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找回你的錢包!”向左轉頭對大口喝牛奶雞蛋醪糟的慕容蘭道。
“想是想啊,不過這麼多人去哪裏找啊,還是算了吧,早早喫完回家休息算了!”慕容蘭着實不在乎丟的那點錢,關鍵是她認爲很難找回來。
向左笑着說道:“你丟了錢當然不要緊,畢竟就你一個人損失了,可是這裏每天都有人丟錢,時間長了是不是我們人民羣衆的損失,作爲警察,我們必須站出來!”
慕容蘭偏着腦袋看了看向左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有責任感的警察,那我要不跟着行動,就說不過去了!不過哪有那麼容易抓住這幫小偷!”
“你盯着那個瘦子就行,等會兒我說出手你直接抓住那個瘦子,其他的我負責!”向左指了指人羣中一直找機會偷東西的瘦子道。
慕容蘭看到那個賊頭賊腦的瘦子,小宇宙頓時爆發了,敢情就是你這小偷,害的姐在衆人面前尷尬了一回,今天非抓住你不可。
向左起身往人羣中走去,走到一個瘦子身後的穿夾克的人身邊,猛然一把給揪了出來。
“我艹,你特麼想死啊!”夾克冷不防被揪出人窮,頓時勃然大怒。
“做小偷還這麼囂張,我特麼也是第一次見到!”向左說着話,一伸手就撕開了夾克的衣服。
路人和排隊的人正在圍觀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看到被向左一把撕開的夾克裏面掉出了諸多的錢包和零零散散的鈔票,頓時炸開了鍋。
攤位上的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幫人每天晚上都來這裏,有很多面孔他幾乎都能認識,可也不敢制止啊,現在的小偷都不是單打獨鬥,完全是一個團伙的性質。
之前也有過向左這樣的人出來制止,結果第二天就聽說出來制止的人被暴揍了一頓,還住院了,他着實爲向左開始擔心,希望向左別出什麼事情纔好。
“你們倒是換個方式,每次都特麼穿一樣的衣服出來偷,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向左帶着一絲譏諷的口吻道。
他在昨天在夏鎮的時候,出手的是這個黑瘦的小偷,贓物就是藏才這個夾克男的身上,兩人連衣服都沒換,還是昨天的一套行頭,唯一令他疑惑的是昨天下午抓進去的,怎麼說也得呆個十天半個月吧,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啊,那是我的錢包!”
“我的錢包怎麼也在哪裏!”
“快看,這人居然是個小偷,怪不得我每次來都能遇到他!”
“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專門幹扒竊的勾當,真是丟人!”
人羣中完全炸鍋了,有才發現丟錢包的,也有之前就發現錢包丟了,準備認栽的,沒想到在夾克男身上看到了錢包,不炸鍋纔怪。
“你特麼那隻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信不信...是你?”夾克男這話說了半句發現有些不對,眼前的人貌似昨天晚上見過,話說到後半句的時候,語調弱了下來,他可不想再捱打了,下意識的往人羣中的瘦子看了一眼,同時開始找逃跑的路線。
隊伍中的瘦子看到向左,二話不說就往外面走去,這還沒走出人羣,就被慕容蘭給死死的抓住了。
“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喫飽了兜着走!”瘦子胳膊被擰,有些喫痛,低聲威脅道。
“閉嘴,我是警察!”慕容蘭才懶的跟他廢話,直接報出了身份。
瘦子一聽,有點蔫了,就慕容蘭這身手也不太像路人甲啊,媽的,看來今天又栽了。
“小夥子,好樣的!”
“小夥子,小心他的同夥!”
“尼瑪,敢偷老子的錢包!”一青年沒忍住火爆脾氣,衝上來就給夾克男兩腳。
這下可不得了了,有好幾個丟了錢包的男子衝上來打夾克男,後面還跟着幾個路人甲。
國人的熱血是有的,但總是少一個出頭的人來帶動,只要有了帶頭的人,其他的人就無所謂無,敢於和各種犯罪行爲做鬥爭。
“唉唉,我說各位,打人是犯法的,勞煩那位大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向左就是一校警,慕容蘭雖在城東分局,但也只是文職,也沒有抓人的權利,這種事情還是讓110來處理得了,只是這兩人昨天才抓進去今天就放出來,其中難免有些貓膩。
不到五分鐘,附近的巡邏警察就到了,問明原因後押着瘦子和夾克上了警車,瘦子在上警車的時候,扭過頭恨恨的對向左道:“小子,敢壞我們的事情,你給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向左怎麼聽着這話有些耳熟啊,這瘦子真是猖狂,當着警察的面威脅自己。
“小夥子好樣的,改天來我請你!”
看着聞訊而來的警察逮走了夾克男和瘦子,擺攤的老爺子連身對向左說道。
只要沒了這些小偷的騷擾,他相信他的生意會更加火爆。
向左笑着道了謝,看了看旁邊攤位上慢慢聚集的社會閒散青年,心道看來這幫人果真是個集團性質的犯罪團伙,這麼快就有人準備報復了。
“你最近有沒有聽說局裏有大型的扒竊案啊?”向左問慕容蘭。
慕容蘭想了想道:“今年年初貌似就聽說了,但是一直一來都沒抓住,偶爾抓住一兩個扒竊團伙的人員,也問不出什麼來,局長對這案子很是頭疼!”
“你想不想立功?”向左問道。
“立什麼功?”慕容蘭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抓住這個扒竊團伙了!”向左盯着那些聚集起來的閒散青年道。
“那有那麼容易,我們兩人去哪裏找啊!”慕容蘭不是不相信向左,是的確有難度,局裏大半年都沒抓住,他們兩上哪抓這幫人去,再說了,兩人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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