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則是盯着我冷笑了兩聲,開口說道:“你要知道,你可是至陽之魂,這種魂魄,絕世罕見,無論是修行什麼道術,都是事半功倍。”
“而這種人,天道下面能容忍存在勢必就會給你造成無邊的壓力,目的就是不想讓你成長下去。”
說完這句話,周軍深吸了一口氣,菸蒂在地下暗滅,伸手拍着我的肩膀,緩緩起身。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有我在,有師父在,不會讓你出什麼大事的。”
我渾身一抖,眼睜睜的看着周軍進屋。
如今我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就好像是剛從水裏面撈出來一樣。
冷風吹過,我的心都跟着收縮到了一團。
我不知道周軍今天跟我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並不是在騙我。
可是
難道說我的命運真的會這麼慘
我有些不敢相信。
更是不願意相信
不過,如今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辦法,晃晃蕩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家裏面。
劉玲一直都在門口等我,這個時候見我回來了,主動迎上來問道:“怎麼了”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說話。
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現在也突然明白了周軍之前的想法,這個事情,如果泄露出去的話,也就意味着要被天道命運知道,這麼做,無非就是會讓自己的前路變的更加艱難。
也會讓背後隱藏的那張巨大的天道命運,加快對我泯滅的念頭。
我不能這樣
我還不想死。
更加不想讓身邊的任何人受到傷害。
深吸了一口氣,我父親這個時候在屋子裏面,似乎是看出了我臉色不好,就低聲問了一句:“出事了”
我心中一頓。
一股不好的念頭猛然浮現出來。
五弊三缺這種事情,如今周軍說要在我身上一一應驗,那麼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的父母,也會跟着遭到劫難。
這
我看着眼前蒼老的父親,如今的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至於我母親,這個時候正在廚房裏面收拾碗筷。
“爹,以後一定要小心一些,不管怎樣,千萬不要冒險。”我低聲提醒了一句。
這種事情,我不敢亂說,生怕會讓天道命運對我的打壓更加猛烈。
我父親微微一愣,隨即笑呵呵的說道:“你這是咋了,中哪門子邪”
我沒說話,只有心裏最清楚。
我並不是中邪了,而是我真的怕了。
雖然說天道命運這種東西只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但是幹我們這行的,對於這種事情,忌諱很深。
也更加相信。
俗話說得好,人力不能抗衡天力。
而我現在就是處於這麼一個狀態下面。
我現在能做的,無非就是提醒身邊重要的人,一定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出現什麼怪事纔好。
見我不說話,我父親又問了幾句,就扭頭回到了自己
的房間看電視。
我側頭看着他老人家一臉皺紋,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這種事,我不願意見到。
但是現在的我,卻並沒有能力改變什麼。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師父嚴厲。
既然周軍說,但凡是修道之人,都會經歷五弊三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得過天道束縛。
那麼,應驗在嚴厲身上的五弊三缺,又會是什麼
因爲先前周軍離開的原因,我並沒有來得及去問這件事,現在想起來,我倒是想甩自己一巴掌。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嚴厲能找上我,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如今要是能提前知道嚴厲的五弊三缺是什麼,或許會對我有一定的幫助。
可是眼下的這種情況,我根本就不能再回去問周軍了。
畢竟之前的時候,我就可以肯定,嚴厲一定是已經醒了,只不過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他並沒有阻止周軍告訴我這些消息。
但是我敢確定,一旦這其中涉及到了嚴厲自身的事情,他會馬上跳出來阻止。
看了一眼身邊的劉玲,如今的她也在奇怪的盯着我看,顯然不清楚我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辦法,這件事看來只能等着以後有機會再去問周軍。
關於嚴厲身上的祕密,我一定要弄清楚。
要不然,我就像是如芒在背,寢食難安。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劉玲突然是緩緩的將雙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面,整個人都幾乎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那兩團巨物,如今正在隔着我們彼此的衣服,上下摩擦。
乾巴巴的嚥了口唾沫,我注意到,如今的劉玲,眼神略微有些迷離起來,媚眼如絲,嘴裏吐着香氣,噴在我的耳垂上面。
我身子一抖,扭頭看她,只見此時的她正緩緩的含住我的耳垂,低聲說道:“我們進屋吧。”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父母的屋子,這個時候已經關燈了。
一把將劉玲橫着攔腰抱起來,在她的嬌呼聲中,直接帶着她回到了我們的屋子。
這些天以來,我們一直都在忙活,已經很久都沒和劉玲親熱了。
要知道,雖然陰參能夠補充劉玲身上的陰氣,讓她不在依仗吸食我的精氣神,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而且,陰參雖然是天材地寶,又怎麼能比得上我好
況且我們兩個一個是至陰之魂,一個是至陽之魂,天生的就是陰陽相吸的兩個人。
每次再一次的時候,總是有些剋制不住彼此的慾望。
劉玲輕呼一聲,玉指彈起一團陰氣,直接將牆上的開關打滅。
屋子裏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緊接着,香氣瀰漫,慾望恆生。
就好像是水火交融一般,這些日子有些冷落劉玲,今晚在她主動挑逗下,徹底爆發出來。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之後,我摟着劉玲嬌嫩的身軀,忍不住開始壞笑起來。
“笑什麼嘛”劉玲見我這樣,俏臉發紅,嬌羞的問了一句。
我低頭在她的玉頸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是笑你明天早上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