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緊壓着更貼近她的身子,目光裏迸射出潛藏的邪魅之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不在意任何地點場合,也不會在意任何的時間時刻。 .晚晚,你是不是不知道,有一種情況叫做,情到濃時,情不自禁。”

    他的脣,正好貼到了她的耳根位置,**效果顯著。

    林晚晚一時沒有繃住,整個臉蛋都紅得沒法看了,本覺得能夠抵抗的住他的入侵,卻沒想,對方的侵佔更猛烈,而且還佔據了高地!

    耳邊都是酥酥癢癢的感覺,心裏也有千萬只螞蟻在踽踽的爬動,她的手腕被他結結實實的壓住,根本動不了分毫,他的低啞的磁性聲音,一直在她耳邊迴盪。

    情到濃時,情不自禁。

    不等她言語,男人便將俊臉更近的靠過來,額頭輕抵着她,眼睛透着更深更濃的情緒,輕聲喚她,“晚晚,老婆。”

    這個男人,已經用她的溫柔,將她逼到了一個盡頭,她抿了抿脣,猶豫着點了點頭,後來卻又搖了搖頭,最後咬脣輕聲道,“這……這真的不太合適吧,在這裏,太……不行,我反正不行。”

    聞聽到她這句,男人深邃的眸子急急地擡起,雙手鬆開她的手踝,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臉頰貼到自己的胸口。

    她沒有說話,這樣靜靜聽着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讓她覺得異常的安心。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長髮,動作輕柔,“當然不會在這裏,你以爲會在這裏?嗯?”

    她反望向他,脫口道,“你都把我壓倒了,我——”說到後處,她自己噤了聲。

    好像,他壓倒她,是在誘惑她,而不是做準備要喫掉她吧。

    好像是自己,意會錯了。

    霎時,她臉的緋紅雲彩,變得更深更紅了。

    ……

    一直到自己家樓下,她臉的緋紅雲彩,都沒有完全消下去。

    林晚晚依偎在他旁邊,都不敢擡頭,只能低低的走路。

    可偏偏不趕巧,靳言琛給她到物業拿完行李,他們要走的時候,物業的管理員卻喊住她,讓她回去。

    她哽了哽,吸了口氣,才拖拉着靳言琛挪着步子回去,問什麼事情。

    物業管理員遞給她一個包裹,“昨天到的包裹。”

    “咦?”她接過來,狐疑的看向包裹的寄件人一欄,完全空白,並沒有什麼內容。

    物業管理員也探過頭來,瞄了她一眼,說,“是神祕禮物吧?傅先生可要當心了,不過看傅先生和太太這麼恩愛,肯定沒什麼問題啦。”說着,物業管理員,已經把調笑轉移到了靳言琛身。

    靳言琛則是一派淡然,更緊的攬了攬林晚晚的肩膀,對管理員說,“完全沒有問題,算再多十個,都是沒問題的。”

    說罷,靳言琛挑了挑眉,低眉看向臂膀裏的林晚晚,含義雋永的說,“這隻能側面證明,我的傅太太非常有魅力,更證明了我的眼光。”

    “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傅先生和太太,絕對是咱們小區裏數一數二的恩愛夫妻。”管理員笑着附和。

    “謝謝,等我們有了包子,請你喫喜糖。”靳言琛也勾脣應和着。

    “我一定等着,到時候,喜糖只能多,可不能少呀。”管理員特別會來事,說話一套一套的。

    林晚晚聽着這倆人的一句一句,心裏卻是抽筋兒的疼。

    雖然表面,靳言琛是一點兒也不介意,還對這個物業管理員秀了恩愛,可實際,她能夠感受出來,男人心裏有氣。

    她和他相處了這麼久,早在他身明白了一個道理——要這個男人不喫醋,是不可能的。

    男人將她的肩膀攬的緊緊的,用得力道,卻不是正好的,她被他這樣攬在臂彎裏,骨頭和肉擠壓,都覺得有點兒疼了。

    她一邊想着,一會兒該怎麼安慰這個男人,另一邊,目光則掃在了手裏的包裹。

    會是誰送的這個禮物呢?

    會是靳子煜,或者季子越嗎?

    男人和管理員寒暄着,卻分了心,觀察自己臂彎裏的小女人,可沒想,這小女人不老實,竟然當着他的面,一直盯着神祕包裹看。

    實在是——可恨。

    他一時氣了,更加用力的緊了緊手臂,然後跟管理員告了別。

    最後一言不發的,硬生生的攬着她,了樓去。

    林晚晚被他這樣挾制着,當然非常的不滿意。

    等到一進來家門,她對他發飆了,不滿的掙開了他的禁錮,也來不及換鞋,悶悶的直奔沙發,將包裹摔到茶几,然後把自己整個人拋進了沙發裏。

    她悶悶的噘嘴,懷着哀怨看向靳言琛。

    看着靳言琛在玄關處換了鞋,又看到他往她這邊走來,她長了嘴,直言不諱着說,“怎麼了啦,陰陽怪氣的,你要是真的生氣,跟我說出來,不必這樣。你對這包裹生氣,我不拆還不行嗎!”

    男人聽着她的埋怨和譴責,深峻的面孔板着,沒有一絲的表情。

    他緩緩地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靜默着。

    林晚晚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情緒,她想要爆發,轉頭看向靳言琛,推搡了他一下,“喂,說話呀,不能只有我說話,你不說話吧。”

    “……”

    “說話!”

    “……”男人的眉頭鎖着,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喂,你說話呀。”林晚晚悶氣。

    “……”

    “唔……”林晚晚困頓了。

    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情況,以前只要她有生氣,靳言琛都會來安慰她的,可是這次,靳言琛卻一直冷冰冰的臉,實在是——有點兒可恨呀。

    她心裏埋怨着他,可另一方面,她卻渴望着,他對她說一句話,給她一個眼神。

    作爲靳言琛的小女人,她是這樣的沒出息。

    她想跟他道歉,因爲她剛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對他發火了。

    偷偷地側頭,看向他,只見他眉間的神情,有所舒緩。

    她吸了口氣,小心的將身子,更近的挪到他的身旁,小聲問,“怎麼了,你生氣了?”

    “……”靳言琛依舊沒有說話。

    林晚晚窘了,她覺得自己太單純了,問的問題都是愚蠢至極。

    她早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爲什麼還要愚蠢的再問呢。

    這不是在刺激他生氣的情緒嘛?!

    她後悔到了極點,恨不得雙手握拳,捶打下自己的腦門,讓它下次能好用些。

    “晚晚,把包裹打開看看。”在她最悔恨的時候,男人終於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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