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樂微微的睜開眼睛,感覺後背躺着一人,用力一轉身。
一個熟悉的身影壓在自己的身,只是古風仍是昏迷。
看着古風那帥氣的臉,梁樂那半邊臉蛋可謂是紅遍半邊天。
聞着古風身的氣息,聽着古風呼吸勻稱的聲響,暮然間,梁樂真想二人能夠永遠如此的躺着。
當然現實不允許,梁樂深吸一口氣,輕聲的呼喚着對方的名字。
“古風,古風。”
古風微微的睜開眼睛,發現和梁樂近距離相距,當然二人身軀間還隔着一琵琶。
迅速偏身。
“對……對不起。”
梁樂拼命記憶,現在全身有股強悍的真氣再流淌,
“我應該謝謝你救我。”
古風想站起來,發現自己由於昨夜體力消耗過大,已然連站立都變得很難。
索性直接躺下,看向高空,享受冬日裏溫暖的陽光。
但是臉卻帶着無盡的哀愁。
“古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古風搖搖頭。
“本認爲葉驚鴻大言不慚,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一個月將我天靈幫擊敗。”
梁樂那深邃的眼眸散發出仇恨。
“蘇幫主的仇我一定會報。”
由於古風昨夜的真氣輸入,再加梁樂修行高超,自我修復能力很強,他緩緩的站起身來。
古風嘆氣一聲,悠悠的說道:“一切還是等你我傷勢復原後再說吧,蘇大哥被王家殺害之際,冰玥還在至尊城不知道……”
古風說不下去,畢竟冰玥有孕在身,這無情的世道她不能有任何閃失,現在心裏倒是滿滿的擔憂。
梁樂已然心裝有古風,然而現在的古風已經娶了冰玥,心裏莫名的有些難過,嘴還是安慰道:“冰玥修行不弱,又冰雪聰明,她定然沒事。”
“但願如此。”
梁樂看得出古風體力消耗過大,深吸一口氣。
“我們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來,我揹你。”
“這......”
梁樂搖搖頭,直接一手將古風抱起,旋即一個反背,揹着古風向前走去。
古風嗅覺靈敏,聞着梁樂髮絲的香味,有着淡淡的蓮花香味,或許這是她獨有的香味。
“大鵬國的太子和我有結拜之交,我們先去那裏養傷。”當然古風怕是此生都不願回自己從小生長的地方,清風鎮古家寨。
“好。”
走之一段,古風遠遠的聽到山谷旁有人哀嚎之聲。
這聲音古風太熟悉不過了,正是現在他的坐騎隱耀所發生的。
“去,山谷左邊,我聽到隱耀的聲音。”
聞聲而去,峽谷旁一黑袍青年,靠在石壁之,顯然受到了重傷。
“隱耀。”
隱耀看着古風被梁樂背了過來,雖身的傷痛不減,但是嘴角露出笑容。
“公子,還能再看見你真好。”
“這次算我們命大。”古風悠悠的說道,當然他知道自己這次能活下來,還真是葉驚鴻的“仁慈”。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公子,那紅眼獅子,應該修煉的是金剛之術,我......”
古風一笑。
“葉驚鴻能在子虛國短暫的數月光景一路攀爬,他身邊的確有不少能人異士。”
“那又如何?還不是被公子打的節節敗退。”
“輸是輸,這次我敗了,不過我會贏回來。”古風坐在地,鄒起雙眉。
旋即古風嘆息一聲,現在問題來了,自己本受傷,連隱耀又重傷,三人都不懂醫術,不能在這麒麟山脈等死吧?
隱耀似乎看出公子的心思。
“公子,要不你和梁教主先去大鵬國,再找人來救我。”
“不,你的傷勢也不能耽擱,梁樂,你背隱耀去前方大鵬國的玄武城,再來此處接我。”
“可是......”梁樂話還沒說完,便被古風打斷。
“我只是消耗真氣過大,我的傷勢無礙。”古風說話間,突然鄒起眉頭。
“有人來了。”
果不其然,一少女手持長劍,大步而至,冷風吹過她的髮絲,更顯得冰豔無。
路過古風三人之際,掃視三人一眼,旋即繼續擡步而去。
連不喜色的隱耀,都輕聲自語道:“好個冷豔的佳人。”
然女子走了一段,還是擡步走了回來。
再次掃視三人一眼。
“你們受了傷?”
看着女子雖面無表情,但是似乎也沒有惡意,古風點點頭。
女子從懷掏出一瓶療傷藥水,徑直扔給少年古風。
“這是療傷藥水,或許對你們有用。”
古風雖不懂醫術,但是強大的嗅覺感知,讓他知道這的確是好的療傷藥水。
“謝謝姑娘。”
“不必,有沒有用我不得而知,一個無賴說這是大鵬國皇家內院好的療傷藥水。”女子冷言一句,迅速擡步離去。
古風身後呼喊一聲。
“姑娘。”
女子已經走遠,聞言還是轉過身。
“何事?”
“敢問姑娘芳名,來日定當報答。”
女子看了一眼手的劍,似乎在思戀故人。
“名字只是個代號,我姓冷。”說完女子便大步離去。
“冷?”古風搖搖頭,這女子的確很冷。
隱耀緊接着說道:“這漂亮女子真的很古怪,相助我們連名字都不願意留下。”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還當我存在不?既然有療傷藥水還不趕快服下。”梁樂道。
古風尷尬一笑,旋即和隱耀雙雙服下療傷藥水。
還別說,這藥水還真能起到療傷功效,雖不能立馬完全恢復,古風和隱耀至少可以站起身來行走。
......
天靈幫覆滅,子虛國幫派歸心,葉驚鴻在各城池都安排了心腹,便帶衆回至尊城。
路過長虹城時,他將大隊放在城外,自己則是帶着秦家姐妹、王媛和戰獅進入城。
搞笑的是丐幫的少幫主紀隕,正被老幫主紀林罰跪在書房之。
理由很簡單,正是因爲紀隕不聽令帶着丐幫弟子趁火打劫,攻打天靈幫的勢力。
不過紀隕人雖跪着,但是嘴角還是露出了笑容,因爲他的兄弟葉驚鴻大獲全勝,這一跪,哪怕跪個三年五載,自己心裏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