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到現代大唐 >第二十三章 我必須得喝
    八月十九星期天,洛陽、巴西等多地的幾家電視臺都爲晚上與唐視的直播連線作着準備。

    時間很倉促,王鳴之一早就到戲院歌樂部找着首席樂工羅昌輝師傅,問道:“羅師傅,我這裏有首水調歌頭的曲子,我哼出來,你給弄成樂譜行不”

    要有伴奏就得有樂譜。他自己是不會弄的,別說他不太懂簡譜和五線譜,懂也沒用,因爲這個世界的樂譜不長那樣,長“宮商角徵羽”這樣。

    “新曲是嗎”羅師傅聽了,滿面紅光的,精神倍兒矍鑠。

    水調歌是始創於初唐的大麴,凡是大麴就有“歌頭”裁截首段而成詞牌,水調歌頭就是如此,它又名元會曲,有着聲韻悲切的特點。

    到了現代,不都是照着古調來了,水調歌頭這個詞牌也有着各種的新曲。

    故鄉的原風景何其神妙飛鳴的新曲不自己拿出曲譜,卻找他來記錄,豈不是敬重他

    “嗯是新曲,你先聽聽。”王鳴之說罷就哼了一遍,儘量哼得旋律清晰。

    羅師傅聽着聽着,已是老臉陶醉,好曲,好曲啊

    時間漸近晚上19:30,雖然大唐中土區使用統一的時區,但疆域實在太遼闊了,長安、錦城等中原各地是夜幕降臨,而安西的龜茲、樓蘭、碎葉等地的天空,太陽還盛着呢。

    各地都有觀衆通過電視、手機等收看着唐視15套,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萬人,而且在不斷上升。

    在餘杭的一戶人家,陸靈鹿早就興沖沖地守在客廳電視前,用手機在王鳴之吧發着貼,加油

    “觀衆朋友們,大家晚上好”

    電視裏的長安唐視總部演播廳,現場觀衆們一片歡呼,鏡頭拍去,他們都興高采烈,而三位主持人也各有笑容。一位是唐視15套的男主持張齊,一位是韶華不再的過氣花旦林若水。

    還有一位體態肥胖、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是著名歌手金瑪,以專業、嚴格、毒舌的風格著稱。

    他們這個組合,說不上大牌,但也是有一些吸引力的。

    這從網絡直播視頻的觀衆彈幕中可見一斑:“林若水真不老啊”,“爲我家博博而來”,“一看到金瑪拽拽的樣子就笑了,期待他噴出金句”,“都有什麼嘉賓”

    在長安的一處宮殿,神景公主設宴

    豪華的殿堂裏一片熱鬧,公主高坐於主位,客人們席地而坐,一邊談笑一邊飲酒喫茶。

    而一塊耀眼的大屏幕設在堂邊,正是播着唐視15套,年輕歌手鄧博正深情地唱着什麼歌。

    李玄月沒有興趣聽,她微笑看着滿堂的長舌婦,長孫無渝,你可知自己已被四面埋伏這裏面最厲害的莫過於朱芳笑,是個不知什麼國戚,她忘了。

    朱芳笑心腸不壞,相反爲人熱誠,就是長着一張大嘴巴,又喜好熱鬧,什麼都藏不住。

    “神景公主,中秋那天你不去梨園,大家都問你去哪啦”朱芳笑正咯咯的說着,“天樂公主、永真公主都在呢。永真公主自己做了個燈籠,可好看了我問她要一個,她說不,那樣她纔有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燈籠。咯咯,才五歲的娃娃啊,真是神童,長大了不知道得多有出息呢,她想當什麼都能是個人物,明星啊科學家啊都成。天樂公主說你準是惹事生非去了,回頭要教訓你這個妹妹一頓。我說哪會呢,神景公主會嗎別人都說,會啊咯咯咯”

    客人們不知該不該笑,蘇香衣笑了一聲,大家這才歡笑起來。

    眼見朱芳笑又要說,李玄月連忙道:“聽說長孫無渝在巴西。”如果無人打斷這個婆娘,她可以自己一個講到天明。

    “是啊”蘇香衣點頭附和,“我看到盧惠晴發的朋友圈,她們去看了太白戲院的中秋晚會。”

    這下長舌婦們紛紛來了興趣,朱芳笑問道:“哎呦是麼,我好久沒看到長孫小姐了”

    電視中,鄧博的演唱贏得唐視演播廳的全場喝彩,一些女觀衆更激動地起立。

    “不錯,沒有跑調。”金瑪給了句嘉許。張齊也說:“節拍掌握得很好。”林若水笑道:“好聽”

