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進化不朽 >482.第482章 陰葵
    “師姐,如果願意,小弟倒是可以將梁動介紹給師姐認識。”朱振玉低着頭,眼閃動着莫名的光彩,輕聲說道:“只不過這個梁動很不一般,道心堅定不說,資質也相當的不錯,區區練氣四層的修爲,便已經掌握了數種意境劍招,不可小視啊!”

    “哦!”白清兒輕輕的託着下巴,眼波流轉,低聲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更想見一見他了。好了,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安排吧!”

    “是,師姐!”朱振玉微微躬了躬身子,毫不遲疑的應了下來,這樣其實更合他意。

    之後,兩個人有商量了一些事情,白清兒在獨自離開。關包廂的房門,朱振玉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臉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有白清兒在那裏幫朱振玉吸引別人的注意,他能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對於朱振玉的心思,白清兒又何嘗不知,朱振玉想利用她,她又何嘗不是在利用朱振玉,大家各取所需罷了,剩下的看誰先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晚飯時分,梁動一個人來到了餐廳,按照習慣買好四份晚餐,準備要回轉包廂。在這個時候,朱振玉和一個看着白衣少女迎面走了過來,兩人正好看見站在餐檯旁的梁動。

    “哎,梁動!”朱振玉率先朝梁動輕聲打招呼,低聲說道:“怎麼你又幫別人帶飯呢?”

    “嗯!”梁動輕輕的點點頭,說道:“這裏人多吵雜,豔玲她們不想過這邊來,所以讓我幫忙帶回去。”

    “嗯,原來是這樣啊!你啊,你,是……”朱振玉輕笑一聲,正要開口揶揄梁動幾句,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指着旁邊的少女,對梁動說道:“你看我,差點都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朱家世交,南陽白家的清兒妹子。”

    “你好,梁動師兄!”白清兒潔白如玉的臉染起一絲紅暈,對着梁動微微彎了彎腰,以示打過招呼。

    白清兒絕世的美貌讓梁動一時有些失神,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手裏拿着一堆東西,對着白清兒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好,清兒姑娘!”

    “好了,我們不打擾你做好男人,梁動,快回去做你的好男人吧!”朱振玉擺了擺手,好像不願意梁動和白清兒多說什麼似的。

    “那我先告辭了!”梁動對着朱振玉和白清兒輕輕的點點頭,準備告辭離去,卻看見一旁的白清兒臉一臉好的神色。見梁動看過來,白清兒的臉再度染了一層紅暈。

    這姑娘怎麼那麼愛臉紅,梁動的腦海之閃過一絲疑色,不過很快被拋之腦後,快步離開。

    “怎麼樣?”坐在角落裏的一張桌子,朱振玉一邊喫飯,一邊壓低聲音有密語傳音。

    “不好說。”白清兒一臉的嚴肅,同樣用密語回道:“這個人體內的氣血之力很強,如果能夠將他這一身的氣血吸乾淨,足夠讓我的修爲向前大進一步了。”

    聽到白清兒這麼一說,朱振玉渾身一震,他可是知道白清兒真正的實力的。現在的白清兒已經有着練氣七層頂峯的修爲,按照她這麼說,吸盡梁動一身的氣血,修爲能夠大進,那豈不是說直接突破到練氣八層,進階融合期,這也太恐怖了吧。

    雖然表面看起來朱振玉和白清兒師姐師弟的叫着,但實際兩個人的師門傳承並不一樣。雖然兩人都是欲魔宗的門下,但朱振玉是花間派的傳承,而白清兒卻是陰葵派的傳承。

    相於吸納了道佛法門,平時沒有多少劣跡的花間派,陰葵派卻是全然的一副魔宗作風。

    從字面意義解,陰與陽相對,亦可視爲女性的象徵。癸的字面意則爲月事,癸另一層意義則通“揆”,《史記》稱“癸之言揆也,言萬物可揆度,故曰癸。”由是可見,陰癸二字實含有由女性而掌控天下的意思。

