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斯還沒反應過來,持槍的左手手腕被折斷,繼而,周楚雲好像才從夢醒來一樣,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馬修斯,你在我房間裏幹嘛?怎麼還拿着槍啊?”周楚雲捏住馬修斯的斷腕沒放,十分驚詫的問道。
“啊......我......”如果可以,馬修斯都想跪在地慘叫幾聲。
“啊,難道是我又夢遊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有沒有捏疼你啊!”擦,周楚雲這廝這個時候還表示出了一臉的歉疚。
“啊......沒事,我沒事!”馬修斯現在是啞巴喫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現在他十分肯定他被向左哥幾個給耍了,甚至他都能斷定,向左壓根沒喝醉,只是躺在牀裝睡,如果他剛纔直接開搶,估計他已經死了。
此時,他的心底有十萬頭***蹦騰而過!
他現在想殺了周楚雲的心都有,可是無能爲力,都特麼聰明人,要是現在撕破臉,他走不出這個房間!
“沒事兒好,你和隊長先聊着,我去睡覺了!”周楚雲說完,揉着眼睛走了,走的時候沒忘記把門關。
“啊.......困死我了,馬修斯你還在啊,真是不好意思,剛喝多了!”馬修斯剛想帶着一肚子憋屈走人的時候,向左突然醒了。
“呃,我還在,我還在!”馬修斯現在疼的額頭汗都下來了,但是向左的話不得不迴應着。
“呃,今晚的晚餐不錯,那幾個妞也不錯,如果明天沒有一番激戰的話,我都想帶幾個來,放鬆一下!”
尼瑪,馬修斯都快疼死了,向左這廝現在話匣子一打開,半天說不完!
五分鐘後,馬修斯實在是忍不住了,不但額頭滴汗,嘴角忍不住開始哼哼。
“怎麼了,是太熱了嗎?早說,我開空調!”向左說這話,當真走過去把空調打開了。
馬修斯心裏把向左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可嘴卻連半個字都表達不出來,只能是隨着向左的話茬偶爾擠出一絲哭還難看的笑容!
半個小時後,馬修斯咬的牙關“咯咯”作響,向左這時候才貌似看出了馬修斯的不對勁。
“我說你是怎麼了,不和人交火嗎,你緊張什麼,來,抽支菸緩解一下壓力,我記得你不是那樣膽小的人啊!”向左這廝說話間,抽出一隻煙扔了過去。
“吧嗒!”
馬修斯根本沒伸手去接,煙直接掉到了地,不是他不想接住,可特麼兩手腕都被廢掉了,拿什麼接,一動鑽心似的疼。
“你的手怎麼了?”都特麼近乎四十分鐘了,向左才注意到馬修斯的手。
“我剛廁所沒站穩摔了,兩手腕都傷了!”終於,可以把痛楚說出來了,馬修斯容易嗎!
“哎呀,都自己兄弟,你沒必要爲了和我聊天,強忍着疼痛啊,我有罪啊!”向左十分關切的走過來捧起馬馬修斯的左手看看了,隨即,又看看了右手。
不折騰還好,一動馬修斯疼的呲牙咧嘴的,可是無法拒絕向左的“一番好意”啊!
向左這廝表現的一臉悲痛的,沒去拿奧斯卡影帝,真特麼虧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早見!”
這四十多分鐘,對於馬修斯來說,堪四年那麼漫長,他的人生裏面,還從來沒有這麼難熬過。
馬修斯出了房間,拔腿往電梯口跑去,這坐久了,腳下失衡,跑的太猛,還特麼栽了個大跟頭!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馬修斯完敗!
“這孫子,毅力也真夠可以的,被弄斷了手腕,還能端坐四十分鐘!”馬修斯剛走沒幾分鐘,哥幾個都集到了向左的房間,一向很少說話的老楚說了一句。
“是啊,估計後槽牙都被咬碎了,單從這個角度看,還算是條漢子,可特麼是所謂組織的人,我剛纔都有弄死他的心!”端午涯着還覺得不解氣。
“我說你兩差不多得了,你把人半嘴的牙齒都給磕掉了,還想怎麼樣,再說了,還被老楚給灑了一泡尿呢,這孫子好歹也是他們組織的層幹部,這麼被侮辱,他還能受到住,這種人,明天要是不除掉,早晚是個禍害!”周楚雲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三這配合的,都能算得是整蠱專家了,可憐了這個冒牌的馬修斯,不過你們進來的的確都很及時,不然我還真裝不下去了!”向左也哈哈笑着說道。
“不過話說會回來,這廝現在一定是氣炸了,他知道今天晚我們有所防範,不會再動什麼歪心思,但是明天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復,你們一定要嚴密注意周邊的一切!”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呢,更可況是個雙手沾滿血腥的狠角色呢!
“明白了,那我們睡覺去了!”段無涯率先走了。
“明天見!”周楚雲和老楚隨後也出去了,折騰了這麼一番,着實也該去休息了,弄不好,明天會有一番苦戰。
“明天,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我好砍掉你們的手,要用鈍刀砍,砍幾百刀!”馬修斯到醫院之後疼的昏死過去了,醒來之後從喉嚨裏噴出來的第一句話是狠話。
估計,這個時候他忘記自己的雙手是完全被廢掉的!
這一夜,馬修斯幾乎是在疼痛煎熬,向左哥幾個倒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啊!”次日早7點半,哥幾個下樓喫早餐的時候,在樓道口遇到了剛從醫院回來的馬修斯,向左面帶微笑,打了個招呼。
“早!”尼瑪,馬修斯看到這幾個人,捅刀子的心都有。
“對了,馬修斯,看你雙眼佈滿血絲,你該不會是玩了一夜吧?”段無涯這斯別的沒有,說風涼話完全是得了向左的真傳。
“呵呵,都是男人嘛!”尼瑪,都這個時候了,還沒辦法戳破,馬修斯強壓着心裏的怒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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