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號保鏢 >第229章:談及婚事
    除了帕布羅克,還有西歐三個國家的警衛學員,南美兩個國家的學員,都曾經私下裏找過我,請教關於鐵襠功的問題。 (.  . )最富戲劇性的是,白俄羅斯的警衛瑞康姆,竟然提出以一千美元做報酬付給我,讓我教給他鐵襠功的練習方法。

    由此可見,鐵襠功的風靡,不是巧合。這是一種需要。

    只可惜我不會鐵襠功,無法給這些求功若渴的學員們做過深的指導。

    當時提到鐵襠功,只不過是因爲有人提出置疑,我所不能不做的答辯,但現在看來,很多人對這鐵襠功倒是挺有興趣。

    是欣慰還是遺憾?或許是兩種滋味兒都有那麼一點?

    無從而知。

    恰逢此時,6月2日午,由局長不失時機地趕到了教導大隊特訓隊。

    由局長在大隊長等大隊領導的陪同下,去了特訓隊訓練場,當時我們正在進行硬氣功訓練,由局長看後覺得挺滿意,連連點頭。

    訓練間隙,由局長還代表國國家領導人向參訓的各國學員們發表了慰問,由局長講道:“今天呢,受國領導人以及外交部首長的委託,特意來到特訓隊看望大家。看到大家熱情鼓舞精神振奮的樣子,知道你們在特訓隊訓練生活的很好,我感到由衷的高興。你們都是跟國建交的友好國家的棟樑之才,不遠千里萬里來到國學習和交流,這是我們國家之間友誼的見證,也是世界警衛界合作進步的象徵……特訓隊的訓練是艱苦的,也是枯燥的,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謹記本國的囑咐和希望,發揮你們的優良作風,以優異的成績,完成這次特訓……”

    由局長的講話讓大家爲之振奮,紛紛鼓掌以示讚許。

    緊接着,由局長還專門提到了硬氣功:“硬氣功是國有着悠久歷史的化象徵,它可以修心養性,也可以強身健體,更可以推動自身的格鬥能力和實戰能力。”短暫簡單的幾句後,由局長話鋒一轉,繼續道:“這個,因此呢,你們的到來,我們特衛局都相當重視,我們的幾個教官,是特衛局和公安部選拔出來的尖兵強將。他們對硬氣功方面可謂是有着頗高的造詣。我相信,在他們的努力之下,在你們的積極配合之下,咱們的特訓工作,一定能夠取得圓滿可喜的成績……”

    確切地說,由局長講話的語調和語氣,能給人一種強悍的威懾力,使人聽之便覺由局長氣宇不凡,聲如宏鍾。因此產生一種敬畏兼有的心理。

    由局長講完話後,對我道:“小趙啊,回辦公室一下,我跟你講點兒事情。”

    我疑惑地點頭,然後跟着由局長一起回到了辦公室。

    我給由局長倒了一杯水,然後遞煙點菸,一套程序下來後,由局長猛地吸了幾口,道:“小趙啊,訓練進展挺快的,是吧?”

    我笑道:“還行吧。一直在按照訓練計劃進行的,不快,但也不慢。”

    由局長微微地點了點頭道:“當然這些國特色的培訓必不可少,但是也不要忽略了主題。這些都是世界級的高層警衛,還是要將警衛技能應急演練放在重要的位置,適時地與他們完成警衛任務進行交流,這不僅僅是外國警衛來國學習,還是一次我們國警衛向世界各國學習的機會。”

    我點頭道:“知道由局長,我會安排的。”

    由局長又道:“還有,爲了檢驗你和幾位教官的工作成果,兩週後,局裏將會對你們的拳術硬氣功倒功進行綜合檢查驗收。”

    我頓時愣了一下,沒想到搞特訓還要被驗收,頓時覺得壓力十足。

    畢竟,我是第一次接手類似的訓練,萬一要是搞不好的話,那我在特衛局的名聲,可是徹底地損壞了。

    不光如此,恐怕以後再有類似的任務,局裏肯定不敢再委託我了。

    因此,壓力巨大。

    由局長見我略有疑慮,轉而笑問:“怎麼,感到壓力了?”

    我捏了一下鼻子,強擠出笑道:“有壓力,但是也有動力!”

    由局長呵呵笑了起來:“行啊小趙,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卻感覺一種高濃度的壓力,已經佔領我的整個大腦。

    由局長叼了一支菸,又道:“還有,這個,到時候局裏進行驗收的時候,會請各國駐華使館的工作人員過來一起觀看,時間有限,咱們必須得訓出特色,訓出成績,不能讓那些外國人小看了咱們特衛局。”

    我更是像受到了震驚。

    我試探地問道:“由局長,這件事情沒必要整的那麼隆重吧,把各國大使館的都邀請過來,是不是太……”

    由局長打斷我的話道:“怎麼,信心不足?這怕什麼,你是特衛局最出色的警衛,我給你派遣的幾個教官也都是佼佼者,而且局裏安排的表演項目,也都是咱們的拿手戲。像拳術硬氣功倒功,這些對你們來說不是難題吧?”

    我舒了一口氣道:“難題倒不是難題。是時間有點兒緊了。”

    由局長笑道:“臨危受命,我相信你的能力!”由局長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爲我打氣。

    我笑道:“我會盡力的。”

    由局長點了點頭,道:“盡力能成事。你好好幹,局裏既然答應了你很多事情,到時候一定能兌現。尤其是你的分房問題,現在已經列入下半年議程。”

    我心裏暗暗一樂,那種激動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確切地說,我對分房一開始並不怎麼感興趣。但是由夢卻相當注重,受她的薰陶,我也對此有了強烈的嚮往。畢竟,在北京有個家,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是家庭和生活的基礎。我的思想由原本的單純也變得有些‘狡猾’起來,從一個容易滿足的熱血軍人,向現實轉彎,同時也兼帶有一些對自己物質生活方面的需求,在漸漸提升。

    但是提到此處,我突然間腦子一熱,想了我和由夢之事,紅着臉試探問道:“由局長,能趁機問您一件私事嗎?”

    說完之後,才覺得臉火辣辣的,似是熾熱的火苗在燃燒。這種火熱,蘊含着一種隱隱的擔憂。

    由局長似乎能猜測出幾分,略顯遲疑地問道:“什麼?”

    我鼓起勇氣道:“我想……我想和由夢……”再鼓起勇氣,也難以說出後面的字句,我估計此時此刻,我的臉肯定紅富士還要紅。

    實在不明白,一向自信的我,爲什麼在這個方面卻是顯得如此懦弱?

    心裏仍然在不停地爲自己打氣,我告誡自己道: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有什麼好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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