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四波人馬,去請這曹天師,都是徒勞無功。
然苗倩待產再際,不能在有所耽擱,心裏更是焦慮無。
在其的眼,兩日後的稱帝典禮,都不如苗倩的安危。
諸葛孺走了進來。
“葉宗主,不好了。”
“何事?”
“張擾將軍帶着三千勇士前去天龍山了。”
“糊塗!”葉晨一掌劈在書桌子,張擾的性格他非常的清楚,此人魯莽之極。
曹天師的命葉晨自然不會顧惜,然而現在他是唯一可救苗倩之人,決不能殺。
“你立刻快馬一鞭趕往天龍山,切記,一定要阻止張擾,好言相勸天師。”
“好。”諸葛孺急衝衝的離去。
葉晨嘆息一聲。
這時,他的母親張馨雨走了進來。
“娘。”葉晨無力的喚了一聲。
“兩天後便是你稱帝典禮,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一定要讓苗倩平安。”
張馨雨鄒起眉頭。
“我剛纔問了女醫,女醫說了,孩子的命可以保住。”
言外之意,葉晨自然能聽明白。
“可是我只想苗倩活着。”
“糊塗,現在天下都是你的,你想要什麼女子沒有,娘只要自己的孫兒。”張馨雨大罵一聲,直言道。
“全天下女子,可是在孩兒的心,都沒有人能得苗倩。”
“你......”張馨雨手指向葉晨,有種恨鐵不成鋼之意。
“娘,難道你希望孩兒是個薄情之人?”
“你想保住苗倩的性命,難道你不考慮她肚的孩子,他可是你的親骨肉?”
葉晨深深的吸一口氣。
“孩子沒了,以後我還有大把的時間,然而人沒了,真的什麼都不會再有,若是苗倩躲不過這一劫,孩兒終生不娶。”
張馨雨嘆息一聲,葉晨這孩子什麼都好,是太重感情。
“你看着辦吧?”
“其實孩兒也想兩個全部保住,我現在正在請曹龍曹天師下山。”
“曹龍?”張馨雨一頓,沉思片刻。
“他不會救你的孩子和妻子。”
......
天龍山,大山深處。
一切如曹龍所料,他們所在的山頂平窪之處,此刻被數千人團團的包圍,各個面露殺氣。
陸知秋手放在劍柄之,似乎隨時準備着大戰。
劉楓也有修行在身,他也暗自運力,準備應戰。
只是曹天師仍靜坐在地,閉雙目,一臉坦然,似乎四周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這時,一年人,面露煞氣,手持長器走到曹龍身前不遠處。
此人正是粗人張擾。
“你便是曹天師曹龍?”
曹天師緊閉雙目,悠悠的說道:“正是。”
“我家宗主夫人有恙在身,還請天師下山,爲我宗主夫人治療。”
曹天師淡淡的說道:“沒空。”
“老匹夫,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敬酒不喫偏偏喫罰酒。”
“你罵誰?”師傅可以忍,而道童陸知秋卻是忍無可忍。
這時,曹天師睜開雙眸,轉身目光犀利的看向陸知秋。
“識時務者爲俊傑,老子沒空在此跟你們閒扯,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張擾粗狂的說道。
然曹天師輕輕的擺動一下手的佛塵,話語顯得冰冷。
“動手吧?”
“媽的,這可是你自找的。”顯然張擾也已經被其激怒。
說話間他將長器指向曹天師衆人。
“弟兄們給我活捉這老匹夫,將他綁會至尊城,其餘人等殺無赦。”
曹天師佛塵一揮,一道綠光而去,直襲張擾而去。
張擾修行不弱,然沒想到這曹天師會先行動手,被這道綠光逼退數步。
“找死,兄弟們給我!”
話音剛落,山谷無數人緊握兵器,從四周廝殺過來。
“住手!”大戰剛要爆發之際,一黑影手握長槍,飛縱到曹天師身前,大喝一聲。
張擾一頓,來者正是葉晨身邊的紅人,原天狼幫的幫主諸葛孺。
“宗主有令,所有人等不可對天師無禮。”
聞言,數千圍攻之人停止動作,這人間仙境,突然變得寂靜無。
諸葛孺轉身,長槍入懷,對着曹天師微微鞠身。
“晚輩見過師伯。”
曹天師目光閃過諸葛孺的臉頰。
“你便是魏虎的徒弟諸葛孺。”
“晚輩正是。”
“你師傅殘暴不仁,身爲醫者,卻殘害衆生,他雖已經故去,也算他得到應有的報應。”
諸葛孺咬咬牙,魏虎雖殘暴,但是他從小被其收養,雖師徒相稱,然而諸葛孺一直視他爲父親一般。
魏虎的死他可是親眼目睹,無疑是他內心深處的痛。
“晚輩從小雖跟隨師傅,但是師傅並未交我半點醫術,而是治國御心之法。”
曹天師搖搖頭。
“師弟魏虎從醫一生,應當知道因果報應,然他卻想要得到天下,可謂是自食其果。”
“晚輩認爲師傅最終做到了,祝葉晨扶搖直,一統天下。”
“哈哈哈......”曹天師大笑,他參透玄機,能預料某些結局,因而纔有天師之稱。
“不到最後,葉晨所得到的一切,不是爲別人做了嫁衣?”
諸葛孺一頓。
“師伯,這是何意。”
“此乃天機,你走吧,希望你能心存善念,不要重蹈你師傅的覆轍。”
“師伯,晚輩此次前來,特意請師伯下山,我家宗主夫人,待產在即,生命垂危,還請師伯下山,妙手回春,爲我宗主夫人治療。”
“我不會去的,除非你們帶着我的屍體前往。”曹天師話語堅決。
然諸葛孺並沒有離去。
“師伯,無論怎麼說,我師傅都是你的師弟,晚輩想在此請教幾個問題。”
“你儘管說。”曹天師揮動一下手的佛塵。
“請問何是醫者之心?”
“學醫者自當懸壺濟世,普度衆生。”
“何爲善惡?”
“善惡由心而生,一念之間。”
“我家宗主夫人是不是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