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很認真的說道:“詩芸的性子柔,受了委屈也不說,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她,長兄爲父,長姐爲母”
楚亦停頓了下,讓一個73歲的成功男士喊她姐,她覺得也挺變扭。
但是,她們的媽媽沒有了,有些話,就該由她這個姐姐來問,來說。
“你,還可以生孩子的吧”楚亦尷尬的臉發紅。
雷震天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前妻去世的早,我也沒有再娶妻,醫生說我身體很好,四十歲的心臟,精力也夠,我和詩芸並沒有做措施,應該可以懷上。”
楚亦腦子裏閃過她昨天晚上聽到的他和詩芸過生活發出的聲音,侷促了起來,“那就好,有了孩子,她就不至於孤單了,如果可以,要兩個吧。”
雷震天諱莫的一笑。
楚亦拎起行李箱。
“你還是要走嗎”雷震天握住了她的拉桿,或許是握的地方不對,正好握在了她的手上。
楚亦條件反射的抽出自己的手,手背在身上蹭着,又覺得自己的行爲過激了,他應該是不小心。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再說一遍,雷”楚亦想着該怎麼稱呼,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道:“爺爺,您家裏很有錢,但是,我並不稀罕,更不屑攀附,也不想從您身上拿到好處,所以,如果你欺負詩芸,我會帶她離開。”
“你叫我震天就可以了。”雷震天深諱的看着她。
“反正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等詩芸緩解了情緒,我會再和她聯繫的。”楚亦拿過自己的行李箱。經過他,出門,看到雷布斯慢條斯理的走上來。
雷布斯握住了她的手臂,“這裏離門口很遠,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楚亦拒絕道。
雷布斯拎起她的行李,不由分說的走在了前面,塞進了他的後備箱裏。
楚亦:“”
他把後備箱鎖了,看向她,“上不上,隨便你。”
楚亦嗤笑了一聲。
他扣押了她的行李,就覺得她一定會乖乖就範嗎
重要的證件都在她的包包裏呢。
她白他一眼,朝着前面走去。
雷布斯把她攔腰抱起,塞進了副駕駛座上,給她綁上安全帶。
楚亦推着雷布斯的肩膀,徹底火大了,她最不喜歡被人限制自由,怒道:“雷布斯,你幹嘛,現在還在你家門口呢。”
“就是因爲在我家門口,你這樣走了,要是出了事,我們是最後一個見你的人,會有連帶責任,雷家丟不起這個臉,你乖乖的,我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雷布斯沉聲道。
楚亦知道掙扎也沒有用,轉過身,正對着前面。
雷布斯關上門,上車,發動了,問道:“你想住酒店還是租房子”
楚亦不想搭理他。
“住酒店的話我可以安排,租房你大概想要在哪個地段”雷布斯又問道。
楚亦繼續不說話。
雷布斯耐着性子,“這個公園分成了兩塊,公放的那裏有套小洋房,一直空着的,你可以住在那裏,你們姐妹見面也比較方便,那個地方出行也方便。”
“雷布斯。”楚亦喊道,轉過臉,鋒銳的鎖着他,直接問道:“你想和我上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