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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弓話一出口,三表妹的心就狠狠的震動了一下。
姐姐們常說,女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找個好男人,找個疼你,對你執着的男人。
這一瞬間,三表妹突然覺得那黝黑的男人十分有魅力。
花明亮哈哈大笑着,笑話張弓道:“就算那女人同意,我這裏也是不會同意的,看招!”
花明亮說完,一腳踹了上去。
張弓雖然武藝不如花明亮,但實戰經驗要比花明亮豐富許多。
他見花明亮這一腳不能避免,便兩臂交叉,以胳膊做盾牌,硬硬的接了花明亮一腳。
“嘭”得一聲,張弓後退了好幾步,但由於防禦得當,其他的倒是沒什麼大礙。
花明亮輕蔑一笑,反身上前又是一記擺拳,張弓一個下蹲,躲過了花明亮的殺招。
“躲得好!”花明亮暴喝一聲,一個十字弓步,雙手變換爲合掌,衝着張弓的胸口推去。
一旁,馬孝全看不下去了,他自言自語道:“吐痰啊!”
張弓耳朵靈敏,主人這句話他聽的一清二楚,花明亮雙掌還未到身前,張弓倒吸一口氣,從腔內涌出一口濃痰來。
“呃~~~呸~~”張弓快速的將濃痰吐了出去,正好不偏不倚的吐到了花明亮的手上。
花明亮嚇的大驚,以爲張弓使出了什麼暗器,連忙撤掌回退。
如果把發出去的招式強行收回的話,必定會遭到反噬。
花明亮此舉,無疑是傷敵未成,先傷自己。
頓時,花明亮覺得自己胸腔內氣血翻涌起來。
再將雙手放到眼前一看,花明亮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哇~~~”
花明亮後退了好幾步,此時,他心中的那個恨啊......
“卑鄙!”花明亮罵張弓,“有你這麼出招的嗎?”
張弓是馬孝全的手下,正所謂主人有多無賴,手下就有多無賴。
張弓一手搔着頭皮,另一隻手扣着鼻子,道:“對不住啊,這打着打着氣憋住了,這口痰不吐出去不痛快啊,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吐痰,你用雙手接什麼接啊?真是......”
“你......”花明亮剛一開口,又“哇”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趁你病要你命,張弓一看機會來了,連忙衝上前,對着花明亮的俊秀臉龐就是一記大耳光。
“啪~~”
這記耳光打的很重,也很響。
花明亮“呃~”得一聲倒飛出去,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
不遠處,花月心悄悄的白了馬孝全一眼,馬孝全則嘿嘿嘿的笑着一言不發。
“呼......呼......”花明亮艱難的爬了起來,他擡起頭,望着黑臉馬孝全,罵道:“你真是個卑鄙小人,正所謂觀棋者不語,你......”
花明亮被馬孝全這句話頂的夠嗆,他喘着粗氣,好容易慢慢的調息正常了,才緩緩道:“是你們逼我的......哼哼......來人啊,都出來吧!”
花明亮一聲令下,整個靈土客棧周圍一瞬間冒出來了好些人。
這些人穿着統一的服裝,配備着相同的武器,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護衛。
花月心心中一驚,吼道:“花明亮,你真是無恥小人,你什麼時候和盧先扯上關係了?”
花明亮哈哈大笑道:“表妹,難道你不知道我分家已經和盧公子聯盟了嗎?哈哈......”
花月心氣得渾身發抖,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馬孝全看老婆這副模樣,心中暗道:這盧先,竟然和花家分家聯盟了,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啊......
黑臉馬孝全裝模作樣的問花明亮:“盧先?盧先是誰?”
一旁的蕭公子插嘴道:“盧先,盧公子,難道兄臺你不知道嗎?”
黑臉馬孝全搖搖頭,裝傻道:“我粗人一個,知道的不多,呵呵......”
蕭公子無語的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花明亮罵馬孝全:“黑臉賊,你們已經入了我的包圍圈了,識相的話,現在自殘一臂,然後滾着出去,我就既往不咎了,否則的話......哼哼......”
黑臉馬孝全問花明亮:“既然如此,那你總得告訴我,你這些手下是幹啥的吧?”
花明亮傲氣十足:“告訴你吧,這些可是盧公子引以爲豪的天鷹從,現在,你知道了吧?”
黑臉馬孝全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樣的話,那就都能殺了,嗯嗯......”
蕭公子嚇的大驚,忙問黑臉馬孝全:“兄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天鷹從十分厲害啊......”
馬孝全側眼看了蕭公子兩眼:“你知道的倒不少嘛?”
蕭公子面色凝重,無奈的嘆了口氣:“天鷹從出手從來不留活口,就算我姓蕭,我看也活不成了,罷了罷了,在這裏能夠遇到兄臺,也算值得了......”
黑臉馬孝全一擺手:“蕭兄,不要放棄嘛,如果我說,我能把他們全殺光,你相信不?”
蕭公子根本不信。
馬孝全呵呵一笑,伸手大喊道:“青衣,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花明亮哈哈笑道:“別虛張聲勢了,什麼青衣白衣藍衣的......給我上,將他們殺光,全部殺光!”
花明亮一聲令下,天鷹從紛紛架起弓箭。
可就在這時,天鷹從中突然傳出來一聲慘叫,緊接着,越來越多的慘叫聲響起。
天鷹從可是訓練有素的護衛了,雖然耳邊的慘叫聲連綿不絕,但剩下的天鷹從還是將箭矢射向馬孝全花月心等人。
馬孝全一把拉住花月心,此時此刻,依靠重力場的超能力,他只能保護花月心一個人。
誰知花月心一把將馬孝全掙脫開,搖了搖頭。
馬孝全無奈,只好改變策略,使用綠靈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