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號保鏢 >第276章:俏美的風景線
    蘇白美鈴也攥着拳頭回應道:“一言爲定!”

    蘇白美鈴走後,伊塔芬麗如釋重負,擺好了架勢,對我道:“師父,咱們繼續練。 .美鈴姐不管找誰學習,她都不是我的對手!因爲我師父是最棒的師父!”

    這個國丫頭的嘴巴還真甜!

    ……

    練完功喫過早飯,由夢在酒店留守,我凱瑟夫和蘇白美鈴陪同伊塔芬麗遊覽了香山和頤和園……

    此後每天都幾乎是重複,早起練功兩個小時,白天出去玩兒。當然爲了保險起見,每天外出時我們都會對伊塔芬麗小姐做一些化妝,儘量是戴着墨鏡和帽子,身的衣服也儘量穿的樸實大衆化,以免引起不法之徒的注意。我們幾個警衛也是如此,瑪瑞詩亞和由夢一般都會穿最時尚最流行的衣服,我和凱瑟夫則穿着時下最酷最有型的男裝,凱瑟夫甚至還會在耳朵掛兩個大耳環子。這樣一來,沒有人懷疑我們是什麼警衛保鏢之類了,這樣也間接地降低了伊塔芬麗小姐引起注意的機率。

    其實做國家領導人的親眷並不是一件容易事,那需要抵擋很大的風險。在一定程度來講,他們要做的大明星還要隱祕,否則,如果被有政治目的的不法分子有了可乘之機,會釀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五天之內,我們分別去了動物園植物園石景山遊樂園以及世界公園,在這過程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事件,大家都有些放鬆警惕,覺得伊塔芬麗這次來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連我也覺得由於這次來華佈置周密,警衛措施得力,再加塔利亞組織已經被催垮,也許伊塔芬麗真的是沒有什麼威脅了。

    這天是星期六,按照提前制訂的行程表,伊塔芬麗應該是要出趟遠門,去北戴河嘗試一下海水的愜意,揀揀貝殼,逛逛鴿子窩等景點兒。

    當然,這天輪到我留守值班了。

    伊塔芬麗一行人一大早便踏了行程。

    只有我一個人留在套房。

    考慮到這次伊塔芬麗等人行程較遠,爲了保險起見,我特意聯繫了央特衛團駐北戴河大隊,讓他們派遣幾位戰士在沙灘待命,與由夢等人接頭。

    安排妥當後,我才捧着那本<截拳道之道>研究了起來。

    但是剛剛看了幾頁,聽到有人按響了門鈴。

    我合書站了起來,透過貓眼兒往外一看,頓時愣了一下:她怎麼自己溜回來了?

    開門之後,一個攜帶着渾身香氣的倩影兒,刷地溜進了房內,捂着肚子斜靠在了沙發。

    是蘇白美鈴。

    她看起來樣子有些憔悴,斜椅在沙發呻吟着,兩條腿高高舉起,斜搭在沙發。

    我疑惑地湊過來,衝蘇白美鈴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蘇白美鈴斜瞅了我一眼,極其痛苦地道:“身體不舒服。”

    我追問:“那伊塔芬麗小姐他們呢?”

    蘇白美鈴道:“他們當然去北戴河了。哎喲,哎喲——”

    我覺得蘇白美鈴的呻吟聲和叫痛聲有些做作,好像影片裏那些三流演員們的無病呻吟,對此我有些反感,但還是奉勸了一句:“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美鈴小姐?”

    蘇白美鈴使勁地搖了搖頭,道:“不去醫院不去醫院。我休息一下好了!”

    我試探地道:“那你回房間休息一下。”

    蘇白美鈴伸出一隻胳膊,衝着我道:“勞煩趙祕書扶我回房行嗎?”

    我想了一下,前攙住了她的手臂,適當用力將她從沙發拉了起來,蘇白美鈴一個踉蹌差點兒撲進我的懷裏。

    我眉頭一皺,倒也平定了一下心情,一手攙扶她的胳膊,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將她扶進了她的房間。

    剛剛進房間,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開一看,竟然是伊塔芬麗小姐打來的。

    伊塔芬麗小姐在電話焦急地道:“師父師父,美鈴姐回去了嗎?”

    我道:“回來了。”

    伊塔芬麗道:“她病了,你多照顧一下她,實在不行送她去醫院。”

    我問:“她得了什麼病?哪裏不舒服?”

    伊塔芬麗道:“她說她頭疼的厲害,身子發飄,肚子也疼。我覺得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吧。師父拜託你了,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半路了,美鈴姐姐拜託你照顧了!”

