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人羣走向前方街道,街道吆喝聲不斷,各種商品琳琅滿目。
自然的摸摸口袋,還好帶了些銀兩,看看有什麼好的飾品,送給秦家姐妹。
葉驚鴻悠閒的逛着,一股人體清香撲鼻而來,這絕對不是庸脂俗粉,聞香張目而去。
只見幾十米處,一粉紅色裝扮的女子,紅紗遮蓋住面部,即便看不清面部,但是那雙秋水眸子散發出光芒,絕對紅紗下面遮蓋着一副絕世的容華。
紅紗遮蓋面部的女子,身後站立着兩個長得也不錯的侍從,顯然這女子更是有身份之人。
他不是好色之徒,更不是登徒浪子,然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的腳步忍不住的向前挪步。
“小姐,我們是悄悄出來的,天已經黑了,要是不回去,怕是老爺知道了會責怪。”一侍從附在紅紗遮面女子耳朵輕聲說道。
“我知道,或許過了明日我將徹底的失去自由,讓我再逛逛吧?”
“小姐......”
“不必多言。”紅紗蒙面的女子,將手的飾品一扔,顯然有些不悅。
葉驚鴻站在不遠處,他感知領命,聞言皺着眉頭。
這時,女子三人便在葉驚鴻身旁路過,那股清香更加的迷人心扉,葉驚鴻想套近乎,旋即微微一笑,如此還真的成爲登徒之人。
隨手拿了身旁小攤之的一對珍珠耳墜,別說還真是精緻,秦靜雲整日白衣,若是配這個,還真的不錯。
反正是閒逛,總不能空手而過。
“老闆......”
這時,那女子回頭張望,一眼看到葉驚鴻手的珍珠耳墜。
“這位公子,能否將你手的珍珠耳墜給我看看,”
葉驚鴻一頓,旋即說道:“好啊!”
然而這時,紅衣男子裝扮的秦流雨剛好而至,順手奪過葉驚鴻手的珍珠耳墜。
“好精緻的珍珠耳墜,公子,你準備送給我?”
葉驚鴻苦笑不得,聞言,那紅紗蒙面的女子,多打量了一眼秦流雨。
皮膚白皙,面部俊美,讓人心生愛戀,只是紅紗蒙面女子認爲秦流雨是個少年,怎麼......
秦流雨看着那紅紗蒙面的女子異樣目光,瞬間知道自己這樣的裝扮,說出這樣的話讓人誤解。
“呵呵,公子是不是要將這個送給我姐姐。”
“對。”葉驚鴻笑着點點頭,旋即對秦流雨說道:“秦宇,這爲姑娘似乎也喜歡這個珍珠耳墜,你給她看看。”
秦流雨直接將手的珍珠耳墜遞給身旁紅紗蒙面女子,四目相對,看着女子雙眸散發出炙熱,秦流雨未免打了個冷顫,迅速將目光偏移。
紅紗蒙面女子,畢竟是知書達理之人,面部變得紅潤,接過珍珠耳墜,打量一番。
“二位公子,小女非常喜歡這個珍珠耳墜,不知可否奪人所愛......”
葉驚鴻正欲言語,卻被秦流雨打斷。
“這怎麼行,這可是公子準備送給我姐姐的禮物。”
“你這小生,怎麼和我家小姐說話,知道......”
紅紗蒙面女子將手放在半空,示意兩個侍從不要亂言,眉宇間微微一笑。
秦流雨一笑,一把奪過珍珠耳墜,忍不住的自己打量一番。
“既然姑娘喜歡,反正我也沒付錢......”葉驚鴻話還沒說完,便被秦流雨打斷。
“不行。”旋即秦流雨目光轉向小攤步的老闆。
“老闆,這耳墜多少錢。”
老闆嬉笑一聲。
“公子好眼光,這是好的珍珠所制,值八十兩紋銀。”
“好,我買了。”秦流雨直接掏出銀票。
紅紗蒙面女子倒是沒覺得什麼,但是她身後的兩個侍從眼睛裏充滿着怒意,恨不得將秦流雨活吞了一般。
“公子,我們走,我想我姐姐也一定喜歡這珍珠耳墜。”秦流雨付完錢後,直接拉着葉驚鴻便離開。
葉驚鴻對着女子慚愧一笑。輕聲說道:“不好意思。”
如此他被秦流雨拉遠。
而那紅紗蒙面的女子,眼睛卻一直看着紅衣的秦流雨和葉驚鴻的身影漸行漸遠。
兩侍從相視一眼,認爲自己的主子還是對了珍珠耳墜無法忘懷,兩人直接大步而去。
“你們去哪?”
紅紗蒙面女子反應過來,而這兩個忠誠的奴婢已經走遠,只是飄來一句話語。
“幫小姐把玉墜奪回來。”
“你們給我回來。”但是集市人來人往,她的兩個侍從已經走遠。
深深的嘆息一聲,紅紗蒙面的女子,只能大步而去。
秦流雨滿面笑容,直接與葉驚鴻向客棧走去。
兩人一個筋斗,翻越到二人身前,街道擋住二人的去路。
葉驚鴻和秦流雨都認識這二人,正是紅紗蒙面女子的隨從。
“你們想幹嘛?”秦流雨不屑的打量着二人。
“乖乖的把珍珠耳墜交出來,要不休怪我二人不客氣。”
“有其主必有其從,我還恨你等強盜所爲。”
二人臉的怒氣更深,這秦流雨連他們主子一起罵了,更是不能忍受。
沒有多餘的廢話,兩把長劍出鞘,直刺秦流雨而來。
秦流雨一笑。
“公子,你退後幾步。”
說話間,她人向前一個前傾,雙手平攤。
紅色衣襟下,兩隻白袖飛出,與兩把長劍交戰在一處。
葉驚鴻想阻止,但是他也有修行之人,知道這兩個侍從處處殺招,想想事情的緣由,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那紅紗蒙面女子的確應該是有身份之人,她的這兩個隨從修行都達到精元期期境界。
然而秦流雨是何人,不僅修爲高於二人,而且她的天蠶大法已經煉製爐火純青,幾十回合後,便將二人的長劍盤繞。
再用力一拉,兩把長劍都被強制墜落,白袖又是一陣飛旋,兩人身被重重圍住。
再次用力,兩人被拉在一處,身姿狠狠的撞擊在一處。
見勝負已分,葉驚鴻慌忙說道:“流雨,不要傷及二人性命。”
這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那紅紗蒙面的女子,半空飄逸下來,看了兩個隨從的窘狀,心暗暗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