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煜靜靜的聽完她信誓旦旦的保證,心裏一下子開始泛空了。手機端 m..

    他能夠聽得出來,說出這番話的林晚晚,現在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多的理解爲他們是下級的關係。

    看着她的俏臉,他卻是心神一動,擡了手,伸手擒住她的一隻手,笑着制止說,“不要亂摸鼻子,這可是壞習慣。”

    林晚晚看着自己被他擒住的手,是一個激靈,過度反射的撥開他的大手,退後一步,低着頭說,“哦,我知道了。”

    靳子煜看着自己迅速落空的手,心裏一陣苦澀,良好的風度讓他僅僅是搖了搖頭,便笑了笑說,“晚晚,我送的也不是什麼厚禮重禮,是一個小玩意兒,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送給你,是讓你圖個開心,你收到後開心好。”

    “嗯,這個我知道。”林晚晚迴應着他,可是依舊不敢擡頭,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自己的心虛。

    她低着頭,一邊思忖着靳子煜的話,一邊感慨靳子煜是個好男人。

    可偏偏,爲什麼靳子煜心裏沒有夏天微呢?這是個苦惱的問題。

    她很想逃開,很想跟他說明白,但是好像無論她怎麼暗示,靳子煜都是依然故我,一副泥古不化的樣子,看這個架勢,還要在一棵樹吊死。

    這麼聰明的男人,怎麼偏偏這麼死心眼呢。

    一段路,只需要兩個相愛的人。

    她和靳言琛早早的來到這裏,已經相愛了,靳子煜卻來到了這裏,非要當這裏的第三個人,那這段路,還能走下去嗎?

    這段路,有了第三個人,對前面兩個人來說,是一種困擾,對另外的人,譬如夏天微來說,是痛苦和掙扎。

    一時之間,她被靳子煜困住了,她側頭看了看靳言琛走去的方向,連靳言琛的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她一陣無力,呼了一口氣,晶亮的水眸看向靳子煜,說,“言琛還沒有回來,我都等急了,子煜,我能借借你的手機嗎?我想叫他回來。”

    靳子煜聽着她的請求,心裏正想着對策,聽到林晚晚沮喪說,“哎,這不行的,他在通話,肯定接不到我們的電話的,還是我去找找他吧。”

    她轉身走,靳子煜心急,直接去攔她,“他去了哪裏,我們也不知道,到時候你走丟了,我哥肯定會怪我,不如我們在這邊等着,也看看風景。”

    “可是……”她不想跟他單獨相處,她覺得棘手,剛要辯解,被他的話壓住。

    “晚晚,你帶我看看風景吧,你來得早,肯定我瞭解吧,剛剛你還說愁着怎麼回饋我,要不現在兌現了吧。”

    “我……”她咬了下脣,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話來駁他,只能答應下來,“好吧。”

    她給他指引着周邊的風景,又談到自己和靳言琛喫的船餐,靳子煜卻打斷她,“晚晚,你還真是個喫貨,我呢,則相反,我只對景緻感興趣,對美食倒是興趣不大。”他看着平靜的湖面,眼神漸漸悠遠,停頓了一會兒,他又說,“我聽說這裏的小景緻裏,還有不少傳說故事,你給我講講吧。”

    “這……”林晚晚嘴困難了。

    要知道,這些故事,基本都是愛情故事。

    讓她給他講,豈不是多了層意味?!

    美麗的愛情傳說,無非是執着不悔,最終感天動地,守得雲開見月明。

    執着?不悔?

    林晚晚腦子裏浮現出這倆詞,總感覺怪怪的,難道說,靳子煜在向她傳達這個意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要是講了,豈不是成了騎虎難下。

    她剛想胡編亂造個理由給拒絕了,側眼看到靳言琛往這邊走過來,邊走邊將手機揣進兜裏。

    她一個振奮,直接奔過去朝着他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嘴卻頗埋怨道,“你講電話怎麼這麼久,等死我了!”

    雖然嘴怨着,心裏卻樂滋滋的,有他過來,自己一下子在靳子煜那邊解了困。

    靳言琛抱了她一會兒,纔將她慢慢的推開,捏了捏她紅紅的臉袋,順手又給她緊了緊風衣的衣領,說,“怎麼搞的,臉頰都被風吹紅了,我帶你去泡溫泉,咱們緩一緩。”

    說完,他朝着對面往這邊走來的靳子煜道,“子煜,我和晚晚預約了鼎山居的溫泉,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我先帶她過去。”

    林晚晚聽着,一愣。

    這男人,在標準的扯謊啊,她壓根不知道,他還有預定溫泉呢。

    然而,不待她多想,她整個人被靳言琛給扯走了。

    等到兩人脫離靳子煜的視線,並肩走在林**的時候,林晚晚忍不住呼了口氣,看向身側的靳言琛,問他,“我們真的去泡溫泉哦?”

    男人勾脣,看她一眼,很雅痞的問她一句,“你說呢?”

    她斜着睨他一眼,撇嘴說,“我說我說,要我說呀,你是個扯謊大王,明明沒有預定溫泉,還當着靳子煜的面兒扯謊,明明是想要擺脫他!你這個陰險勁兒,我可是早走十步,都不的喲。”

    好不容易有擠兌他的時候,她是可勁兒的發揮。

    靳言琛的腳步一停,目光全數投向她,道,“我扯謊,是爲了你,難道你想繼續跟他單獨相處?”

    “當然不。”她立刻否認,隨即又覺得他這話說的,實在是——沒有水準。

    什麼叫做他扯謊是爲了她,這男人,分明是爲了他自己,明明他肯定會喫醋,肯定會不願意看到她和靳子煜獨處的。

    現在倒好,怎麼成了爲了她?!

    她哼唧兩聲,說,“那好吧,看來我必須要謝謝你嘍,行呀,我謝謝你那善意的謊言!還有,我要謝謝你的寬宏大量,連自己老婆跟其他單身男人相處,你都不喫醋!”

    私底下,她還給加了一句——況且,這個男人,還是覬覦着你老婆的男人。

    只是說完這句,她開始後悔了,此時此刻,她已經感受到他凌厲的目光穿刺過來,直直的戳傷了她的小心肝。

    她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即將大禍臨頭,心一悸,發憷的看向他,語氣哀哀,“靳言琛,你……你還是大人有大量點兒吧,原諒我吧……哎,不不不,你當我沒說那些話,後面的那些話,我通通都沒說。”

    隨着她的話,男人危險的眸子,漸漸的眯起來,發出異樣的光彩,他擡手,將她橫手一抱,將她軟軟的身子整個兒抱到旁邊的木椅。

    他的目光裏含着意味不明的危險,無聲間,他的身子,漸漸的靠近他,目光也迸射出啞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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