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驚鴻則是不這麼認爲,這軍隊已經渙散多日,若不是動真格的無法訓練出一支精銳的軍隊。
“侍郎大人,要不......”
楊一鳴的話還沒說完,葉驚鴻則是對着衆人大喝道:“看來我說的話不管用是吧?將此人軍棍處置。”
士兵們倒是一頓,看來這個新來的侍郎真的動真格的,幾個膽大的士兵將剛纔說話之人擒住。
“給我拉到一旁,重打二十軍棍。”
“侍郎大人,你真的要這樣做。”
“參軍是保護國家的利益,老百姓的安危,一個好的軍隊必須要軍紀嚴謹。”
那人真的被拉到一旁,軍棍將他打的怕是三天也不能起身。
葉驚鴻暗暗的搖頭,他也不想如此,怪只怪這人強出頭。
而其他的士兵倒是站直了身姿,怕這個突然而來的侍郎又要責罰他們,他們可不想屁股看花。
“大家給我圍着這訓練場跑五十圈。”葉驚鴻隨即下令。
這些士兵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怨言,旋即開始圍着訓練場奔跑。
楊一鳴嘆息一聲,不知道突然來的這個侍郎如此做,是福還是禍,好在他也對雲嵐宗充滿着仇恨,有一支能征善戰的部隊他也是求之不得。
葉驚鴻則是徑直走到剛纔被打得那人身前,那人半躺着,看着葉驚鴻到來,臉但是充滿着怨氣。
葉驚鴻並沒有責怪,或許真的是他改變了他們的習慣。
“你沒事吧?”
“侍郎放心,二十軍棍還不足以讓我死。”
雖然話語充滿着仇怨,但是葉驚鴻竟然將他扶起。
“我送你回軍營休息。”
那人想掙扎,只可惜屁股真的開了花,疼痛鑽心。
“不勞侍郎大人,我算爬也能爬回去。”
“你叫什麼名字?”
“蕭逸風。”那人從嘴裏擠出這三個字。
“你也是個漢子,爲何不願練兵?”
蕭逸風目光看着葉驚鴻,現在他倒是滿臉祥和,不過他的心裏倒是認爲這個侍郎大人在惺惺作態。
“你是新來的,你真的認爲你能訓練出一支鐵一般的軍隊嗎?”
葉驚鴻倒是坦然一笑,強行的攙扶着蕭逸風向營地走去。
“我定然會做到。”
......
“三班發生什麼神經,一大早怎麼還操練起來,擾了老子的清夢。”
“究竟發生什麼?”
“聽說昨日苗將軍親自任命一個侍郎到三班?”
“我當是什麼人呢?只是一個小小的侍郎。”
楊一鳴的三班突然晨練倒是引來附近的軍隊觀望,一時間議論紛紛。
而此刻白旗軍軍大帳,一白衣將領,正趴在桌子睡覺,桌豎倒這幾個酒壺。
朦朧間他似乎也被這突如起來的操練聲驚醒。
“白勝,給我在拿一壺酒來。”醒來後,他第一件事便是舉起桌子已經空了的酒壺,倒進嘴裏,可惜已然沒酒,因而對着外面吼了一聲。
少時,一人手拿酒壺進來,遞到白英傑身前。
“外面發生什麼情況。”
那白勝低下頭。
“似乎是楊一鳴的三班在訓練場操練。”
白英傑繼續喝了一口酒,站起身來,略有些搖擺的向訓練場而去,
他頭髮略有些凌亂,但是絲毫遮蓋不住他身所獨有的英氣。
白勝也不緊不慢的追隨,他跟隨白英傑時日已久,曾幾何時,他們的白旗軍連苗雨澤將軍親率的金旗軍都不如。
而因爲苗倩,他的將軍變了,今天恐怕這三班的全體軍士又要受到責罰。
“是誰讓你們在操場操練的?”遠處飄來了一雄渾之聲。
楊一鳴一頓,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他倒是還算義氣,直接走向白英傑的身前。
“白將軍,我看我三班的士兵這段時間有些鬆散,因而......”
“訓練有個屁用,連自己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立刻給我停止訓練。”白英傑左右一晃,繼續將酒壺舉起。
“白將軍......”楊一鳴似乎有話要說,白英傑身後的白勝對其搖搖頭。
他嘆息一聲,旋即說道:“是。”
葉驚鴻感知靈敏,剛纔楊一鳴與這白衣青年的對話他也聽得清晰,不用想,這白衣青年便是楊一鳴嘴終日以酒度日的白將軍,旋即前一步,一把抓住楊一鳴。
“白將軍,部隊是我拉了集合的,也是我讓他們訓練的。”對於楊一鳴的連連眼色,葉驚鴻視而不見。
白英傑打了個嗝,繼續喝了一口酒,遮住眼睛的長髮,絲毫擋不住他雙眸散發的寒氣。
“你是何人?敢於我如此說話。”
“我是三班新任的侍郎。”
“哦!”白英傑點點頭,旋即下令。
“白勝,給我將這新任的侍郎拖出去軍棍處置。”
“白將軍。”
“白將軍。”白勝和楊一鳴相繼說道,似乎想要爲葉驚鴻求情。
“怎麼?我白英傑現在在這白旗軍說話不算話了是吧?”
葉驚鴻倒是笑道:“白將軍,你是白旗軍的最高將領,你若責罰我,我絕無怨言,只是不知我犯了什麼法?”
楊一鳴嘆息一聲,輕輕的拉了一下葉驚鴻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說。
白英傑則是再次喝了一口酒,目光斜視着葉驚鴻,腳步緩步的走向他。
“那我告訴你犯了什麼法。”說話間他走到葉驚鴻的身邊。
突然他一掌劈出,重擊在葉驚鴻的胸口。
葉驚鴻飛出三米開外,嘴角都溢出鮮血,然而他卻再次站起身來。
“我身爲三班的侍郎,訓練軍隊是我的職責,白將軍既然不願讓我訓練士兵,你大可以讓我走,不在其位我也不會爲這落寞的白旗軍擔憂。”
“好一個伶牙俐齒,你說的對,你現在已經不是三班的侍郎,你從哪裏來便回哪裏去。”
葉驚鴻臉笑容不減,雙手抱拳。
“那白將軍,在下此告辭。”
“滾!”
“只是我有一言相告。”
楊一鳴附在葉驚鴻的耳邊說道:“你走吧,你的性格真的不適合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