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嗎?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我是看你可憐,才把你保釋出來……”男人目光沉鬱,不悅道。
“你說什麼大話,我是被喬子津保釋出來的,你……”她迅疾的反駁他,話說到一半,她自己心虛了。
貌似,好像,似乎……喬子津都沒有親口認真說過,是他保釋了她。
“真……真的是你?”她瞠目結舌,結巴的問,“……是因爲這樣,我的手機落到了你的手裏?”
“你的領悟能力不錯。”
男人總算是誇獎了她一句,但是喻悠悠百般不願接受這種誇獎。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對自己的恩人指,看來楚家的家教,算不好。”男人挑了挑眉,倨傲道。
她無語,朝着他冷哼幾聲,“把我弄進警察局,再把我撈出來,打一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喫,這算哪門子恩人!”
眼神盯着他手的手機,咬脣,想要尋着時機,搶到自己手裏。
男人這樣看着她豎起了所有的爪牙,薄脣輕輕勾起,看了她半晌,悠悠的來了一句,“那既然這樣,我也不跟你談別的,想好怎麼求饒了嗎?”
“我不!”她一口是回絕。
她算是收了他的名片,也不代表着,她要對他卑躬屈膝,求饒於她。
男人聞言,倏地一笑,跨前一步,突然出手,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自己往自己懷捆,“骨頭夠硬,嗯?”
“你的硬!”腰間有火熱的感覺傳來,她心驚肉跳,但也不得不鼓起勇氣對她。
男人並未緊接着說話,附在她腰間的手,在她的腰肢遊移,慢慢下滑向她挺翹的臀部。
“唔,你——流氓!”喻悠悠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啪”地拍到了他的大手!
這男人真是色膽包天!
男人脣角勾起,臉有笑意流露,俯身到她的耳邊,曖昧的誘惑道,“我只是試試看,你哪裏的骨頭我的硬。”
他的聲音帶着磁性的性感,招惹得喻悠悠渾身發顫,酥麻的感覺即刻便傳遍了她的全身。
這種感覺,是她之前沒有體會過的,這樣的第一次,讓她覺得新,又覺得害怕。
情感沉浸其,理智卻讓她拒絕。
她一驚,下意識的張口咬他的耳垂,作爲反擊。
“嘶——”男人喫痛,迅疾擡手,攫住她的下巴,“咬我?”
喻悠悠喫痛,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咬得是你!”
男人恨恨,如深潭般的眸子淬出冰寒,將她壓迫。
她盯着他的眸子,差點兒能溺斃那深潭,正在不可自拔之際,一道強烈的車燈光線往這邊射來,緊接着是剎車引擎的聲音。
她本能的驚詫,男人先她一步反應過來,裹帶着她的小身軀,將她帶入了旁邊的樹叢裏。
她驚魂未定,瞪大了美眸,呆呆的看他。
男人也盯視着她的美眸,只覺得眼前小女人水眸裏,都能滴出水來,饒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動心。
如此想着,男人心裏是一動。
似乎,他獨戀這一款。
想到這裏,男人攬着她腰身的手,越發的收緊。
他確信——她是他的,在不久的將來!
門口,恢復了寂靜。
喻悠悠屏息,心裏的撥浪鼓打得咚咚響。
她怎麼會沒有聽出來,剛剛那正是楚佳媛的聲音,想來她跟喬子津約會回來,懶得將車開回家裏的車庫,停靠到了門口。
她一陣忐忑,擔心着楚佳媛會不會再出來。
“偷情?”男人琢磨着這個詞兒,蹙了眉頭。
他可不想每次都跟喻悠悠偷情,他想——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鬱悶的想到這個,男人當即鬆開了對喻悠悠的鉗制,目光深峻的轉向她,“我不喜歡這個詞。”
喻悠悠站穩,悶悶道,“沒有人喜歡這個詞兒!”她的審美沒有那麼特,這種詞兒,她自然不會喜歡。
“那光明正大的約會,如何?”男人的俊臉湊近她,勾了勾脣,眼神邪肆而魅惑。
“噗——”喻悠悠驚慌之餘,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怪她笑點低,只怪這男人的話,太——腦殘。
男人聽罷,俊眉更加蹙緊,“難道你不喜歡約會?”
“我不是不喜歡約會,而是——我不喜歡跟你這種人約會!”她理所當然的答,低眉間,看到他手捏着的她的手機,她心下一橫,伸手是一掏。
手機,重新回到她的手。
男人看着她重新拿回的手機,沉悶沉悶許久,才嚴峻着神色,道,“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你不必再說。”
她鬱悶,“……”
什麼心意,她有哪門子心意?
不過她更加不解,爲什麼她從他手裏搶東西,他並不生氣。
薄靳晏則是立在原地,思考良久。
他已經瞭解到,對他邀約她跟他約會,她是不樂意的。
也是說,他相的小女人,對他沒有什麼感覺。
那麼,這樣的話,他的掠取手段,派用場了。
面對自己喜歡的小女人的拒絕,男人並不惱,他對自己有着超強的信心,他確信,他很快可以完全的擁有她!
“名片的號碼,長期有效。”男人眸色深暗,甩下一句,轉身走。
喻悠悠立在原地,莫名了……
她有點兒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這樣放過了她!
***
喻悠悠對那個男人的莫名,一直持續了好久,直到第二次——
這天清早,喻悠悠正在貪睡懶覺,在影影綽綽間,聽到樓下有人說話交談,她累得慌,一直懶得睜眼。
直到有人過來敲門,她才抓了抓頭髮,懶散的起牀,去開了門。
門外站着楚佳媛,她一看到喻悠悠這幅不修邊幅,立刻退後一步,語帶嫌棄,“喻悠悠,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沒有學會打扮嗎!你要是這樣站出去,楚家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
說到這裏,楚佳媛頓了頓,然後有意的看向樓下,又道,“真不知道爹地是怎麼想的,今晚這麼重要的晚宴,他還特意指明瞭,要帶你一起去!”
喻悠悠聽到晚宴,是一陣頭大,低着聲音說,“我不想去,你能不能跟爹地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