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小白兔,真的跟她的主人,很像!
想着,男人是一個挺身前,一把將她死死的抱在了懷,“別哭了,我討厭愛掉眼淚的女人。”
喻悠悠整個身子,被薄靳晏好聞的男性氣息所籠罩,她心裏亂糟糟的,忍不住拼了命的要掙脫他,“我又不要你喜歡,我掉個眼淚珠子怎麼了!薄靳晏,你不要欺人太甚!”
現在她裸着身子被他擁在懷,讓她既難堪又痛苦,可偏偏,對着這個男人的強勢,她一點辦法也無。
喻悠悠越是掙扎,薄靳晏便越將她的身子死死的往自己的懷裏按。
他的女人,他抱抱怎麼着?
越抱越不夠!
喻悠悠嚇得夠嗆,因爲驚嚇,哭腔竟然自然自然的好了,現在她滿心的恐懼。
這樣隔着他薄薄的襯衫,她胸前的綿軟抵着他的身體,突然之間,她覺得她這樣好生浪蕩。
這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她是喻悠悠呀,是一直在嚮往着自由的單純小魚兒,怎麼會變成了一個浪蕩的女人,以這種姿勢,不着寸縷地窩在男人的懷裏。
她好難堪,她覺得自己都沒法見人了,忍不住繼續掙扎,帶着哭腔朝着他怒喊,“瘋子,神經病,混蛋,你放開我……渣男……”
薄靳晏聽着她的罵聲,卻覺得享受無。
這個小女人,連罵聲的聲音,都那麼牽動他的情愫。
他聽着她罵着他的稱呼,覺得這是一個頑劣的小女人,在罵着自己的男朋友。
很好,他正好享受這種感覺。
以及,抵在他胸膛處的她的綿軟,觸感不是一般的好,引得他想要積攢了不少火力。
喻悠悠罵罵咧咧着,卻是無濟於事,但越是僵持,她越感覺情況不妙。
他都可以感受到他身的體溫,燙的嚇人。
這意味着——危險!
更何況,這男人昨晚開了葷,肯定還想喫。
她心裏急了,伸出手,開始掐他的胳膊。
她指甲短,掐起來還是喫力,她沒辦法,轉而去揪他胳膊的肉。
卻又不行!
這男人素來健身,身的肉很結實,她根本揪不起來多少。
她想要扯他的皮,但這男人保養得當,皮一點兒也不松,最終,她拿着他完全沒有辦法。
薄靳晏任由她作騰,看着她因爲氣憤和羞惱而通紅的臉,他心底的慾望,更加的強烈。
昨晚兩個人糾纏不休的畫面,依舊滾動在他的眼前,讓他想要再一次掠取她的滋味。
男人俯身,湊近了她的臉頰。
喻悠悠迅疾的反應過來,將頭一瞥,正好他的脣,落在了她小巧的耳朵。
薄靳晏勾脣一笑,他是極喜歡她的耳垂的,珠圓玉潤,非常好。
他輕輕地在她的耳垂,****了一口,然後輕笑一聲,伸出手,捏起了她好看的下巴,對向她,“給我……”
他的目光如炬,將那種話,都說的坦然清楚。
喻悠悠身子是一顫,不可思議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這男人,竟然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了自己的慾望!
然而,這並不是她思考這個的時候,她嚇得縮着身子,卻無處可縮,警惕的看向他,一口拒絕,“不……不行!”
犯了一次錯,是因爲她稀裏糊塗吃了******,在她醒來的清醒時刻,她怎麼可以去犯第二次錯誤。
要是那樣,連她自己,她也會瞧不起自己的。
“昨晚,我們之間,配合默契,我很享受那種感覺,同樣,你也很享受,我現在很懷念那種感覺,不知道你……”男人低醇磁性的聲音響起,在她耳邊蠱惑她。
“嘶,你——”
她狠狠地咬緊牙關,切齒道,“你還真是無恥!”
薄靳晏卻是明顯的看到了她的反應,勾脣,“小女人,你也有感覺的,不要否認,我們也許還可以再來一次。”
他的慾望,已經被他抑制了好久,這樣的機會,他不去抓住,便是浪費。
他說着,已經伸出一隻手,去探她薄被底下的腿。
很快,他的手,觸到了她的腿腳,順着她肢體的線條,緩緩的往遊移。
喻悠悠整個人都被他操控了,眼見着他的攻勢越來越猛,他修長的手指,也即將探到她的腿根,她嚇得睜大了眼睛,朝他激烈道,“薄靳晏,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別忘記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事到如今,她還是繼續冒用楚佳媛的身份,用喬子津來擋一擋他吧!
薄靳晏聞言,手的動作,是一滯,他墨眸擡起,深峻着看向她,“你在提醒我?”
問句,卻瀰漫着危險的氣息。
這個男人,像是遮蔽鋒芒的獅虎,假寐安睡時一派祥和,卻也可以在瞬間咬斷他人頸項。
她屏氣斂息,認真的想了想,說,“是你提醒我的,是你提醒我,說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她反將一軍,迎視着他的眸子,說完後,狠狠地抿了抿脣。
薄靳晏看着她的脣一動一動的,卻被她的脣色誘惑住了。
她今早的脣色,不如往常那樣,帶着水靈靈的粉,這一次,是那種很淺很淺的粉,甚至是帶着嬌弱感的那種,男人心裏酒店一動,伸出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直接吻了去。
喻悠悠沒有想到,她迎來的,竟然是這男人如狂風暴雨的吻。
他吻得激烈,她承受着窒息,在他的深吻下,她的意志力,一點點的開始疲軟,反抗的力道,也漸漸地小了。
男人感覺敏銳,很快察覺到,她的反抗力道越來越弱,整個人都變得乖順起來,他輕笑,整個人也跟着她放鬆下來,繼續跟她脣舌糾纏。
很快的,便沉浸在了這個吻。
在他沉醉其,想要再度攻城略地的時候,喻悠悠驀地睜眼,張口對着他的脣舌,下意識的是一咬。
男人一聲悶哼,急忙推開她,緊接着,濃烈的血腥味在他的口腔裏,蔓延開來。
男人的舌頭被她咬了,喫痛,眼神銳利的掃到她。
這小女人,竟然懂得了僞裝自己,還勢咬了他!
實際,喻悠悠哪裏有僞裝自己的本事,她只不過沉浸其的時間薄靳晏早,所以她醒的也早,對他的抵抗情緒也在這種吻升騰起來,她一個堅定,果斷地咬他的脣舌。