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大哥大了,帶我去看看什麼人!”向左捧着茶杯往外走,段無涯和老楚自然跟了去,這種地方雖然是一些小角色出沒的地方,可也難免有時候出現意外。
“好的好的!”陳三這一段時間也沒少捱揍,天天被來人欺侮,豹子出手也不是對手,這使得對方的氣焰更加囂張了,心裏很氣,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是苦苦挨着,這看到向左要出手,激動的心都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走啊,還愣着幹什麼?看看來蹦躂的都是什麼玩意兒!”段無涯臨出門一把扯還在發愣的豹子。
夜店的生活無非是重金屬dj,正兒八經的燈紅酒綠,和穿着極其暴露、化的花裏胡哨的少女,生活空虛寂寞前來尋求刺激的少婦們,她們來這兒,有極少數是爲了排解工作的壓力,可有絕大多數都是來尋歡作樂的,說通俗是爲身心的全面解放,反正午夜過後喝醉了,誰的牀都一樣,要的是這個效果。
那些前來夜店的老少爺們,那都是一門清的心思,都特麼是來撩妹的,當然這是個技術活,不一定荷包別人鼓一定有優勢,總而言之,好人都不來這裏,來這裏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隨着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無數妙曼少女在舞臺盡情放縱,無不在展示着自己的青春活力,看到部分老少爺們也按耐不住心底的衝動,胡亂扭動着身體,在舞池裏揩油。
“各位,靜一靜,今天晚,你們所有的酒水我大哥包圓了,你們盡情的暢飲!”向左一行人剛走進大廳,看有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小年輕衝dj臺,搶過麥克風嘶吼着說道。
“闊氣!”
“今晚你是最帥的!”
臺下楞了幾秒鐘之後,幾乎被歡呼聲給淹沒了,要知道這種地方的消費很貴的,隨便一個人消費下來要兩三百,這卡座和雅座都滿滿當當的,至少幾十萬沒了,特麼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給送出去了,還真是大氣。
“砰!”
人們的歡呼聲還沒有停下來,被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給打斷了,他們再一次愣住了,剛纔被成爲最帥的小年輕居然被開瓢了,這什麼情況?難道是自嗨?
“誰?誰特麼偷襲我?有本事站出來!”這廝這幾日在俱樂部裏囂張慣了,幾乎是竭斯底裏的在吼。
剛纔他來是來出彩的,泡夜店的都知道,這麼出一趟彩,晚準能勾搭一個回去,沒想到這出彩的事情,變成了丟面子的事情,哪能不惱怒。
“看來這廝腦袋還蠻結實的!”段無涯嘀咕了一句,右手一揚,一個樂堡手抓瓶直接飛向了還在叫囂的小年輕。
“嘭!”
這一次,聲音較沉悶,砸的部位不是腦袋,而是臉頰,裝滿啤酒的瓶子居然沒碎,不過這廝的臉和半嘴牙算是下崗了。
如果想實打實的砸,那可要用瓶底去砸了,尤其是砸人,保準三五下不碎是沒問題的。
說起這個,突然想起一個笑話,大學軍訓結束後,教官們表演劈磚和碎瓶的‘硬功夫’,劈磚,這個大家都沒問題,反正劈之前,先試探着砸兩下,磚塊會產生細微的裂縫,一章下去劈碎,當真是劈着威猛,看官過癮。
可是這個碎瓶不是這麼回事兒了,一排軍官站的十分整齊,從第一個開始挨着往自己腦袋掄啤酒瓶子,前面的幾個基本都一下碎,乍一看,看當真是有些硬功夫。
可最後這位,可遇到麻煩了,這哥們第一下掄去,只聽得一聲悶響,額頭紅了一大片,瓶子沒碎,這可是彙報表演,不能當即停下的,只能是硬着頭皮再來一下,第一下沒碎,心裏以爲是力道不夠,第二下用了幾成力氣,還是沒碎,不過頭皮到時破了一點。
兩下掄下去,瓶子沒碎,自個兒臉憋紅了,或許是尷尬,或許是緊張,第三下,氣力更大,可這瓶子楞是沒碎,這時候,哥們已經把自己打暈了,手頭也沒多少氣力,掄的位置也沒那麼靠後了,這一下掄去,瓶子才應聲而碎。
當時,所有教官都急了,他帶的那個方隊的學生也急了,只有喫瓜羣衆一臉好,我當時想啊,這哥們小時後一點是個乖孩子,沒和別的小孩打過架,不然,也不至於多捱了這幾下。
瞎話休提,且說段無涯打腫了這小年輕的臉,來鬧事的一幫人才反應了過來,敢情今天來了硬茬子,還是豹子今兒皮癢癢了?
“誰特麼打我兄弟的,給我站出來!老子把你扔到黃河裏去餵魚!”短暫的寂靜之後,一處雅座傳來一聲粗狂的聲音,充斥着無的憤怒!話音剛一落下,樂堡手抓瓶硬生生的砸在了喊話這廝的面目,嘴要是張的大一些,指不定這瓶子塞進嘴裏去了。
“豹子,看這幫人也不行啊,這個慫樣,你怎麼可能會被他們打了呢?”段無涯扔完瓶子,帶着疑惑問道。
“不是叫囂的人,是旁邊坐的那兩人,估計他們纔是正主兒!”向左喝了一口茶道。
“不會吧,你說的是那兩個坐着一動不動的面癱?”段無涯差點兒笑了。
他不是笑話向左說的不對,是這兩人實在看着一副面癱,一人摟着一個美女,卻面無表情,和機器人差不多。
“果然是高手,他們都沒看一眼,知道是我們扔的瓶子,直接找過來了!”段無涯還想說什麼,被老楚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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