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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孃的,給老子下去啊~”馬孝全很無奈的用手按着小馬同志,可越這麼按,小馬同志堅挺的就越厲害。 (. . )
“四少爺,您怎麼了?”小環好奇的望着馬孝全。
馬孝全半弓着身子,眼珠一轉,一個餿主意涌上心頭。
“小環啊,你沒見過大象吧?”
小環眨巴着大眼睛問道:“大象?大象是什麼?”
馬孝全嘿嘿笑道:“大象就是有着長長鼻子的......動物吧......”
“動物?動物又是什麼?”
“動物就是如同牛馬一樣在地下能跑能跳的牲畜......”馬孝全胡亂解釋道。
“哦~”小環點了下頭,“四少爺啊,大象的鼻子有多長啊?”
馬孝全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下面,挑着眉毛道:“你想多長它就能多長~”
“哦,那在哪裏能看到呢?”
馬孝全拉了拉自己的褲袋,指着褲襠部位道:“這裏呢~”
小環愣了一下,隨即俏臉一紅,啐道:“四少爺沒羞,不要臉......大小姐說過,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叫做雞雞~不是大象~”
馬孝全哈哈大笑起來:“哦,原來李清寒還知道雞雞啊,哈哈......”
“啪~”馬孝全正笑的忘形,後腦勺突然被人給拍了一下,扭頭一看,竟然是李清寒。
此刻的李清寒,雙眼直勾勾的瞪着馬孝全,嘴脣輕輕的顫抖着。
“誒?”馬孝全愣了一下,問道,“大嫂啊,你醒了啊?”
其實早在馬孝全將李清寒抱着進家門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李清寒的爺爺李成梁是大明王朝有功之將,在世時縱橫沙場,晚年了研習出一套只有李家人口口相傳的調息之法,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功,但對於調整內息,冷靜情緒有着很好的作用。
再者......魏進忠威脅李清寒服下**時,李清寒做了假,原本很大劑量的**,李清寒實際只服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如果不是因爲魏進忠以馬家來威脅李清寒,說如果她不答應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就將馬家在北京城裏唯一的男丁——馬孝全殺掉的話,李清寒當初也不會答應魏進忠那麼變態的要求。
好在醒來時,發現自己衣衫整齊,而且還窩在馬孝全的懷裏,只是馬孝全?他是怎麼做到的?
李清寒本想着在大門口就從馬孝全的懷裏掙脫,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十分眷戀馬孝全,尤其是靠在對方那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很有安全感。
心中有猶豫,李清寒就在馬孝全的懷中留了下來,直到......馬孝全將她輕輕的放在牀榻上,轉着眼珠言語調戲小環時......李清寒終於忍不住了。
......
李清寒看着馬孝全,心裏又是歡喜,又是討厭。歡喜的是馬孝全不知用什麼方法從魏進忠的手中救出了自己,而討厭的,則是馬孝全調戲小環。
“馬孝全!”李清寒伸手一把扭住馬孝全的右耳朵,“你怎麼這麼無賴呢你?”
馬孝全哎喲哎喲的偏着腦袋,求饒道:“大嫂,大嫂啊,疼,疼啊,輕點兒,輕點兒啊......”
李清寒滿臉的羞紅,又加了一分力道:“輕點兒?小環還小,你就那麼說......你......你......”
馬孝全呲牙咧嘴的道:“大嫂,不就是個大象麼,沒見過就沒見過唄,我也沒見過啊......可是......小環說那不叫大象,叫那個雞......”
“馬孝全~”李清寒羞得直跺腳,狠狠的扭着馬孝全的右耳朵,“你要是再......再說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撕下來?”
馬孝全疼得嗷嗷直叫,這李清寒,下手完全沒個輕重啊,怎麼着我馬孝全都是救了你的人吧,早知道......把魏進忠那老貨打翻後,就地把你辦了~哼哼,看你以後再擰我的耳朵。
“嗯?馬孝全,你這什麼表情?”李清寒很不滿的看着馬孝全,他耳朵雖然被自己擰着,但表情怎麼看起來那麼的淫邪啊?
馬孝全吸溜了一下,苦笑道:“大嫂啊,我冤枉死了,我就和小環逗着玩玩,沒別的意思啦......”
李清寒不依不饒道:“逗着玩玩?馬孝全,我剛纔可是看見了,你還拉着自己的褲袋呢~”話到此,李清寒的俏臉更加通紅了。
馬孝全耍無賴道:“那我就不能放個屁啊?”
小環插嘴道:“四少爺,放屁解褲帶——多此一舉~”
馬孝全:“......”
李清寒被小環這話給逗樂了,噗嗤一聲鬆開手,笑了起來。
馬孝全呲牙咧嘴的揉着右耳朵,嘿嘿道:“大嫂,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其實李清寒此刻的內心碰撞的非常激烈,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馬孝全只知道後半部,而前半部自己被擄走時的過程,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想着再沒了希望,但正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讓李清寒說不上討厭,但又很討厭的男人救了自己。
......
馬孝全見李清寒沉默不語,以爲她還要擰自己的耳朵,連忙道:“大嫂,先別想了,我讓小環給咱倆做了炸醬麪,餓了吧,走,一塊兒喫~”
“炸醬麪?”李清寒看向小環。
小環點頭:“是呀大小姐,四少爺回來沒看到您,就出去找您了,出門之前吩咐我做炸醬麪。說找到您一起回來後,再一起喫炸醬麪的......大小姐,我都準備好了,面很快就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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