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吧,這國家雖然你也禁槍,可是完全是個幌子,走在大街都有揹着槍的人,這次幹掉了他們的一個據點,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反撲的!”段無涯的話把向左從失去戰友的痛楚拉了回來。
“好勒!”段無涯這廝,最喜歡帶着槍械了,拿他的話來說,一槍在手,天下我有。
當然了,他這話總是被老楚嘲笑,因爲論對槍械的使用,老楚能甩他幾條街。
一路晃晃悠悠,嘩啦四個小時纔回到了他們之前住的那家酒店,ak74和狙擊槍都被裹着衣服帶進了房間,皮卡車,還是那挺重機槍,不過是被厚厚的帆布蓋着,酒店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或許知道車拉的什麼,但是他們也不聞不問。、
這種酒店的安保人員,時時刻刻都是配備微衝的,一旦有問題,他們是可以開槍射殺的,這也爲什麼那些工作人員明知車的物品,卻不聞不問。
“你的機會來了,銀狐今天在沙漠裏端掉了我們一個據點,組織高層很憤怒,傳下命令,任何人可以採取任何手段幹掉銀狐,不拘泥形式!”奧尼爾這個時候也回到了市區,只不過他換了一家酒店,此時他正打電話給另外一個人。
電話的那頭,赫然是消失已久的阿布,之前雖然被斷了手筋腳筋,可是當下的黑科技,治療這點傷根本不是任何問題。
“在什麼位置?”阿布當即問道。
他不懷疑奧尼爾的消息,因爲大家都是組織的人,沒必要相互下絆子,在說了,組織內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如果高層不放話出來,奧尼爾這相當於‘假傳聖旨’,到時候死的誰都慘。
“我把地址發給你,不過銀狐的戰鬥力的確很強悍,你最好帶足了人手,不然做了虧本的買賣,可別怪我!”奧尼爾說完掛了電話,隨即個阿布發了地址過去。
“你幹嘛?指望那個華夏人去自相殘殺?別忘記了,他們曾經可是戰友,未必真的能下殺手!”黑寡婦碧昂斯慵懶的靠在牀,端着一杯紅酒舔着舌頭說道。
奧尼爾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道:“你根本不瞭解阿布這個人,他和銀狐之間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按照華夏人的話說,他們之間有‘殺父之仇’!”
大鬍子哈登,在他和黑寡婦享樂的時候被老楚一槍斃命了,等他回來之後才知道,別人都以爲哈登是他的親信小弟,其實他們兩人是同父異母的手足兄弟,損失了這幫手下,他一點都不心疼,但是親弟弟死了,這個仇他要報。
按照黑寡婦的理解,依着奧尼爾的錢財,分分鐘可以僱幾支強大的僱傭軍來解決,但是奧尼爾清楚,向左這幫人沒那麼容易對付,蠍子的那麼多精銳,沙漠據點3號人物親自坐鎮,而且還帶着一堆級的基因戰士,而且佔據了地理優勢,這樣都失敗了,他找來僱傭軍又能怎麼樣呢?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一隻找機會殺向左的阿布出手,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受到任何損失,西方人,永遠是這麼愛算計,腦子裏裝的都是陰謀論。
“還是你厲害,動動嘴皮子給銀狐找麻煩了!”黑寡婦碧昂斯媚笑道。
“只會動手的那是莽夫!”言畢,拎起桌的一整瓶伏特加,這本是雪國人喜歡的烈酒,喝下去,身體立時發燒發熱,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可特麼這是非洲,在這麼炎熱的地方喝伏特加,簡直是在雪國冬天喫冰棍,自己找刺激呢。
不得不說,這廝爲了發泄心裏的憤怒,一昂脖子,伏特加見底了,看到碧昂斯嘴巴直裂裂。
男人的世界,女人有時候卻是讀不懂,當然,讀不懂的男人在她們的眼裏更有魅力。
“召集所有的兄弟,帶重火力,凌晨兩點,去狙殺銀狐!”阿布命令完手下,從抽屜裏摸出一把銀色的手槍,來回擦拭,這是他父親留個他的槍。
沒錯,他們父子一直都是組織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所有的計劃裏面,沒有他父親被向左射殺的可能性,因爲他們推演過很多的環節,完全把所有人的都設計死了,最好,也能把向左弄死,那麼他們父子是大功一件了,可是那裏想到,他們父子遠遠低估了向左的能力,在逼迫到絕境的時候,向左突然發現了僞裝隱藏在人羣的坤嗓,在有人掩護的情況下,連續開了三槍,擊了同一位置,在打穿了前面掩護坤嗓那名護衛身體的同時,擊了坤嗓的心臟部位,坤嗓意外死去,這讓阿布徹底陷入瘋狂!
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偏偏發生了,這個完全設計好的局面,因爲向左的這幾槍,改變了軌跡,也徹底改變了阿布的人生。
其實阿布父子早知道,迫使血刃小隊來金三角剿他們,是組織在考驗向左,如果向左死了,那麼一切都結束了,阿布也徹底從脫離部隊,誓死爲組織效命。
他也沒有退路了,向左的強大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前對向左的認識,遠遠不夠,依着他一個毒梟繼承人的身份,根本不是向左的對手,甚至算是串通軍火商維金斯也是慘敗收場,也證明了他之前的想法,沒有組織的力量,他想給父親報仇,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個弄不好,他自己都會被搭。
他不找向左,向左還找他呢!
之前,向左活動的區域範圍他都無法形成有效攻擊,或者實力不濟,可這次不一樣,這是在非洲,這是跟隨時都會燃起戰火的國家,他根本不用大費周折,直接幾發炮彈,直接把向左所在的酒店給轟了,簡單粗暴,也最具效果。
至於酒店的其他人,他根本沒當生命對待,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十分符合他們組織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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