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謂重視,也不過是心裏微微注重了一下,對方是高手不假,可是他們哥幾個合起來戰鬥力也是極爲恐怖的,他主要是在提醒段無涯,這廝總是喜歡輕敵,怕將來喫虧。
“聽隊長的,強自有強手,敢來對付我們的,說明人家多少知道一些我我們的底細,完全是有備而來!”老楚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了,每次你們都訓導我!”段無涯很是不樂意的甩了一句。
“行了,別抱怨了,現在天色還早,我們找個地方待一會兒,等天色微微暗下來的時候,把這幫孫子引出來,看看是誰的人!”向左說完,往路邊的的一個啤酒攤子去了,反正有大把時間乾耗着,不如喝喝啤酒,讓跟蹤的人難受一會兒。
這條街道幾乎沒有什麼掩體,跟蹤人一旦被察覺很難藏身,向左之所以選這個小攤子喝酒,是目標開闊,三百米以內,別人根本什麼不敢靠近,唯一能夠藏身的地方是靠着臭水溝旁邊一個賣自制冰棍的小攤位。、
猶豫這裏小攤販的攤點都是收費的,只有這樣的地方纔沒人佔用,賣冰棍的大爺把攤位設在了這裏,雖說味道大一點兒,但是學生們也不計較這個,按照他們的話來說,是尋找童年的味道,所以,老大爺的生意還算是不錯,時不時的有人圍在他哪兒,甚至也有站在攤位前,迎着臭水溝的味道喫冰棍的。
這些大都學生,這麼喫大爺也不覺得怪異,但是今兒讓他有些不解,兩個成年男子縮着身子爬在臭水溝邊,給了他幾百塊錢,不喫他的冰棍,只是讓他在這個地方多待一會兒。
大爺心裏納悶啊,這算是什麼事兒啊,花錢買臭氣聞?不過人家給了那麼多錢,差不多都能頂的他一個星期的收入了,何必管他那麼多呢,別說人家讓待一會兒,是待一天他也願意。
唯獨讓大爺有些不放心的是這兩人說話他一句都聽不懂,反正是嘰裏咕嚕的一直在說,看樣子似乎還有些着急。
“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他們怎麼一直待在那邊不走?”臭水溝旁邊一位三角牙甚是煩躁道,躲在這個臭水溝旁邊,他當真是憋屈的慌。
“依着他的性格,要是我們被發現,這個時候,已經衝過來了,我們哥倆這會兒能不能脫身都難,別忘記了,我們哥倆當初爲什麼能夠入選王牌?是擅長僞裝跟蹤,迄今爲止,好像還從來沒被人發現過吧,所以,你不要擔心,華夏人這個季節在路邊攤消遣很正常!”三角眼旁邊的另外一位精瘦的漢子說道。
“可是這氣味?”三角眼當真沒感受過小喫街附近這下水溝的味道,一個勁兒的捏鼻子。
“我們接到的任務是一定要鎖定他們的位置,然後夜幕降靈的時候聯絡其他人下手,無論多麼難受,我們都的忍着!”精瘦漢子稍微年紀大一些,安慰着自己的同伴。
從夕陽西下一直到華燈初,這兩孫子在臭水溝旁邊爬了兩個多小時,向左哥幾個倒是燒烤啤酒一直閒過,看時間差不多了,這哥三才哼着小曲往主幹道去了,他們的選擇位置也是偏離學校那條街道的,沒幾步,路燈距離他們越來越遠,可天色不算完全黑,多少能看的見一些。
“咱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
段無涯一邊走着,一邊還拎着一個酒瓶子,晃盪着哼唱。
老楚看起來也有幾分醉意,拿着兩根牙籤迎着微風剔牙,腳下微微有些踉蹌。
“我說我們要不要打個車,去市裏洗個桑拿什麼的,反正林夕也不知道,正好忙裏偷閒!”向左叼着煙,看似也沒個正形。
正說着話呢,他們身後一輛夏利冒着煙開了來,司機探頭問哥幾個要不要搭車。
向左這廝和司機還討價還價了一陣子,最後決定五十去市區,按常理,這個時間這些跑黑車的最起碼也要八十或者一百,不過這個司機貌似也不在意價格,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幾句而已。
向左一車,開始呼呼大睡,甚至還有呼嚕聲,看樣子是有點喝高了,老楚依舊剔着牙,靠着座椅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唯獨段無涯這廝的副駕駛,時不時還看幾眼方向,嘴裏嘟嘟囔囔哼着大家都聽不懂的小曲,偶爾還灌一口酒。
十分鐘後,夏利已經開始開出了小鎮,司機看起來也沒那麼不苟言笑了,冷不丁的還隨着段無涯的腔調也哼兩句,表情似乎放鬆了許多。
“師傅,這好像不是去市裏的路啊?你是不是開錯了?”擡眼看了看前面,段無涯面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呵呵,五十塊到不了市裏!”司機這個時候,表情已經全然沒了之前的恭維和最初的奉迎,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不去市裏,那你帶我去那裏!”段無涯貌似被司機師傅這話給嚇的酒意全無,坐直了身子說道。
“黃泉路!”司機師傅一手把着方向盤,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拽了一支槍出來,瞄準了段無涯的心臟部位。
“什麼意思?停車,我們要下車!”段無涯這廝驚慌道,同時手裏的酒瓶子也‘咣噹’一聲掉到了地,面色有些煞白。
“已經來不及了!”司機突然獰笑道,而且聲音極大。
“什麼來不及了?”這個時候,後排的向左突然醒了過來,揉着眼睛問道,似乎還沒睡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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