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號保鏢 >第121章:對決小日本
    試問一下,天底下還有這四個字更加令國人悲憤的嗎?

    據記載,東亞病夫的由來是:1936年第11屆奧運會在柏林舉行。國申報了近三十個參賽項目,派出了140餘人的代表團。在所有的參賽項目除撐杆跳高選手進入複賽外,其他人都在初賽即遭淘汰,最終全軍覆沒。國代表團回國途經新加坡時,當地報刊發表了一幅外國漫畫諷刺國人:在奧運五環旗下,一羣頭蓄長辮長袍馬褂形容枯瘦的國人,用擔架扛着一個大鴨蛋,題爲“東亞病夫“從此,“東亞病夫“成了洋人尤其是日本鬼子對華兒女的蔑稱。

    這個記載不論是真是假,都是一段國恥。而日本人竟然將‘東亞病夫’這個稱謂,沿用成了一句對國的貶義辱罵之詞。其的輕視與蔑視令人痛心。我曾經在很多影視劇裏見過這個詞,而且用這個詞來諷刺侮辱國人的,大多是日本人。我最喜歡的一段電影,是精武門裏日本人罵國東亞病夫,陳真讓日本人喫紙的片斷,不管這段鏡頭有沒有歷史根據,但是卻鼓舞了無數的國人,讓我們爲之熱血沸騰。

    但是此時,松下純一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令我感到既驚訝又義憤。驚訝的是時至今日,還有日本人稱國是‘東亞病夫’,日本人身材矮小,眼小體瘦,他有什麼資格這樣侮辱國人?義憤的是,我本來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這樣一來,我更加堅定了要將松下純一放挺的想法!

    武競技,一般號召以武會友,友誼第一,武第二,點到爲止。我也較喜歡和奉行這個規則。但是對於日本這個不講規則不懂規矩的民族,我覺得這個規則完全可以例外!

    於是我輕聲罵了一句:“小日本兒。”然後兀自地攥緊了拳頭。

    當然,這些舉止和心理鬥爭都只是短暫的插曲,望着面前的松下純一,我覺得由他影射出了日本人普遍的醜惡嘴臉。

    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個的日本警衛爆揍一頓!

    舉牌小姐扭動着窈窕的身姿,舉着‘第一回合’的牌子轉了一圈兒後,我與松下純一郎的試正式開始。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松下純一表面看着較強悍,但是實際的身手,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精絕。

    一開場我不斷以組合拳對松下純一的頭部進行猛烈攻擊,在我的信念,夾雜着對日本人的國仇家恨,確切地說,我竟然沒有將與松下純一的競技當成是賽,而是一種盲目的泄憤。也許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但是在當時這種情況下,我確切無法剋制自己的衝動,我的組合拳瞬間在松下純一頭開了花,他還沒等到進攻連防守的能力也沒有了,只是抱頭忍打。臺下傳來了劇烈的吶喊聲和助威聲,我聽到了很多用漢語說了一些過激的話,如說‘把小日本打殘’之類的,但是此時我不可能冷靜下來,我的血液在沸騰,我更是將觀衆們的吶喊聲當成是一種超能的動力,促使我不斷地施加拳力,剎那間將松下純一打的狼狽不堪,抱頭呻吟。

    直到裁判叫停,我纔不忍地停止了對松下純一的廝打。

    確切地說,很過癮。毆打日本人讓我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對於自己的野蠻行爲,我只能說,我不是得道高僧,也並非修行道人,我也有情有愛更有恨。作爲一個國人尤其是國軍人,我無法忘記日本人對國所犯下的罪行,因此,這位松下純一,必須要承受我所有的不滿和偏見。

    擂臺如戰場,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自而下不變的定律。

    除非你我強,否則我要削你,讓你也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兒……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單純,單純的像是剛剛看過抗日影片的孩子一樣。

    接下來,松下純一吸取了教訓,開始以自身的素質和技巧對我猛烈的連環拳進入規避,但是實力的落差註定了他的劣勢,我稍加力度便破開了他以手腳並舉構成的防線,劈里啪拉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直將松下純一打的七縈八素,狼狽不堪。

    第二局,我更是沒有給松下純一任何扳回劣勢的機會,繼續以組合拳攻擊他的頭部。沒出幾個回合,松下純一已經被打的神智不清了。

    我見他的敗局已定,稍微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施展連環三腳,啪啪啪,右腿三擊瞬間擊他的膝腹和下巴。

    松下純一踉蹌倒地。

    裁判跑過去給他數秒,三,二,剛剛要數‘一’的時候,松下純一艱難地用手支撐着,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

    但是剛剛勉強站住,雙腿猛地一酸,又是一個踉蹌。

    他拿一種可憐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求饒,又似乎是想繼續積攢力氣跟我決鬥。

    但是他哪裏還有機會啊?

