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謝陽正與卞戰協商軍師部署,士兵來報。
“稟軍師、首領,據我前方探子報,段勝親自帶大軍從藍陵城趕赴前線,他們似乎已經做好了決戰的準備。”
卞戰扭扭脖子,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找他們,他們還敢自尋死路?”
然謝陽不露聲色的一笑。
“卞頭領,這本是我們想要的,我們只需加強防範,一旦他們戰前失利,我們便全面反撲,一舉拿下整個段國。”
卞戰扭扭脖子,狂傲的說道:“要是能一舉砍下葉驚鴻的人頭,那豈不是快哉。”
謝陽目光變得更爲的深沉,自己有陳國智首的稱號,而很多人都說他的名頭是虛的,沒有葉驚鴻頭腦聰明。
因而他一定要以段國爲基地,徹徹底底的擊敗葉驚鴻。
“卞首領,這幾日便要勞煩你固守城池,切記,敵人越是大軍壓境,我們越是不能輕易出戰。”
卞戰點點頭。
“我的手早癢了,等着這些人來攻擊。”
旋即,卞戰便親自查看戰爭部署和防禦工事。
而謝陽也是緩步的走出大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自語一聲。
“葉驚鴻,希望是我高估了你。”
若是葉驚鴻破釜沉舟一戰,那無疑是斷送整個段國的前程。
然在不遠處的山脈,葉驚鴻和段勝這兩個少年,猶如多年未見的故友。
雖大軍壓境,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緊張的感覺,而是每日把酒言歡。
第三日,葉驚鴻又與段勝在軍帳小酌。
“葉達師,難道你確定敵人不會出城迎戰。”
雖大軍壓境,但是並沒有做任何戰鬥部署,若是敵人突然出城攻擊,還真的有可能將他們先頭部隊打的措手不及。
葉驚鴻微微一笑。
“若是敵人此時出城迎戰,那便是我高估了謝陽,那麼這場戰爭我想我的勝算更大。”
“葉達師,請恕我直言,你讓我帶軍過來,明日又全部撤回藍陵城,如此周折奔波,究竟是爲何?”
“你都一頭霧水,敵人也是同樣如此,兩軍對壘,攻佔容易攻心難,真真假假,才能徹底的迷惑敵人。”
葉驚鴻雖沒有直接說出用意,然而他的話語倒是讓朦朧間的段勝似懂非懂。
“不過,回到藍陵城後,還是要嚴令各隊將領,要勤加操練。”
“葉達師,你認爲何時會決戰?”
“隨時。”
第二日,段勝又將藍陵城帶來的大隊人馬全部撤回藍陵城。
帝都城,謝陽知道此事後,鄒起眉頭。
卞戰隨即進入他的房間。
“媽的,老子辛苦準備三日,即便是深夜都緊繃着神經,他孃的對方竟然全部撤軍,我不能再忍了,準備主動出擊,先取藍陵城,再娶朗城。”
謝陽搖搖頭。
“卞首領,難道你不認爲葉驚鴻如此大費周章的調度人馬,其沒有蹊蹺嗎?”
卞戰雖性格魯莽,好戰,但是並非絲毫沒有頭腦之人,這一進一退,一時間似乎其真的藏有貓膩。
“難道我們還要據守不戰。”
“當然,我倒是要看看葉驚鴻還有什麼能耐?”
見這次撤軍,卞戰所部沒有絲毫的動作,他目光深邃,微微自語一句。
“果真有耐心?”
這時,秦流雨大步而來,走到葉驚鴻身後十米左右站立,知道葉驚鴻在想對策,便沒有打擾。
看着葉驚鴻那高大的背影,秦流雨心裏倒是想入非非。
“流雨,你過來一下。”葉驚鴻並未回頭,而是強大的嗅覺感覺,讓其知道秦流雨在其身後不遠處。
“公子,有何事情?”
“立刻飛鴿傳書給段勝,讓其將所有的兵馬,再次壓倒戰爭前沿來。”
“啊!段勝今早纔剛剛按照你的意思撤軍,此刻怕是大軍剛到藍陵城落腳。”秦流雨有些詫異。
“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秦流雨點點頭。
“公子,有句話我還是要說,你如此勞師動衆,怕是將士們會有怨言。”
葉驚鴻微微一笑。
“外敵入侵,若是這些人不願抗戰,那麼段國已經完了,更何況我的所作所爲便是想打贏這場戰役。”
“公子說的是。”秦流雨說完退去。
入暮時分,段勝便再次來到葉驚鴻的營帳。
“葉達師,難道又要作戰?”
葉驚鴻搖搖頭。
“明日你們再撤去?”
“啊!”段勝更是詫異無。
“爲何?”
而這一次葉驚鴻在段勝耳邊輕聲自語一番。
聽得葉驚鴻的敘述,段勝說道:“真的要如此做?你認爲敵人會當?”
“也只有如此了,今天軍士們奔波了一天,你去安撫一下,讓衆人早點休息,明夜子時,你們準時撤去。”
“可是你又怎麼能將敵人的大軍引到殘缺壁?”
“所謂致以死地而後生,也只有如此了。”
葉驚鴻再進,卞戰便又準備積極應戰,畢竟葉驚鴻此人用兵詭異,說不定何時會突然攻城。
然而又是白忙碌了一場,第二日夜裏,探子來報,段勝又帶着大軍浩浩蕩蕩的離去。
站在城樓之,冷風吹着卞戰的臉,卞戰憤怒的破口大罵。
“要攻城你們便攻城,這樣進進退退,尋老子開心嗎?”
“謝軍師到。”
謝陽也走城樓。
“軍師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入睡?”
“哪能睡的着,聽聞葉驚鴻用兵詭異,他這兩進兩退定當有其目的,然而我們卻毫不知曉。”謝陽緊緊自己的外衣。
“管他呢?等明日天明老子便一路殺到朗城。”
“不可,在我們不知道敵人用意之前,我們必須要以靜制動。”
......
第二日,一早。
可謂陽光明媚,讓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些許暖流。
葉驚鴻打開營帳的門,坐在地的戰獅從站起身來,召喚一聲。
“主人。”
“這幾日怎麼看你有些悶悶不樂?”葉驚鴻問道。
“敵人在前方城池,而主人卻遲遲不攻擊......”
“想不想攻城?”葉驚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