    我道:“放心吧伊塔芬麗小姐,我會的。”

    伊塔芬麗道:“師父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的名字叫趙雪,你叫我小雪行了。”

    我輕聲叫了一聲‘小雪’。

    伊塔芬麗再次強調道:“師父美鈴姐姐靠你了,我們會盡快回去的。”

    我道:“好。”

    掛斷電話,我湊近蘇白美鈴,她懶懶地用腳互蹬掉鞋襪,平躺在牀,我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身,問道:“美鈴小姐感覺哪裏不舒服,如果你不去醫院的話,我幫你買點兒藥回來!”

    蘇白美鈴搖頭道:“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下好了。”

    她緩緩地半閉眼睛,嘴脣微微顫抖,雖然塗抹了口紅,但是我能發現她嘴脣的乾澀,於是幫她接了一杯開水,擱在牀頭道:“喝點兒水吧,喝點水會舒服一些。”

    蘇白美鈴睜開眼睛,說了聲‘謝謝’,然後半坐起來,拿過水杯吮吸了一口,覺得有點兒燙,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脣道:“太熱了,我想喝杯可樂。”

    我照做,去冰箱裏拿了一瓶可樂遞了過來。

    蘇白美鈴閃爍着眼睛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眼見着精神好了許多。

    但是她並沒有此滿足,繼續咕咚了兩口之後,道:“我想喫點兒東西。”

    我覺得有些怪,別人生病都是喫不下東西,她倒好,早剛喫過飯,又開始餓了。

    她這種狀態,明顯不是一個病人應有的狀態。

    但是如果斷定她是裝病,那又是處於一種什麼動機?

    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想喫點兒什麼,我幫你去買。”

    蘇白美鈴狡猾地一笑,輕笑道:“酒心巧克力,是伊塔芬麗喫的那種!”

    我頓時無汗顏。我覺得這個蘇白美鈴雖然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但是在行爲和愛好方面,簡直是伊塔芬麗還要孩子氣。

    我道:“巧克力喫多了不好,病人喫更不好,容易讓病情加重!”

    蘇白美鈴噘着嘴巴道:“要喫要喫!你這是哪裏弄來的一套歪理論啊,我以前不舒服的時候,喫幾塊巧克力好了……”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來道:“放心吧,不會讓你掏錢的。給你一百元,買兩斤酒心巧克力,剩下的錢歸你零花!”

    此時此刻我才意識到,原來不光是國的女孩子喜歡喫巧克力,外國女子也是如此。

    我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了錢,轉身出了房間。

    出門之後,蘇白美鈴提高音量追加了一句:“記住,一定要買帶酒心兒的那種,其它的巧克力不要買,買酒心巧克力!”

    我頭也不回地回道:“知道了。”然後快步走到了門口,將門鎖緊後,走出了酒店。

    我之所以會幫她做這樣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不是因爲她高高在,而是我不想橫生枝節。看的出來,這個蘇白美鈴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萬一她鬧出什麼事情來,也絕對不是容易化解的。看在伊塔芬麗小姐的面子,我勉爲其難地做了一回她的‘傭人’,替她出去買巧克力。

    但是這一路,我都覺得心情不怎麼爽快。

    我出門後找了幾家商店,好不容易纔買到了這種傳說令女孩子爲之癡迷的酒心巧克力。

    也許是在此時,我又一次感覺到了望京區的繁華與特殊。這是一個韓國人聚居的地方,大街的行人和車輛十有五六是韓國人,這裏的店鋪和消費場所,大部分也都是用韓兩種字命名。而且,望京一個最突出的特點,是娛樂場所特別多,什麼大酒店歌舞廳洗浴心皆是。而且稍微有點兒閱歷的人都知道,這些場所的主人一般都是黑道的大哥大開的,即使不是黑道的場子,也肯定是黑白兼通,黑道白道都有人肇着。對於這些我覺得有些悲哀,我們這些當兵的還感覺不到什麼,真正走入社會的人會體會的較明顯,現在是一種社會現狀。沒有錢沒有地位沒有關係,在這繁華的大都市,怎麼生存?

    腦子裏因爲望京區的繁華而產生了很多莫名的想法,我突然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轉業了,那我會以怎樣一種生存方式活着呢?

    從西門進入的時候,我又遇到了那輛紅色的保時捷。

    一切依然是往昔的重複,金鈴從車輕盈地走下來,支使西門哨兵幫他從後備箱裏拿出一箱什麼東西,拎向了她的辦公室。

    金鈴今天穿了一套紅色的連體裙,臉略施粉黛,身體的線型異常的明朗,凹凸。一雙時尚的黑絲襪將兩條美腿束縛的唯美唯俏,亮麗無限。

    她無疑是一個時尚的巾幗女董事長,輕盈的一舉一動,都是伊士東酒店的一道俏美的風景線,令人無限神往。

    我悄悄地望了她兩眼,在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只是微微瞄了我一眼,隨即移開。那淡淡的表情和不經意的樣子,令我久久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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