    陰葵派女人當家,所以門唯一直指元神的法門只在掌門一派的數名弟子當有所傳承,其他人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陰癸派極重尊卑之分,派內以“天、地、人“分爲三個級別,所傳武功亦截然不同,天白、地黑、人黃,是爲白、黑、黃三色。只有獲授白色的弟子纔有機會進窺欲魔祕技,在陰癸派內除派主的親傳弟子纔有此殊榮。朱振玉雖然不知道陰葵派內究竟有誰傳承了欲魔大法,但他可以肯定白清兒絕不在其。

    真正修行欲魔祕技的派內弟子,要求必須以純陰之質修行,否則無法臻至欲魔大法的大成第二十七重境界,只能止步第二十六重境界。雖然只有一重境界只差,但大成第二十七重境界乃是元神之境,而第二十六重境界卻是金丹巔峯,一步只差,天地之遙。

    白清兒所修的種玉大法雖然不欲魔祕技,但是最次一等的合歡大法還是要強許多的。

    對於陰葵派的弟子,花間派歷來不願意招惹,花間派歷來講究百花叢過片葉不沾身,雖然周旋於衆美之間,卻絕非好色風流之徒。講究採得一顆情心,鑄一枚金丹。看似有情,實則全是無情之輩。

    這一次的任務看似有些輕易,所以一開始朱振玉並沒有從梁動身邊的任豔玲身下手,而是直直的盯着梁動,直到現在一無所獲纔打算改變策略,只希望一切不要太遲。

    第二天午,列車抵達鄂州孝感,這裏距離帝都已經只剩不到一天的時間了,明天早列車便可以抵達帝都。這個時候,梁動和任豔玲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不斷滴落的雨水,臉的神色不禁一振。

    這一趟從出來,一路都是烈陽高照,難得有一場大雨落下,氤氳的水汽瀰漫在天地之間,讓人只能看得見方圓百米之內的景色。

    進入鄂州之後,沿途遇到的小河、小湖開始多了起來,南方多水,鄂州尤其如此。整個鄂州有大江之水湍流而過,也有云夢水澤匯聚在北部,而在大江之南,則是方圓千里的廣闊洞庭湖,水氣之盛,可見一斑。

    自從進入鄂州一來,任豔玲開始主動閉關體悟起來,天地之間靈動的水氣,讓從幷州水氣貧瘠之地來的她瞬間又一種充盈的感覺。

    在兩人低聲敘說各自修行感覺的時候,房門突然敲響了。站在門外的正是朱振玉,他一臉歉意的對着梁動等人說道:“對不起了,兩位,打擾了。”

    “有事嗎,朱師兄?”梁動掃了一眼因爲厭惡而轉過頭去任豔玲,對着朱振玉歉意一笑。

    朱振玉當然看見了任豔玲臉的神色,心裏不由得一沉,這種有了意人,而且對意人格外傾心的女子是最難對付的,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朱振玉倒是想要嘗試一番,然後將任豔玲的心從梁動身邊奪過來,但現在的朱振玉最缺的是時間。

    不管心裏怎麼想,朱振玉臉還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他微微搖了搖頭,對梁動表示沒有什麼,這才接着說道:“這不明天早要到帝都了嗎,我想請大家晚一起去餐廳喫頓便飯,分別在即,一頓便飯,略表心意!”

    “朱師兄客氣了。”梁動微微躬了躬身便是感謝,然後擡起頭,有些遲疑的問道:“不知道這件事,幾位師長是什麼意見?”

    看着梁動謹慎的態度,朱振玉心知是自己這段時間數次出現在梁動身邊,引起了他內心的警覺。朱振玉眼底精光閃過,臉卻絲毫不露神色。只見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胡師兄他們已經答應了,一會兒一起過去。”

    梁動看了任豔玲一眼,微微一躬,沉聲說道:“那小弟卻之不恭了!”

    “我還要去通知別人,晚六時,餐廳見!”見梁動答應下來,朱振玉嘴角露出一絲輕笑,告辭一聲,便主動離開了。

    見朱振玉離開,任豔玲順手開啓了包廂內的防護陣法,皺着眉頭看着梁動,問道:“他這一回又想做什麼,難道是又有什麼陰謀嗎?”

    “這個時候,他們不敢的。”梁動輕輕搖了搖頭,滿臉自信的說道:“有軒轅院長他們坐鎮,只要他們敢有異動,立刻便會被徹底壓制。而且以爲胡年級長他們真的是喫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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