    他現在已經宛如是一隻得了瘟疫的公雞,沒有了任何的趾高氣昂,沒有了任何的蔑視和傲慢。

    他簡直如同是風的野草,風一吹,身體便劇烈的飄搖。

    或許是武士道精神在作怪,這位松下純一仍然沒有死心,彷彿想繼續打下去。他擡起拳頭,柔弱無力地指向我,要繼續跟我戰鬥。

    確切地說,我對他的這種精神有所感動。如果不是他這種執着不認輸的精神觸動了我,我想我還會繼續在他身發起猛烈進攻,我連打殘他的心,都有。

    於是,我在潛意識裏決定,不能將他趕盡殺絕。我要給這個可憐的日本武士保留一點尊嚴。

    然而,在這時候,擂臺下面,一個穿着空手道道服的日本人突然間抽出一條白毛巾,朝着擂臺扔了過來。而且口裏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們認輸,我們認輸!”

    這個日本人看似要松下純一年齡稍大一些,估計應該是松下的教練,或者是同事,或者只是一個參賽小姐的臨時負責人。

    這場賽因此告停,但是卻遭到了媒體和觀衆們的衆多置疑。

    事後有交流會專欄記者採訪這位扔白毛巾的日本教練,問他爲什麼要在途扔白毛巾,這是不是與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不符。這位日本教練不無感慨地道:“我不能因爲一場賽,失去了天皇閣下的一個得意警衛。那個國警衛太野蠻了,他簡直不像是在賽,而像是在廝殺,在要人命。”

    理所當然地,我以絕對的優勢,晉級八強。

    賽過後,返回公寓的路,由夢忍不住問道:“趙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剛纔你和那個日本警衛的賽,簡直勝過美國摔角一樣殘酷。”

    所謂美國摔角,並不是摔跤,這裏的“角”包括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幾乎所有徒手格鬥技法,賽場地允許延伸到看臺甚至休息室內。因此,摔角當屬更原始隨意火爆刺激的自由搏擊。摔角與摔跤在賽形式也有很大區別,如最受歡迎的地獄鐵籠大賽活埋大賽可以使用兇器的硬核大賽皇家30人大戰等等,這在摔跤運動是不可能出現的賽形式。摔角運動被很多人稱爲是世界最殘酷的格鬥賽。以殘忍兇狠著稱於世。

    由夢竟然拿我跟摔角相提並論,可見我當時確實對松下純一下手有些殘酷了。

    確切地說,現在平靜了一些,我的確還在爲剛纔自己的激動,感到震撼。

    我從來沒有那樣去攻擊一個人,更何況是武競技的同行人士。

    由夢接着道:“我在你身,又發現了一種野性之美。這種野性之美,很讓人崇拜。”

    我趕快擺手笑道:“別介,別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套用了一句流行的時尚臺詞,倒也覺得大氣凜然,心生激昂。

    由夢噘嘴笑罵道:“小樣兒,看把你得瑟的。”

    我改變話題道:“賽了這麼多場,身體有些發酸,由夢,回去以後幫我按摩一下,行不行?”

    由夢憤憤地道:“趙龍,你把我當按摩小姐了,是吧?”

    我道:“哪能啊。不是你的技術好嘛。你那小手往身一擱,特別舒服。”

    由夢轉而笑了,面帶羞澀地道:“真的呀?”

    我讚美說:“那可不。你的按摩手法剛有柔,柔帶剛,那些專業的按摩師水平還要高很多,很多。”

    由夢嘿嘿一笑:“你要這樣說的話,本姑娘倒是願意效勞。回去以後我幫你活動活動肌肉。都賽了這麼多場了,肯定得累了。”

    我壞笑道:“那太好了。聽你這麼一說,我身體的疲憊都減輕了好多好多了。”

    回到公寓,由夢果然沒有食言,主動地跟我進了臥室。

    我平扒在牀,由夢坐在牀沿,纖纖雙手由頭到腳,一寸一寸地幫我舒活筋骨。

    我半閉着眼睛享受着,全身一片放鬆。

    由夢一邊幫我按摩一邊問道:“舒服不?”

    我美滋滋地道:“舒服。”

    由夢拿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臂彎裏輕按着。

    我愜意地享受着她柔軟細膩的小手,在自己臂膀揉捏。她的手法有些嫺熟,力道適,動作熟練,啪啪啪拽了幾下手指頭,響聲清澈乾脆。因爲靠的距離較近,她身的香氣直刺入我的鼻孔當,異常清晰可人。睜眼一瞧之下,眼前是一副光澤曼妙的俏影。豔豔的一身國紅,長袖立領時尚‘僞旗袍’將身體束得緊緊的,肌膚光澤透亮,胸前鼓鼓,豐挺圓潤的尤物似要破衣而出……紅色短裙下,一雙雪白滾圓的美腿更是讓人無限遐想,搭配着一雙時尚的黑色皮鞋,使得由夢全身下充滿了火辣辣的誘惑。我的心猛然間跳動加速,被眼前佳人的美麗所衝撞,所謂的什麼免疫力,早已被由夢這驚世駭俗的俏美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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