    “謝謝三位老師。”洛陽

    那邊的鄧博高興地深鞠躬了一下,笑得燦爛。

    此時,全國不知有多少星探、經紀人收看着這檔中秋特輯呢,這歷來是個挖寶平臺,看看各地有什麼人物嶄露頭角,可以籤來造星。

    但對於鄧博的經紀人黃德卓,現在就是收穫的季節。

    說是歌手,鄧博其實是個偶像派奶油小生,唱功一般,名氣也不大。大明星瞧不上這個出鏡,小角色唐視又瞧不上,他這種不上不下的藝人反而適合。

    儘管如此,黃德卓着實運作了一番,再加上好運氣,鄧博才得以登臺和在後續的新聞曝光。

    其他幾組嘉賓呵呵,阿貓阿狗也敢來爭新聞標題嗎

    巴西電視臺的一個演播廳,觀衆席也坐滿了人,其中就有長孫無渝和盧惠晴。她們都看得清楚前方舞臺上,王鳴之和一班十二位胡女各坐在木椅上圍成半圈,交談着什麼。

    而在舞臺一側,設有伴奏樂隊,琴、鼓、琵琶等樂器都有,樂師們正認真地看着曲譜。

    “我看他的氣色還好。”盧惠晴說。長孫無渝輕聲:“怪不得他總是一身白衣的。”

    王鳴之今天還是一身素淨的白衣,在奪情期還有兩年半的時間內,他都只能穿素服。而妮芙她們都是胡女舞裙裝的造型,個個青春美豔。

    在攝影範圍之外的通道,陳士平很緊張,旁邊不只是郭菲,李老闆、劉總編都在。

    “飛鳴辦事,我們放心。”李老闆樂哈哈地說着,“他準備了一首新曲了哈。”

    劉總編負着雙手,聞言點頭,心裏對這個年輕人是很欣賞的。劍南道這麼多電視臺總編輯,今年中秋最威風的當屬他劉駿了,巴西兩個節目,還上連線

    “全國露臉啊,真不敢相信。”,“趙大順還說我們做夢呢。”

    狄佩佩、阿依古麗她們正唧唧咋咋,又激動又忐忑,現在有多少人看着唐視15套一百萬

    與王鳴之鄰座的妮芙有點走神,之前錦城江花歌舞團的宋先生打來電話,花木蘭的柔然將軍歌姬一角已經給別的女孩了,宋先生說“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妮芙,不打緊的。”王鳴之已聽聞了這事,“上了唐視後,他們求着你去,你都不去。”

    她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王鳴之瞧瞧手錶,“時間差不多了。”那道醉佳歌手符已經貼在腳底藏在鞋中,但需要醉酒狀態才能激活。拼了他從衣袋拿出一個鐵酒壺,扭開壺口,濃烈的酒氣頓時飄發出來。

    “哎”妮芙一怔,秀眉豎起,就見王鳴之舉起酒壺,咕咚地飲了一口。

    “飛鳴,現在就先不要喝酒了吧”坐他右邊的費凱拉疑問。妮芙連忙要拉住他:“別喝啊”

    “你們不懂,我必須得喝”王鳴之又咕咚了一口,酒水入喉,烈得他滿臉痛苦,肚子裏像燃燒起來一樣。其實他平時不常喝白酒,不太清楚自己的酒量,反正這種“太白酒”的度數很高。

    姑娘們看得訝然,換了其它時間和場合,她們不會勸他,一起喝都沒問題,可現在不行

    馬上要與唐視連線了,按他說的計劃,他要高歌一曲,她們自由伴舞。他要是醉了還怎麼唱

    眼見王鳴之喝得迅速面紅耳赤,眼神也開始迷離了,她們都驚慌起來,之前看他好好的,怎麼臨陣之際,卻要借酒消愁,還是壯膽

    “喂,你給我停下”妮芙急了,伸手去搶王鳴之的酒壺,“振作點”

    “別”王鳴之避開她的爭搶,又咕咚灌了幾口,“我必須得喝”怎麼還沒有醉意

    通道處的衆人也看到了,李老闆的笑聲停住,劉總編愕然,陳士平幾乎暈了過去。

    樂師們、攝製人員們、觀衆們也看到了,王鳴之轉眼間就醉乎乎的。盧惠晴驚呼:“咦”長孫無渝不禁瞪眸,他在做什麼啊,這種時間還酗酒

    “飛鳴,別喝了”陳士平奔上舞臺,還有現場導演霍成進等幾位工作人員,“別讓他喝了”

    “別攔我,我必須得喝大力,真的”王鳴之沒法跟他們解釋,又覺得沒啥醉意,趕緊再喝了一大口,怎麼這酒這麼沒勁喝不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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