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鴻四人稍加詢問,便沿着官道向子虛國部至尊城而去,那裏是人王的家鄉,更是人王墓所在地。
“公子,穿過前面的古道城,便是至尊城了。”秦靜雲說道。
葉驚鴻看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是臨近黃昏,他微微一笑。
“今夜我們在古道城落腳,明日在啓程。”
“好。”幾人正欲前行,遠處奔襲來,十幾匹馬匹,爲首之人一身黑衫的青年,可謂也是器宇不凡。
“讓開!”黑衫青年厲聲一句,一行人穿過他們。
“哎......”秦靜雲想要謾罵,怎麼有如此無禮貌之人。
葉驚鴻對其搖搖頭,這裏人生地不熟,一切還是忍耐較好。
“或許他們着急趕路。”葉驚鴻看着黑衫青年一行,早已經走遠。
“我看他們是着急去送死。”秦流雨說道。
“走吧。”
“駕!”又是一行十幾人騎馬飛奔過來,前方青年恰巧一身白衣襲體,樣貌也是堂堂。
也很快穿過葉驚鴻四人而去,各個更是形色匆匆。
“是不是前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這一路有不少高手奔赴前方?”秦靜雲說道。
“聽聞這子虛國是風雲七國最強大的國度,我只是潛心來此祭拜人王,我等可不要再起什麼事端。”
“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流雨笑了一聲。
“流雨,尤其是你,要和你姐姐好好學學,有時候是按不住自己的興致。”
“呃......”
當下,四人迎着夕陽,騎着馬匹,緩慢的向古道城而去。
夜幕降臨,他們四人也進入了城,不愧是子虛國,或者是這裏臨近至尊城,天剛入黑,已經是萬家燈火。
街道仍是人來人往,各個店鋪也根本沒有打烊之意,相反街道拐角處,還多了許多小販的吆喝聲。
繁華簇景,一片熱鬧之聲。
葉驚鴻四人,自然第一件事情是想找一家客棧入住。
然而連續跑了四家,都早已經客滿。
四人牽着馬匹,走在這繁華的大街,秦流雨搖搖頭。
“看來我們今天要流落街頭。”
葉驚鴻一笑,說話間他們又在一間客棧門口。
“這裏甚是繁華,酒家客棧也他處多,一定能找到地方落腳。”
秦流雨直接走進客棧吧檯處。
“掌櫃的,給我開兩間客房。”
“不好意思,這裏只有一間客房,你們要不要住。”
秦流雨鄒起眉頭,一間客房?他們可是兩男兩女,回頭看向葉驚鴻。
葉驚鴻也聽到掌櫃的話,對着秦流雨點點頭,一間客房總沒有要強,暫且住下,再尋打算。
“好,我要了。”秦流雨順手從腰間掏出錢財。
然而這時候樓的閣樓走下一黑衣青年,此青年也正是他們在官道見過的青年。
“掌櫃,再給我來一間客房,我的手下房間有些擁擠。”
“徐少爺,這......”掌櫃稍加猶豫。
“這最後一間客房已經被這姑娘定了。”
“他們不是還沒住下嗎?將錢財退給他們。”
掌櫃一頓,打開門做生意,本是和氣生財,但是這黑衫青年他可不敢得罪。
黑衫青年乃子虛國四海幫的少爺徐度,在子虛國雖不是什麼大幫派,但是也是小有名氣。
旋即,將秦流雨給的銀兩退回。
“姑娘,你還是另尋它處吧?”
秦流雨並沒有接回錢財,而是微微仰起頭。
“什麼事情都有先來後到,我憑什麼要讓給他。”
黑衫青年徐度似乎沒有生氣,只是話語變得略微陰狠。
“姑娘,看你長得不錯,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秦流雨轉身看向徐度,似乎也根本沒有妥協之意。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那掌櫃滿臉的無奈,連連的向秦流雨使眼色,但是她卻視而不見。
葉驚鴻察言觀色,雖不知道這黑衫青年是誰,但是知道也是有些來頭,這裏龍蛇混雜,更不想惹出什麼事端,旋即對着秦靜雲使了個眼色。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徐度深提一口氣,倒是沒有憐花惜玉之狀,相反還帶着一絲恐怖的氣息。
此刻,秦靜雲走到秦流雨的身前。
“妹妹,公子讓我們走。”說完一把拉着秦流雨的白色衣袖,踏步開來。
秦流雨無奈,只是那雙眼睛還是死死地盯着徐度。
“你給我等着。”
徐度鬆懈一口氣,目送葉驚鴻四人離去,搖搖頭自語一聲。
“哪來的不知死活之人。”
門外秦流雨還在嘀咕。
“爲什麼不讓我教訓那小子?”
葉驚鴻搖搖頭。
“走吧,要不今夜我四人真的要流浪街頭。”
又繞過一條街道,四人再次來到一家客棧門前。
此客棧喚爲雲來客棧,是一家酒館和客棧一體的客棧。
四人踏步進去,大廳桌椅幾乎爆棚,秦靜雲直接走到櫃檯處。
“掌櫃的,有沒有空閒的客房。”
掌櫃搖搖頭。
“姑娘不好意思,這幾日來往客觀甚多,客棧已經住滿。”
秦靜雲嘆息一聲,轉身走到葉驚鴻的身旁,搖搖頭。
大堂佳餚撲鼻的香味街二連至,少年石堅邁不開步伐,連肚子都不停使喚的“咕咕”作響。
“我們先在此處點些喫食,再做打算,最不濟我們找一間空房子活破廟宇將一夜。”
如此四人點了些酒菜坐下,葉驚鴻目光如梭,不遠處一白衣青年,正與十幾人小酌。
“喲!這不是沐少爺嗎?記得不錯,你不是有心人嗎?墨府招親,你不會也來此湊熱鬧吧?”一身穿道袍,臉還留着八字鬍鬚的年人,直接從門口處走到白衣青年前。
白衣青年,似笑非笑。
“腿長在我的身,我沐軍要去何處,不勞長孫兄掛鍍吧?”
“哈哈,墨府招親,可是讓天下英才聚至,沐少爺你還是回去吧?因爲你絕對無功而返。”
沐軍臉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