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更讓方天昊知道了現在整片大陸的狀況。
自己昏死的這三年多,可謂一切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想到他的葉大哥葉驚鴻還一直在奔波,心裏更是擔憂,也更加的想念葉驚鴻。
“媽的,葉晨既然在前方的至尊城,也省的我去找他,今日我用我的長槍刺穿他的身軀,挖了他的心甘。”
都說年少輕狂,現在的方天昊修行大增,但是骨子裏的野性卻仍在。
“這位小兄弟不可。”劉楓慌忙的說道。
“爲何不可,我殺了他也至少讓我葉大哥省點事情。”
“葉晨能一統七國,他的能力的確不可小覷......”
“那又如何?方靈姐姐,你在此等候我,我去去便回。”方天昊雙手抱緊手的長槍。
“方天昊,你給我站住。”方靈本沒有在她師傅曹天師死亡的悲痛走出來,然見弟弟如此魯莽厲聲說道。
方天昊本欲擡步的腳頓足。
“方靈姐姐,難道你忘記了雲嵐宗對我們有殺父滅門之仇嗎?”
“是的,你現在功夫高深,但是你真的認爲你能用一人之力去找葉晨算賬嗎?”
方天昊鼓起嘴。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方靈知道方天昊的性格,深深的嘆了口氣。
“天昊,你是姐姐在這個世唯一的親人,我已經失去你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你。”
方天昊略微低頭,他雖年少,性格頗野,但是對姐姐的話也是言聽計從,心對雲嵐宗的仇恨,也沒有因爲時間的推移而消退。
“哎!”長長的嘆了口氣,手的長槍直刺身前的磐石之。
只聽一聲轟鳴聲,磐石變爲粉碎。
“姐姐也想報仇,然而我師傅都不及雲嵐宗,更何況你們,更可況我們此行還有別的使命。”
劉楓和陸知秋都在方天昊剛纔驚天一擊愣神,聞得方靈的言語,劉楓順着話語問道:“師姐。你來此處還有什麼使命?”
“我師傅.......”方靈稍加停頓片刻。
“另外一個世外高人,算準了這子虛國將萬千生靈毀於一旦,我們都是學醫之人,便要用自己的醫術解救蒼生。”
劉楓一頓。
“雖雲嵐宗強盜行爲,但是現在戰爭已經止住,天下一統,大有和平之意,怎麼還會有殺伐?”
方靈也跟隨劉御宸長達四年,對這千年老人的話語更是深信不疑,更知不會是危言聳聽。
“我們便先在此處立足,靜觀其變,我倒是想生靈不再塗炭。”方靈悠悠的說道。
她之所以能在短暫的時間裏醫術能夠突飛猛進,恐怕正是她心存善念之心。
......
子虛國王宮。
此刻正是下午時分,離葉晨稱帝也只剩下最後這半天。
然此刻的葉晨卻坐在苗倩的房間之,緊緊握着苗倩的手,緊盯着她那絕世的容顏。
苗倩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葉晨那充滿擔憂的臉。
雖一直不屑葉晨的所做所爲,然而葉晨畢竟是她的夫君,關鍵是葉晨對她的那般好,她也能真切的感受到。
葉晨微微一笑,輕言道:“孩子很好,你要多加保重自己的身體。”
“我想看看孩子。”
聞言,葉晨擡頭對門外喊道:“千紅,將孩子從奶媽出抱過來。”
“是,姑爺。”
少時,千紅抱着一襁褓的孩子走了過來。
苗倩看到孩子,她臉流露出笑容,此刻才真正的體會到母親的含義。
也正在此時她知道,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這孩子定然是她的全部。
“小姐是個公子,很討人喜。”千紅乃是苗倩的貼身丫鬟,二人感情深厚,此時也是樂開了顏。
“葉晨,你是孩子的父親,姓名你想好了沒有?”
葉晨稍加沉思,或許他並非想孩子的名,而是他的姓。
心苦澀無。
這孩子是姓葉,還是沐,還是段?
長長的嘆了口氣,氣十足的說道:“葉臨天。”
“葉臨天。”苗倩重複一聲。
“何意?”
“如今我葉晨已然是天下第一人,我的兒子自然不會太弱,此名乃君臨天下之意。”
“好名字。”千紅應道。
而苗倩則是低下了頭,現在的她並不想兒子將來有什麼作爲,只希望一輩子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這時,諸葛孺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
葉晨嘆息一聲,畢竟稱帝在即,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苗倩,你身體虛弱,還是要多加註意休息。”說完擡步而去。
王宮御花園之。
“諸葛孺,一切準備妥當沒有?”
諸葛孺點點頭。
“我辦事你放心,所有一切緒,這是要加封和追封的名單。”
葉晨點點頭,順勢接過諸葛孺遞過來的名單,簡單的看了一遍,心一驚。
“在這場戰爭之,你身先士卒,爲我立下汗馬功勞,你是封侯拜相也不爲過,怎麼加封的名單之沒有你,是不是把自己都忘了吧,說吧你要什麼官爵,我都能滿足你。”
諸葛孺目光四處看了一下,見花園之四下無人,竟然雙膝跪倒在地。
葉晨鄒起眉頭。
“諸葛孺,你這是何意?”
“宗主,我至少還活着,只要還在宗主身邊行,我只想你能給我師傅,給國父大人追封行。”
葉晨眉毛緊豎。
“放心,魏虎我自然會追封,知道你們師徒二人感情深厚......”
“宗主,我想問你,巫師你將如何處置。”
“我不是說了嗎,封他爲無帝師。”
“此人修行恐怖,你將其留在身邊,不怕養虎爲患嗎?”諸葛孺直言。
“謝謝你的提醒,但是得巫師至少加快了我一年稱霸的時間,不過你放心,我既然敢用他,我自然能喫得住他。”
諸葛孺深深的吸一口氣,眼睛再次轉向四周。
“宗主,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敢和你說。”
“現在說也不遲。”
“我師傅並非葉驚鴻和古風所殺,正是被巫師所殺,屬下親眼目睹。”
然而葉晨沒有諸葛孺想像的那麼震驚,而是悠悠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