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自然都遵從向左的話,向左說完各自去做準備了,段無涯本來身的傷還沒好,可這傢伙非要鬧着去,向左着實沒辦法,只能是同意了。
“對方有可能是故意引你去,在華夏境內,他們當真是拿你沒辦法,可是到了南非那些地方,我敢說他們的勢力可以大到無法想象,除了他們本身的威脅之外,你還要考慮到惡劣的自然環境,還有你隨時都可以遇到的毫不講理的土著部落,這一去,到處都是危險,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記住,無論任何時候,保命纔是第一選擇,任務完不成,可以選擇再來一次,明白嗎?”
大家都散了之後,老爺子十分嚴肅的說道,以前,向左在血刃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擔心過向左的任何任務,那個時候向左是正兒八經的軍人,每天都在接受訓練,無論體能,還是戰鬥技能狀態都現在要好,再加那個時候,向左沒有牽掛,無論做什麼都是義無反顧,現在有了掛念,自然不同了。
“爺爺,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不過,你的相信你的孫子沒那麼糟糕,一定會得勝歸來,你不是說了嗎,我還身負着拯救人類的使命呢!”
向左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然後樓給林夕打了一個長長的電話,兩人聊了很多很多的話題,唯獨,向左沒說這一次出門是去那裏,去幹什麼,說多了,林夕一定會擔心的。
至於周楚雲,尼瑪直接視頻通話,和莊心妍聊的那叫一個親密啊,如果不是隔着手機,他都有可能擦槍走火,當然,聊了很多很多,他也沒有提及這一次的任務,對於他一個職業軍人的素養來說,這是保密條例。
老楚平淡多了,給老婆苗翠花打了電話,聊的都是家常,雖然都是平實的話語,但而已透着滿滿的情誼,末了,還打給了兒子聰聰,爺倆聊了聊,從聰聰的話語,能感覺的到聰聰恢復的不錯,心裏放心了不少。
至於段無涯這廝,完全是在呼呼大睡,他一個老媽,沒什麼可說的,孤家寡人一個,靜待出發。
晚8點,向左哥四個準時從京城國際機場登機,不多久,隨着飛機騰空而起,他們這次非洲之行也拉開了帷幕。
飛機要飛十多個小時,哥幾個十分無聊,老楚一雙眼睛盯着機艙內時不時走動的人,看看有木有可疑的人,這都已經是他的職業習慣了。
段無涯這廝睡的沒心沒肺的,拿他的話來來說,論打,他在四個人裏面只能排第三名,論指揮才幹,他最多是第四名,再說道那些用腦的事情,他毫不避讓的頂着倒數第一的名頭,這個毫無爭議,所以,無論什麼事情,他都幫不什麼,除非是開戰。
向左這傢伙也是在睡覺,不過,他不必段無涯睡的那麼實誠,總歸有一段時間內他要考慮事情,他想的最多的到時候去找那一支僱傭軍來協助他,在非洲這些地方,可不必華夏境內管這這麼嚴格,在這些地方,不但各種犯罪氾濫,連僱傭軍也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是不是的,和政府軍幹一架,然後付出各自一些人員的傷亡,去獲取他們想要的利益。
利益的核心無非是金礦和鑽石,爲了這些利益,他們甚至都不會去計算傷亡的代價。
尤其在一些偏遠的地方,走到鄉間小道都的配一支槍,而且,還必須明晃晃的顯擺出來,不然無法確保在到達目標地的時候身的衣服是否還在。
“銀狐他們出發了,最晚明天下午下機,希望這一次計劃能夠順利,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銀狐雖然離開了華夏境內,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付他,但是千萬不要輕敵,他帶的那幾個人可都是高手,誰要輕敵,誰是送死!”向左哥幾個剛起飛不多久,4號已經獲知了消息,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向左猜的沒錯,這完全是個圈套,四大殺手身的追蹤器他們早發現了,留下一個嗎,爲的是要讓向左追出去,在華夏境內,要想幹掉向左幾乎沒什麼可能性,有很多不利他們的因素,弄不好首先把他們摺進去了。
“呵呵,他現在是組織的頭號目標,我們做下了這麼大一個局,爲的是格殺他,既然這一次他來了,斷然沒有活着回去的可能,組織的計劃是不會失敗的,你在華夏顧好你自己,我們已經收到風聲,華夏當局開始警覺這件事了!”對方似乎也是組織的高層人物,至少是和4號能夠平起平坐的。
當然,從這一番對話,完全可以看的出他們組織對向左的重視程度。
“呵呵,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夠擺平,銀狐的實力是擺在那裏的,如果有可能的話,儘量先試着談一下,他如果能歸順組織當然最好,實在不行,再抹殺,畢竟,我們不是以殺人爲目的的,是爲了建立更好的生活秩序!”
4號到現在依然有爲向左考慮,只是他已經沒臉去和向左談判,他不能出面去談。
他的心裏對向左有愧疚,但是那根本沒辦法,他沒得選擇,相向左,他更加沒臉面去面對他的老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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