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說到這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要不是最後關頭坤嗓自己暴露了,那他們血刃那些兄弟,真就是白白的犧牲了。 .
“什麼?居然是這樣的?”段無涯一臉的震驚,他終於知道自己血刃的區別了,更知道了血刃的隊長是什麼樣的存在,在那種情況下,不慌不亂,還對着目標連續擊發,這份冷靜他根本做不到,甚至他自己都都慌了陣腳。
“對方那麼多高手?就沒反擊?”楚陽雖然心裏很震驚,但是也想到了現實的問題,既然有高手保護,不可能不反擊,這個不合乎邏輯。
“我是在直升機起飛的剎那看出來的,開槍也是毫無徵兆,我當時手裏沒槍,估計麻痹了他們,以至於他身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這個說來聽着話長,其實就是一瞬間,不過他們的人也確實很厲害,加上他們本就是保護坤嗓的,有所顧忌,其中一個人直接一閃身擋在了坤嗓的前面,然後其他人才開的槍!”
如果說,不在那個子彈亂飛的時刻,向左真的不會在那種情況下開槍,這危險性太高,所幸他賭對了,那個人確實是坤嗓,對於保鏢來說,遭遇突襲的第一反應是保護坤嗓,然後纔開槍反擊,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早都被打成篩子了。
也就是打了個時間差,向左對着同一點連續開了三槍,射穿了擋住坤嗓的人,繼而擊斃了坤嗓,這個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在戰場上,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
當然,從理論上來說,95式突擊步槍是射不穿身體的,實際上也是這樣,可是連續開三槍,都射在同一個點上,相互借力,洞穿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不過前提是槍法極準,必須三槍合一,不然是不可能的,從向左的角度出發這個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擊斃坤嗓後,他們的營地整個都亂了,而我們也遭到了最爲瘋狂的打擊,就在坤嗓倒地身亡後,各種火箭彈瘋狂射了過來,直升機甚至還沒等到定時炸彈爆炸,就被打下來了!”
“打的好,這種人就要弄死,要是我,我也想手刃,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段無涯本就是在選拔的時候,遭遇了境外毒販的襲擊,對這幫人真是恨到了極點。
“最後我和陸遠、柱子穿過了叢林,到了一處懸崖,已經沒路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們兩個也掛彩了,如果要繼續走下去,首先要解決掉後面的武裝分子,如果他們不掛彩,我們可以反衝鋒回去,要麼直接跳崖!”向左腦海中浮現出了柱子和陸遠讓他一個人趕緊撤的一幕。
其實在那一刻,他心裏已經放下了誰是內鬼的憤怒,已然這樣了,作爲隊長,能帶出去一個算一個,不能丟下任何一個還有一線生機的人。
最後時刻,最後的傷痛,按照射程來講,只有陸元和柱子最後隱藏的樹叢裏面纔可以達到,如果是追兵的話,必須要用狙擊,那他百分之百已經掛了,可是從陸遠和柱子的角度,本跟無法做出準確的結論,到底是誰開了槍。
“最後射擊的角度呢?怎麼感覺是柱子打的黑槍?”段無涯說道。
“這個不一定,真的和射擊角度無關,因爲他們要移位的話也很快的,真是內鬼的話,陸遠也有可能!”楚陽沉思了一下說道。
“他們要說可能,就都有可能,因爲他們兩人是我眼見的生還者,按照常理邏輯推斷,應該是其中之一,可是今天一想,漏洞太多了!”向左默默低下頭,無比悲愴的說道。
“不說了,隊長,事情就這麼個事情,我們都清楚了,你直接說,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楚陽現在也聽明白了,知道要去做什麼了,咬着牙齒說道,作爲從血刃出來的老兵,這不單單是向左這個隊長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也是一個老兵該擔當的責任。
“對啊,向哥你說,我們怎麼搞!”段無涯本就對毒販十分痛恨,加上當兵的,骨子裏流的都是相同的血,嫉惡如仇,以牙還牙是他的本性。
“我回來之後,得到消息,那個內鬼繼承了坤嗓的位置,繼續控制着金三角,代號‘罌粟將軍’,極爲囂張!”這纔是向左今天找楚陽和段無涯來的目的。
“而且,我回來第三天來的蘭城,在我來的路上,就已經有殺手尾隨而來,並且動手,不過我僥倖逃脫了,而後,他們又發動了第二次襲擊,是一個狙擊手,不過距太遠,他也沒傷到我,所以,我想請你們兩人幫我,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然後安排好一切事務,遠赴滇南,爲那些冤屈在地下的兄弟報仇!”向左沉吟了一下,十分認真的說道。
“隊長,我一直等你這句話呢,犧牲的兄弟在九泉之下看着呢,我這個老兵沒有理由不去爲他們討個公道!”楚陽攥緊了拳頭,咬着牙齒說道。
“向哥,我以前的志願就是能加入血刃,和華夏最頂尖的小隊一起作戰,既然我的選撥被破壞了,那麼這就當做我的選拔考覈,讓那些已經在九泉之下的前輩爲我見證,我到底合不合格!”段無涯早就想着轟轟烈烈的幹一番了,尤其和傳說中的神人一起,加上骨子裏的熱血,這一趟他走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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