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到現代大唐 >第五十一章 厲害了
    在觀衆們的激動掌聲中,聊齋之夜謝幕直播信號切斷後,現場的掌聲喝彩依然停不下來。王鳴之、宇文奕、沈璇璣都一再向他們作揖致謝,然後才往通道走去。

    那一曲倩女幽魂猶在耳旁,就像今晚所有的思緒,只待醞成心田的佳釀。

    “飛鳴,這首歌,高絕。”沈璇璣讚道,明眸的神采似有一絲熱望。

    王鳴之心說,那是黃霑大大的傑作豈同兒戲,匆忙之間其實宇文奕唱得還好而已,張國榮唱的那纔是高絕啊,可惜你們都聽不到。

    見他還不答話,沈璇璣的嘴角一揚,有點挑釁似的:“生我的氣了”一副大姐姐的樣子。

    “沒有。”王鳴之哂然,正要說些剛纔就原諒你啦的話。

    “那過幾天的重陽大賽,你做好準備。”沈璇璣說,手中摺扇啪的一開,就輕搖着大步走去,“再會。”她道袍的寬袖搖曳,束着秀髮的藍色髮帶飄飄。

    王鳴之哂然變愕然,我還沒說呢,你給我回來

    這時進了通道,衆人的歡聲笑語撲來,劉總編笑道:“飛鳴,有倩女幽魂一篇,爾就足以載入傳奇的史冊。”黃伊娟、李浩軒他們贊同着,就要圍着他跳踏腳舞。

    “9.5分”周承斌激昂地大叫。

    夜深了,但是傳奇迷們在網絡上一片轟動

    兩場志怪晚會,9.3分的狐五娘很經典,8.6分的畫皮很詭厲,黃花妖、華峯都很好在今晚它們都是陪襯,倩女幽魂9.5分

    近年來最高分的一篇傳奇,也在古今總榜上名列前茅,太稀罕了。

    大量的傳奇迷、志怪迷涌進王鳴之吧成爲新慕徒,會員數迅速地漲破25萬,熱鬧得像菜市場。

    每次刷新,都能刷出一堆新帖子,比如這個:

    “從此一生慕王鳴之,期待倩女幽魂拍成電影,飛鳴來演寧採臣吧”新人雪絮勝柳發貼說。

    “我覺得飛鳴更適合演燕赤霞,弓背霞明劍照霜他可不是那種文弱措大。”望海的貓回帖,發了一串噗通跳動的紅心,重新變回是忠實慕徒了。

    “飛鳴演高蕃吧,我想看他被江城打。”瀟灑小恆寶則表示。

    在另一個帖子,老烏鴉引經據典地分析了一番倩女幽魂爲何不凡,又聶隱娘又離魂記,可不輸給那些新人。許多對傳奇沒研究的吧友這才知道,原來“聶小倩”這名字是有來由的,聶取於聶隱娘,倩取於張倩娘,厲害啊。

    而在吧友詩詞樓,大家已經就今晚這些故事去寫詩填詞了,真是佳句頻出,好不熱鬧。

    吧主靈鹿大仙也寫了一首五絕,收穫了一番喝彩。

    破曉緣分盡,願能見淚眸。

    當年離別後,一念到白頭。

    這首“代寧採臣言”,不管合不合男兒意,這少女心思,總是情啊。

    不只是慕徒們轟動,相關媒體們也如此,尤其是巴西日報等這些王鳴之陣營的媒體。形勢這麼明朗,當然要趕緊一邊贊飛鳴,一邊嘲錦城

    “毫無懸念,聊齋之夜贏。”巴西日報這麼說,其實幾乎要罵王鳴之直男癌的了。

    還有涪江娛樂、幕客消息等等,它們之前不看好王鳴之復仇的話提都沒提,現

    在忙着笑呵呵的與有榮焉:“聊齋之夜震動全唐傳奇界”

    可不是嗎現在微言上,太多傳奇小說作家在點贊倩女幽魂了,而且說着要參加它的後半段翻譯創作。當然還有謝楚的評語,雖然這位老頑童時常語出驚人,卻沒有哪次像這次。

    怎麼努力也摸不着人家的邊

    這不是後生可畏,這是見着祖師爺一般

    之前還在微言上信心滿滿的孫效、黎雲義都是啞巴喫黃連,心裏有多後悔參加靈怪之夜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根據知情人透露,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黃花妖、華峯都是佳作,單獨發表的話,絕對是名利雙收。

    現在卻成了倩女幽魂的墊腳石人們還會永遠記着,他們是“蒲松齡先生”的手下敗將。

    是的,他們輸了靈怪之夜輸了,錦城頻道輸了連帶着說書人徐家同、錦城日報等媒體,全部輸了,還要在網絡上丟醜、遭嘲、捱罵。

    其中,最冤枉的當數姜瑞兒,高高興興去當嘉賓,準備成爲劍南道熱點

    結果沈璇璣佔了幾乎所有的版面都是什麼“仙子駕臨劍南”。

    剩下的歸宇文奕,因爲傾情演唱路隨人茫茫,他也在火起來,名揚巴西之外。

    可以說,王鳴之陣營的衆人,全是本次的大贏家。

    啪

    錦城電視臺的臺長辦公室,嚴建川出離憤怒地一拍辦公桌的桌面,拍得他右手掌劇痛,這聲音這感覺都像被王鳴之一巴掌抽到臉上。

    不遠處,崔智全微低着頭,面色有些訕訕,“臺長,是屬下無能”

    剛纔森羅公司發佈了昨天的收視數據,當晚20:0022:00時段,劍南道公共頻道里,

    巴西頻道的聊齋之夜收視率高達3.5,佔了市場份額的56.6

    只要是看着道內公共頻道的,一大半觀衆都在看聊齋,而靈怪之夜只佔了14.2的份額,輸得是徹徹底底,不是惜敗之類,是顏面無存、貽笑大方、根本無法交待

    輸得也太慘烈了。

    “智全你誤我啊。”嚴建川沉着話聲,焦躁地走來走去,“你誤我啊。”

    崔智全只能苦着臉,在心中爲自己作辯解:謝楚的新稿都邀來了,還能怎麼着

    “你讓我的顏面往哪裏放”嚴建川看了看角落處的捶丸球杆,彷彿看見自己在球場被衆人取樂的景象,氣得喘起粗氣:“讓我怎麼與別人說”

    “是我無能”崔智全愧聲應着。

    他可不知道怎麼說,只知道王鳴之現在得勢了。

    當一個人得勢,就什麼都是好的。王鳴之居喪了半年啊比現今禮俗的三個月多了一倍,還把家財全部捐了,還忍着哀傷貢獻了這麼多的志怪經典,可謂孝感動天。現在媒體們就這麼說的。

    風頭火勢的,臺長再想做點什麼,隨時反而把自己搞得翻船。

    這口悶氣,他老嚴不想咽也得嚥着

    “豎子,豎子”嚴建川目有厲光,像在罵崔智全,更像是罵着王鳴之。

    崔智全心裏嘀咕,倒是希望王鳴之就這樣算了,不然麻煩還跟着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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