。

    只是從來都沒顯露出來而已。

    而且,有的時候,我也覺得無所謂的爭議,並不會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處,當然就懶得去辯論什麼。

    可是今天不一樣。

    爲了自己的小命,就算是再不會說話的人,想必都會組織出一個最完美的語言出來。

    而我,現在就是這樣。

    劉玲依偎在我的身邊,對於我的本事,她不擔心,更沒有什麼心思去過問。

    在她心中,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一輩子依靠的男人。

    深吸了一口氣,我看着逐漸散去的老百姓,跟身邊的這些人說道:“咱們也先回去吧,這件事用不了幾天,就會出來結果的。”

    我父母他們也是跟着點頭,顯然表示同意。

    畢竟,所謂衆人拾柴火焰高,就是這個道理。

    光憑我一個人的能耐,也許還真的不能把孫狀元怎麼樣,但是如今只要是大家把他殺人的這個消息散佈出去,根本就不用我們出手,這傢伙就難逃法網。

    嚴厲如今也是沒多說什麼,既然知道陰門已經和那女鬼融合在一起了,現在的他,就算是着急也沒有用。

    只要女鬼不開啓陰門,我們誰都進不去。

    如今,我也總算是明白,爲什麼一個纔剛剛死了不久的女人,竟然能有這麼大的能耐,甚至連嚴厲都懲治不了。

    要知道,按照劉玲的話,這陰門可是閻王爺留在人間的通道,這東西,說是天材地寶的一種,也不爲過。

    跟女鬼對抗,就是和陰門對抗,變相的也就是相當於和閻王爺爲敵。

    這也就是爲什麼就連嚴厲,先前的那種情況也不得不退讓三分的道理。

    想通了這些之後,我反倒是有些輕鬆起來,不管怎麼說,如今眼下就是先將孫狀元的事情解決。

    到時候就算女鬼有天大的仇怨,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找孫狀元和老村長一家就是了。

    而我們,還會變相的成爲這女鬼的恩人。

    所謂人和鬼,只是本質意義上的不一樣,但是感情之類的,近乎相同。

    只是成了厲鬼,沒有了那麼多世俗條條框框的約束而已,這樣也更加能夠激發出內心的那份惡毒。

    不得不說的是,每個人心中其實都隱藏着一個惡魔,只是如今活人被這幅軀殼限制,讓那個惡魔根本無法爆發。

    但是一旦人死,沒了軀殼的約束,這惡魔就會無限的壯大起來。

    回家的路上,我父母一

    直都在問我關於那女鬼的事情,對此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簡單的說了兩句。

    等到解釋完了,我們也到了家門口,嚴厲一如既往的跟周軍回家,我本來想留他們兩個喫飯,可是沒想到卻讓周軍給拒絕了。

    當然,這其中的道理我也清楚。

    眼下,周軍的父親時日無多,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陽壽耗盡而死,如今這小子明顯是想多陪陪自己父親。

    可是一直都有一個問題讓我想不通,早知今日,當初的周軍又爲何能讓自己父親淪落到討飯喫的下場

    而且,看的出來,周軍對他父親並不是裝模作樣,那份父子情,也不是裝出來的。

    難道說當初的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是跟着嚴厲,一年到頭賺的估計要比他家一輩子的錢還多,這種情況,還會有什麼難言之隱。

    想不通這些,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現在全都縈繞在我的腦海當中。

    我也曾經讓劉玲幫忙分析過,對此,劉玲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嚴厲並沒有讓周軍得到什麼好處。

    這一點,我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嚴厲這個人出手非常大方,我纔跟了幾天而已,對我就比親兒子還要親,難道周軍當了他十幾年的徒弟,連一分錢都沒分到

    喫飯的時候,我仔細的跟父母打聽了一下週軍父親的事情。

    我父母顯然瞭解的也並不算多,只是含糊的迴應着我。

    “爹,你說周軍他爹要飯喫,幾年了”我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筷問了一句。

    我父親先是一愣,渾濁的老眼當中閃爍着回憶,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應該是有兩年了吧。”說着,扭頭去看我母親。

    我母親也是略微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說了句沒錯。

    這倒是讓我非常奇怪,我還記得兩年前的我,纔剛剛上班,而那個時候我和周軍也不過就是剛從寧村走出去,幾乎全在外面打工。

    只是後來有一段時間,周軍就突然消失了,大約兩三個月,出來之後就莫名的成了道士,是專門承接喪事之類的東西。

    那個時候的我就問過他,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道士,對此周軍竟然說從小就是,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當初我也沒有懷疑,畢竟喪事這種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光是那份膽量,要不是從小鍛鍊,還真的做不下去。

    至於現在的我,要不是因爲經歷了這麼多,說不定早就會被嚇死了。

    兩年前周軍消失之後,事業雖然說不上順風順水,但卻絕對要比我過的好上不少。

    那個時候的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小職員,每天連溫飽都難,而他卻已經開上了小轎車。

    這樣想來,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老父親在家裏要飯喫

    而且,周軍也絕對不是什麼不孝子,看的出來他和父親的感情非常深。

    想到這裏,我不由疑慮更深,就扭頭問了一句:“那周叔叔當初就沒說過什麼嗎”

    我父親愣了好半天,似乎是奇怪我爲什麼突然關心起來關於周家的事情。

    “我記得,他好像說過這是周軍讓的。”我母親卻是突然插嘴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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