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這種問題是應該交給警察處理,可是那又能怎麼樣?關幾天放出來,他們還是一樣的,甚至會變本加厲,雖然,我剛纔的方法不可取,但是他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將來即便是做壞事,也不敢這麼張揚了!”
向左的話聽着不太和諧,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需要特殊的方式解決,警察可以解決問題,這沒毛病,可是根治不了,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不能提倡,但是解決問題的效果往往都很好。
“好吧,距離這兒最近的是乾媽工作的醫院,過去給你包紮一下!”林夕知道自己說這些歪道理,不是向左的對手,只能轉移了話題,再說了,作爲一個女人,她明白不能和男人無休止的去糾纏一個問題,這樣很不明智。
“啊?去幹媽那兒?”向左不由的驚呼。
“那你還想去哪兒?”林夕皺眉道,這裏距離省人民醫院是最近的了。
“好吧,我是怕乾媽在,你知道的,今天她還打電話問我回不回去,我給說有事兒了,這萬一要是被撞見了,我可怎麼說啊!”向左撇嘴說道。
“哼,那我管不着!”林夕嘟着嘴,乾媽發現纔好了,以後多個人幫着自己管束他。
幾分鐘時間,就到了省人民醫院,向左十分無奈的跟着林夕去了門診部,他真心不想來醫院,對於他來說,這點小傷和蚊子咬一口沒什麼區別,可林夕非得堅持,他也沒辦法。
“向左,你們怎麼在這兒?”向左和林夕剛交完費,跟着護士去包紮的時候,被查房的周蕊給遇見了,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
“乾媽,向左今天不小心劃傷了胳膊,我們過來包紮一下,您這還沒下班啊?”林夕着實沒想到能遇到乾媽,趕緊上前打招呼。
“哎呀,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把東西給我,我來包紮!”周蕊從護士手裏拿過了紗布酒精棉和一些包紮必需品。
“乾媽,我這身子骨可金貴着呢,您這手藝行不行啊?”向左看乾媽的表情這麼關切,不由的開起了玩笑。
“你啊你,我從醫幾十年了,手術檯都上了無數次,你說這包紮傷口還能給你包壞了,真是的!”周蕊瞪了一眼向左,麻利的上手了。
“林夕,他這性子,愛鬧騰,你多管着點兒!”包紮完了,周蕊對林夕說道。
“乾媽,您還不知道他啊,就我,那能管的了他!”林夕倒也說的是真話。
“瞧你們說得,我是那種不聽話的人嗎?”向左立馬開始拍胸脯。
“懶得理你!”林夕這個時候才願意接向左的話茬呢,不然又被繞進去了。
“行了,你們兩啊別秀恩愛了,回家秀吧!”周蕊順手脫下了白大褂,交給了身邊的護士。
“我這是加班,不是值班,你少給我來這套,別動歪心思,立刻回家!”周蕊這乾媽當的,也是愛屋及烏了,反正要是向左和林夕不回去,她現在也基本不回,加班到很晚了,回去睡個覺就行了,可向左和林夕出現在眼皮子底下了,她哪能放過。
“好吧,您愛崗敬業,今年醫院怎麼着也得給您老人家頒發一個敬業福吧!”向左心裏那叫一個樂呵,剛纔他說那話的意思,就是想讓乾媽趕緊帶他回家,這麼一來,林夕必然也要跟着回去,到時候,哇咔咔.......
“乾媽,我們還是回寧區吧!”向左這廝心裏早都打定注意了,不過嘴上還裝做挺爲難的樣子,兩眼看着林夕說道。
“乾媽說回家就回家,明天再回寧區吧!”果然,都用不着乾媽發話,善解人意的林夕自己就順着這個意願來了,向左心裏又是一陣小激動啊。
“還是林夕懂事兒,這麼晚了,回寧區那麼遠,就在乾媽這兒住下!”其實這更符合周蕊的心理。
三人下樓,開動了瑪莎徑直到了蘭城大學家屬院,門口的保安這次眼睛可是雪亮的,爲毛呢,瑪莎就夠證明這分量了,再一看,開車的是向左,立馬開門了,上次他可是差點丟了飯碗,對向左的樣貌可是記憶猶新啊。
“這麼晚了,我給你們弄點喫的,向左現在補充營養!”周蕊一回家就開始忙活了,給向左和林夕倒了水,開始就到廚房忙起來,向左和林夕勸都勸不住。
周蕊今兒可是在醫院忙了一天了,本來很疲憊,也知道林夕和向左肯定喫過晚飯了,可她見到向左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就恢復了,心情也暢快,回到家就是要做一頓,說辭是,向左需要補充營養,遇上這乾媽,真是說不完的福分。
這個聽着比較難理解,可實際上,換個角度,站在一個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步入空巢老人殿堂的周蕊來說,做這一切,比干任何事情都讓她開心。
“乾媽,那我來幫你!”林夕挽起袖子,走進廚房去幫周蕊。
“你們小兩口聊會天,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好!”周蕊這把林夕給推出來了,對於她來說,這給向左做飯,那可是一種享受,不願意讓別人打攪。
“我說,今兒那些人爲什麼要綁架你啊?擔心死我了!”林夕坐到向左身邊,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說道。
“我哪裏知道,稀裏糊塗的,你說我這個大好人,怎麼就惹上這種事情了?”向左攤開兩手,聳着肩膀表示自己很無辜。
“這幫人真討厭!”林夕說着話,就打算給爺爺打個電話說自己晚上不回來了,不想手指按錯了,撥通了今天那個劫匪的號碼。
“叮鈴鈴!”就在林夕準備掛斷的時候,向左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39/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