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聽着馬孝全的安頓,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馬孝全舔了舔嘴脣:“這樣辦......”說着,他吻住小萍。
十分鐘後,馬孝全舔着嘴脣走出衛生間,小萍跟在他身後,低着頭,一臉嬌羞。
其實他們倆除了接吻外,再沒幹啥,但爲了表現的像真的,兩人刻意將彼此的衣服弄亂,搞得他們倆真得發生了什麼似的。
“去酒店登個房間等我,我贏了大錢就來找你哈......”馬孝全一邊說,一邊獰笑着拍了一下小萍的臀部。
“呀~”小萍沒想到馬孝全會拍他,驚得跳了一下。
廁所門口,等着馬孝全出來的幾個賭場安保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
在安保的簇擁下,馬孝全回到賭桌。
他贏得錢,包括他自己的本金被人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罩着。
荷官見到馬孝全後,也是長長的呼了口氣,接下來,他的任務很重,勢必要將馬孝全的錢全贏來,還要配合同夥讓他欠下天量債務。
發牌繼續,此時,牌桌上的人又換了一茬,除了馬孝全外,其他的人都是他們的同夥。
馬孝全當然知道對方的意圖,所以一開始,他只下了一張綠鈔。
荷官見馬孝全“不講武德”,有些着急,但賭場的規矩,荷官不能干擾賭客,所以他只能不停的給賭桌上的同夥使眼色。
“咳咳~~”其中一個禿頂的男人突然咳嗽了兩聲,開口道,“你這一張一張有啥意思,贏了這麼多,爲啥不來大的?”
馬孝全剛拿起一個雞腿,準備喫一口,聽到禿頂男人擠兌他,他扭過頭道:“你行你上啊。”
“你~”禿頂男人點着馬孝全,恨恨的道,“行,我上,你就說你敢不敢跟?”
馬孝全咬了一口雞腿,一邊喫一邊搖頭:“不敢~”
“我去你媽的......”禿頂男人當即就急了,指着馬孝全道,“不敢還玩你媽啊。”
馬孝全沒理會對方的叫囂,他知道,這個是他們安排的劇本,如果自己忍不住跟了他的節奏,那後面就不好收場了。
果然,禿頂男人在罵了馬孝全一分鐘後,突然停下了。他擡起手,輕輕的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戒指是一個信號發射器,只要按下,那就意味着遇到麻煩了。
賭場後臺的某個陰暗的機房內,一個穿着工服的男人啪啪啪的打下了一行字,快速打印出來,交給了他身後的另一個人。
那人接過紙張看了一眼,笑了:“有點意思,很久沒有遇到這麼難纏的大魚了......”
賭桌前,馬孝全已經連着輸了7局了,但是每一局他只輸幾百綠鈔。
荷官看着馬孝全面前的一堆綠鈔,很是着急,他真想不發牌直接上去搶了,但賭場的規矩,他就是個發牌的。
這下,荷官和賭桌上的其他同夥終於是忍不住了。
還是那個禿頂的男人,他皺着眉頭問其他的同夥,問他們願不願意將下注的底錢翻倍。
馬孝全微微一笑,看着他們表演。
果然,禿頂男人的提議迅速獲得其他人的贊同,沒等馬孝全開口反對,荷官也加入進來,說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麼按照規矩,下一局開始,底錢翻倍。
所謂的底錢翻倍,可不是簡單的翻兩倍三倍,而是根據每一個下注人的要求進行翻倍,如果下一個人要跟進,那就必須要比前一個下注人下的注要多出至少兩倍。
這也就是說,往往最後一個下注的人,最喫虧,因爲他要是想跟進,必須要付出很多。
禿頂坐在馬孝全的左手邊,從禿頂開始的話,逆時針繞一圈,馬孝全正好是最後一個下注的。
這一局,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選擇開牌,但每個人都選擇了加註,至少3倍起。
等輪到馬孝全時,賭桌中央的綠鈔已經疊了好幾層。
馬孝全拖着下巴,看着眼前這羣人表演,他嘿嘿一笑,直接將自己的牌扣下,道:“不跟。”
“啊?”馬孝全這招一出,賭桌上的人都傻了,一般情況下,這種招數只要配合着用出來,沒幾個人能頂得住。
但眼前這個年齡看起來不大的男人,卻很老成的選擇了棄牌。
雖然輸了底錢,但從下一局開始,將從他這裏下注。
馬孝全從一沓綠鈔中抽出五張,丟在賭桌中央,算是賠付了底錢,但他面前還有不少綠鈔,照這種速度玩下去,一晚上都不可能榨乾。
終於,荷官也受不了了,他拍了一下身側的鈴鐺,表示要換荷官繼續進行。
同夥們當然同意了,馬孝全也不猶豫,跟着同意了。
新上來的荷官是個年輕的女子,穿着職業套服,顯得很乾練。
她的雙手十指修長,紙牌在她的手中反覆洗着,竟然有點賞心悅目的趕腳。
片刻後,女荷官將紙牌放在桌上,他拿起一個小鏟子,問馬孝全從這堆牌中的那裏下鏟。
馬孝全隨意指了一個地方,女何官點點頭,仔細的按照他的要求下鏟,然後將鏟子下方的牌全部棄用。
馬孝全第一個下注。
“allin~”開局,馬孝全直接一把梭哈。
“啊?”旁邊的幾個賭客,包括圍着的看客們都愣住了。
哪有剛拿一張牌就allin的?這人是不是傻?
雖然馬孝全的反常舉止讓這些人覺得奇怪,但對方也不傻,這樣也好,一把榨乾你,再給你貸款,讓你深陷泥潭。
“好,小夥子,有膽量,行,我跟你~”身旁的禿頂直接跳過所有人,將自己眼前的錢全部推了進去。
其他人爲了表演的像一些,有選擇跟着梭哈的,也有選擇直接棄牌的。
總之,這樣的玩法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